哎呀,糟了,被抓包了,虽然不是故意偷听的,可是这种事很难解释得清啊。
秋秋一着急,身子一软,顺势往沙发上一倒,闭上眼睛,“哎呀,我头好晕,路姐姐,快帮我拿杯蜂蜜水醒醒酒。”
齐三小姐几步走过来,站在沙发边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秋秋,“哼,装什么装。”可能也知道是自己疏忽了,倒没说秋秋偷听他们谈话。
秋秋睁开一只眼睛,瞄了齐三小姐一眼,哟,看来还算讲道理,又闭上眼睛嘟囔着,“头好晕,这酒后劲儿也太足了,哎呀好困,哈欠……”
秋秋感觉到那个男人也走了进来,虽然一直没说话,可是视线一直没离开过自己,真是,盯着人家美女看,没礼貌!
张之齐看着眼前装傻充愣的女人,这半年来,大家议论得最多的,就是这位被雷劈出来的秋女士,并非出身于任何世家宗门,一个来自于民间的,纯粹是因为机缘巧合而踏上修真之路的女人,修真界好久没有这样的新鲜血液了,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她的主意,她可好,把自己灌迷糊了躲在这里睡觉,也不知道是真傻呢,还是装傻。
齐三小姐走到张之齐身边,透过拉开的窗帘向外看了一眼,“你的路姐姐正和安家姐姐说话呢,你就接着晕吧,不过赵家家主往这边来了,我看你还能晕到什么时候。”
嗯?秋秋倏地把眼睛睁开了,赵家家主,岂不是赵四的老爹、路姐姐的竹马、齐三小姐的堂姐夫、负心负情的大渣男!虽然不知道他过来是为什么,但是绝对没好事。
秋秋“噌”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马上进入警戒状态,我倒要看看,能让路姐姐伤心了那么多年的渣男到底长什么样。
窗帘外头,赵复已经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应该就是他的老婆,齐家的大小姐齐如了,长得倒不差,就是一脸刻薄相,一看就是个难缠的。
赵复本人的外表还是挺能唬人的,风度翩翩的美大叔一枚,如今,这位美大叔一撩窗帘,走进了小平台,看着秋秋,矜持一笑,“秋女士,躲在这里好自在啊!”
秋秋看着面前的气质大叔,果然一副斯文败类样,和电视剧里抛妻弃子求富贵的渣男同款,于是皮笑肉不笑的答道,“呵呵,哪里,您是贵人事忙,不比我是懒人清净。”
赵复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张之齐和齐妙,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之齐和齐妙找秋女士有事?”
齐妙一手挽着张之齐的胳膊,抬起头来,用眼光询问的看了一眼,张之齐微微摇了摇头,“没什么,凑巧进来喝一杯。姐夫忙你的,不用管我和妙妙。”大哥,进来喝一杯,那请问你酒杯在哪儿呢?谎话都说的这么没诚意。
赵复则并未深究,伸手拿过桌子旁的一张靠背椅,坐在了秋秋对面,眼光陡然变得锐利,“秋女士,你先是打伤了我家的灵雕小白,犬子找你理论,又被你打伤。先前还可以说是误会,后来这么不依不饶的,是欺负我赵家无人吗?”
“大叔,你有没有搞错?”什么跟什么啊,“你家小白不过被电了那么一小下,歇歇就没事了,至于赵四,更是根本没劈着。您也是堂堂千年世家的家主,我敬您一句前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赵复脸色阴郁,“我赵家在修真界也有些名号,难道还骗你不成?阿如。”
赵复话音一落,站在他身后的齐如就掀开窗帘,冲外头招了招手,不一刻,外头就走进来一个赵家家仆,怀里抱着白肩雕小白,与秋秋之前见到的不同,此时的小白,全身上下缠满了绷带,和二虎的粽子装有的一拼。而另一个家仆,则推着一张轮椅,轮椅上坐着的,正是昨晚刚刚和秋秋打过架的赵四,左胳膊吊着条绷带,头上也缠了一圈,一只脚架着,歪在轮椅里哼哼唧唧的被推了进来。
秋秋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昨晚我手辣么重,把人家打残了?不会吧,小白是自己飞回去的,赵四走的时候也没看出来有伤,这姓赵的八成是诈我呢,可是我一没钱二没权,为什么啊?
秋秋看着赵复,“赵家主,您这阵仗也太大了,看来您此次来,是要兴师问罪喽。可惜我身无长物,要不,正好今晚修真界有分量的各位前辈都在,我让您打回来?”呵呵,我看你到底能不要脸到什么境界。
赵复冷笑一声,“秋女士也不用拿各位前辈来压我,以暴制暴,非君子所为。”
呕,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咋这么讽刺呢,可别侮辱君子这个词了。“那赵家主不妨说说,怎样才是君子所为呢?”
赵复点了点头,“听说秋女士是为了自己的灵兽,才对小白出手,既然是灵兽引起的问题,那就从灵兽身上解决,把那只闯祸的绿鹦鹉交给我处理,此事就一笔勾销。”
秋秋看着赵复那张斯文面孔,今儿可算是看见臭不要脸是什么样了,不由的气乐了,“呵呵呵,赵家主可真会说笑话,我想起个成语,叫巧取豪夺。哈!又想起个典故,叫图穷匕见,您前边铺垫了那么多,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我的鹦鹉吧,这大晚上的,您可真会做梦。”
赵复“噌”的站了起来,“后生晚辈,别给脸不要脸,不要绿鹦鹉也行,听说你还有只灵虎,我也不要你的,免得你说我巧取豪夺,只要你把灵虎放到我赵家,到小白伤好,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秋秋心念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