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大声的咆哮着。
“杀害此人的最大嫌疑者,就是他的手下。据我所知,他和他的手下一向不和。我想知道你们是怎样把一群刺头交给他管理的。”
这时候,终于有教官走上前去,看了一眼躺着的那个人。
“啊。是他!怎么会是他?不可能啊!”
康宁不料这名教官竟然会失声惊叫,转身问道:“为什么不能是他?”
教官回答道:“他是我们团练之中最有威望的几个小军官之一。平时为人豪爽,而且武艺出众。就算一两个怀恨在心的,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啊。”
康宁怒叱一声:“蠢货,你会对你的手下时时防备吗?”
那名教官当即住嘴,不再吭声。
另一名教官出来答道:“主公。或许我们在分队的时候确实出了问题。当时考虑到此人威望素著,功夫又是极好的。所以将他任命为队正之后,分派给他的手下,都是其他队正管理不了的刺头。从事后的效果来看,他的管理能力还是非常出众的。那几个刺头,就没有闹出什么事儿来。”
“没有闹出什么事儿来?”康宁冷笑着看向这名教官,语气不善的问道,“那开拔前的事情呢?”
“啊!”
那名教官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团练们开拔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教官们都很清楚。
一群团练士兵打着为他们教官打抱不平的幌子。在团练的军营之中闹事儿。
教官之中为首的那人立刻出来答道:“那件事情真的和我们无关呐主公。当时我们不出现,是担心那群人要求我们和新来的军官当场比试,造成更大的混乱和误解。所以我们一直等着局面得到控制之后,才出来讲那些士兵却说回了营房。”
“不,不对。”另一名教官却打断了这人的答话。
“什么不对?”康宁和教官头子一起问道。
“那天闹事儿的人之中,没有死者的手下。可是他们都是一群刺头啊。那么大的热闹,就算实现他们不知道,也该回去凑一下热闹的吧。”
教官头子说道:“那有什么好奇怪的?说明管理还是很到位的。”
“放屁!”康宁在教官头子身后骂道。“就算是宋慈不在这里,我也能看得出他的死亡是假是在昨天夜里。也就是说今天早上闹事儿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管理得好,放你丫的狗臭屁。”
教官头子默然不语,听凭康宁在他身后大声骂娘。
诸葛亮在这个时候插口道:“这样说来,那帮刺头没有出现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需要隐藏自己。什么人需要隐藏自己,冲在前头的刺头肯定是不要的。”他说着。同时看了一眼最后发言的教官,见他也跟着自己dian头,笑了笑而后继续说道,“那么只能说明,他们是为了不引起怀疑才隐藏起来的。幕后黑手才喜欢这么做吧。”
康宁很会意地接着发言,“那么问题就来了。这群刺头什么时候有了身为幕后黑手的能力?还有,他们队正的死,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啊!”最后发言的那名教官惊恐地叫了起来。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颤抖,远不是之前他的他的同事的那种惊讶的声音。
诸葛亮冷笑着走过来,淡淡的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团练每个队有一ding帐篷。十个人。每天晚上还要被检查一遍,这是为了严肃军纪,严防也不过带来的各种混乱。”
“没错。”
“那么,就算晚上查夜的人再傻,也会注意到帐篷里多了一个人,除非,在此之前能够少一个人。”
诸葛亮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死者。
这下子,没有人在继续说话了,只有诸葛亮那冰冷的声音,还在众人的心中回荡。
“我记得主公曾经说过,在四川那片地方,后来有了一种戏剧的形式,叫做川剧。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川剧的绝活,变脸。”
“啊!”
这下子,所有的人都明白诸葛亮在说什么了,也知道刚才那位教官为什么会变得惊恐了。
“易容ding包。这……这不太可能吧。”
教官头子还有dian不敢相信,但是,康宁却已经写好了一张纸条,塞进了信鸽脚上的信筒之中。
扑棱棱的翅膀煽动声随之传来,信鸽即便是在夜空也能辨别方向,只是等他找到移动的团练们,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团练们还没有走出青州府就因为天色已晚而停下来休息,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大部分的帐篷之中已经是熟睡的士兵。呼噜声此起彼伏。
但是却有一个军帐里面,充斥着窃窃私语之声。
“本来想要阻止他们出兵的。没想到这群新来的军官的确厉害。还有那个斛律光也甚是狡猾。这下倒好,不但没能阻止他们出兵,反而还让他们提前出兵了。”
“王员外。那这下我们该怎么办啊。我记得您曾经说过,此次前来最大的目标,就是接替康宁的位置,负责白莲教和那个什么黑衣社的贸易。但现在我们被裹挟在大军之中,又怎么能够……”
“哎,我也在发愁这件事情啊。”最先说话的人哀叹一声,“耽误了各位兄弟发大财,真是对不住啊。”
“员外这是哪里话?”几人纷纷表示不打紧,“眼下我们还有机会趁夜逃出去,返回青\州,为员外夺回本该属于您的权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