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袖一个人呆呆坐在房间中,披散的长发在棱镜里显得有些寥寞,明煌铸离开的时候,安排了侍女照顾她,但是那高贵美丽的侍女愿心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冷哼一声径自离开,紫菀袖也乐得一个人清净。
她开始有所明悟,紫贝族的少女,在失去贞|洁之后,会经历一次氏族传承,很多族内的秘法,会直接印入她的脑海,她被动接受着这些传承,这是身为一族公主的代价。
蓦地,门被踢开,两女一男先后走了进来,那女子美艳而傲慢,穿着华丽的衣衫,仿佛根本没有任何人被她放在眼中,另一名女子赫然正是之前的侍女愿心,而唯一的男人,大约大约三十余岁,长得阴柔俊美,火红色的短发,碧绿色的瞳孔,背后背着一柄奇怪的刀。
“你就是新来的女人?哼,我看也不过如此嘛!”为首的女子鄙夷的说,上下打量着紫菀袖,仿佛打量一件货物。
紫菀袖虽然曾经是一族公主,但是两百年的落难,将她的贵气渐渐混合成为一种独特的矛盾气质,她曾经的看着这女子,她和明煌铸显然有三分相似,年纪似乎要小一些,身份昭然若揭。
“见了卿小姐,还不行礼!你胆子真大!”愿心乃是天族人,自视甚高,一直服侍在明煌铸身边,虽然知道他和另外一位身份高贵的女子有着婚约,但是总盼望着自己可以一并被收入房中,谁料,她心心念念的少城主,竟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其貌不扬的异族女人,还宠|幸于她。
昨晚她听着房中的娇喘嘶吼,几乎是垂泪到天明,大清早,她便急急忙忙去通知了明煌卿,明煌铸的嫡亲妹妹。
“卿小姐!”紫菀袖落落大方,在和明煌铸之间的感情方面,她一直是被动接受,所以无所谓讨好任何人。
“哼,我看你就像是什么紫炼军的奸细,阳帆,去,把她拖下去好好审问!”明煌卿不分青红皂白,给身边的贴身侍卫阳帆一个眼神,阳帆立即会意,上前一步,正待拽起紫菀袖,他的眼神,充满了y邪觊觎之意。
“放开我,我不是什么紫炼军的奸细!”紫菀袖当然看得懂对方的侵略眼神,凛然谨慎起来,她虽然在感情方面自暴自弃,但是不意味着可以随意被人欺凌。
“卿小姐,我看她不是天族、不是鬼族,也不是人族,明显有着妖族的征兆,让我带她下去好好审问,看来要用点刑了!”阳帆声音阴柔,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蛇,甚至开始用眼神剥离着紫菀袖的衣服。
“去吧,准许你用府上的乙等刑室!”明煌卿高高在上,仿佛紫菀袖已经无足轻重。
下一刻,阳帆竟然趁其不备,径自扣住紫菀袖的双手,瞬间消失。
“哼,看他猴急的,等到木已成舟,我哥就不会被这个残花败柳迷恋了!”明煌卿恶狠狠地说着。
“卿小姐,梦璃仙子一定非常感谢您呢!”愿心言不由衷的说着。
便在这时,房门蓦地被推开,走进来三个人,赫然正是明煌铸、君裳雅和应巽霆。
君裳妍的肩头,挂着柳因果的柳枝,她下意识的逡巡四周,不对,方才焰鬼还在这里,为什么此刻没有了行踪?
她和应巽霆交换一个眼神,浸入心神感应碎片的动态,之前在柳因果的保护之下,她简要的说明了自己身为黄泉路派出所一员的身份,以及要追捕万劫魔窟逃犯的事情,而身为鬼匪团之一的焰鬼,如今就潜藏在城主府。
明煌铸听闻此事,立即表示深切关注,他可以看出应巽霆的不凡,猜测他也是身为高位,却也聪明的没有多问,他立即安排数位侍卫随从,跟随前往,谁知君裳雅竟然一路引导,朝着这个院落前来。
明煌铸的脸色益发难看,他甚至猜度,难道自己倾心的佳人,竟然是贼?
可是谁知,事情却和他想象的有所差距,他来到屋中,就看到自己的妹妹明煌卿,和贴身侍女愿心在此,而紫菀袖却不知所踪。
“紫菀小姐呢?!”明煌铸严厉的问着。
“我,我不知道啊!”愿心心中理亏,没想到自己被抓个正着。
“紫菀?你认识紫菀袖?!”君裳雅下意识的问。
“君师妹也知道紫菀小姐?!难道,她……”明煌铸心底一寒,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了人?
“不是的,她不是焰鬼,你别误会!我感应到焰鬼的存在了!”君裳雅终于找到,下一刻,应巽霆径自撕裂空间,带着她和明煌铸迅速离开。
阴暗的地道,不断传来皮鞭抽打、痛哭哀嚎的声音,这里,就是整个城主府最肮脏的地方。
紫菀袖整个人被大字敞开,捆在一块铁板上,她身边,是好整以暇的阳帆,手里旋转着一柄钢刀。
“放开我,我真的不是什么紫炼妖族,放开我!”紫菀袖哪里是阳帆的对手,被挟持至此,就如此难堪的绑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但是你可是更加值钱的存在,啧啧,让我猜猜,你是哪里的海族?”阳帆显然认出了她的身份,眼神充满觊觎。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紫菀袖心底一寒,她没有料到,自己竟然落入这种境地。
“你放心,这里除了你,就是我,没有旁人存在,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你到底是不是海族!”阳帆眼神邪恶的挥舞刀锋,顿时紫菀袖身上的衣服成为碎片,昨晚被明煌铸宠爱过的痕迹一览无余。
“你,你混蛋!”紫菀袖周身环绕着一层水膜,她对于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