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躺在座椅上的手提袋,叶树卿咬了下唇,纤细白皙的手指伸向那手袋,叶树卿把自己的手袋给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掌打的小刀,叶树卿轻轻一笑,双手用力就搬开那把刀,“赵昕城,我让你放手你自己不放的,那你别怪我狠心了!”
没有一丝犹豫,叶树卿冷笑了一下,她微微扬了下眉头,叶树卿手起刀落,虽然也没扎的有多狠,但是在这片深黑的夜空中,还是响起了赵昕城一阵嘹亮又特别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赵昕城,你装什么装我哪里有怎么扎你!”听赵昕城叫的这么夸张,叶树卿十分不满的回头瞪了眼赵昕城,不过虽然他叫的声音很大,但是放在她腰间的手臂总算是松开了。叶树卿在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双手在座椅行用力,她挣扎了一下就连忙从赵昕城的怀里爬了起来。
“都说最毒不过女人心,叶树卿,你果然是够狠啊!”赵昕城举起手,借着车内的灯光认仔细的看了一下他自己的手背,宽大的手掌上有一条浅浅的刀痕,上面有了一条细细的血线,显然是刚刚叶树卿用刀用小刀割伤的,赵昕城就这漂亮的眉头看着这个这条伤痕的旁边,还有几个红红的指甲印,不用说这些又是刚刚叶树卿用指甲给掐出来的。
“谁让你这么过分的!”居然在这里就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叶树卿皱着眉头气呼呼的看着她身后的赵昕城。见赵昕城依然斜斜的躺在座椅上,想到刚刚自己被他圈在怀里的感觉,叶树卿的脸忍不住又红了起来。
“我怎么过分了!”看叶树卿在那里整理着因为自己而被弄得有些乱的衣服。赵昕城干脆侧着身体,他一手搭在座椅上撑着额头,一手放在二郎腿上悠闲的轻dian着,“阿卿,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过分了?”
虽然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是有那么一diandian的过分,但是赵昕城一想到自己和叶树卿结婚了这么久。他连叶树卿的手都没有好好的摸过,赵昕城就觉得心里无比的气愤。再怎么他们是一对名义上的夫妻,可是自己一表人才的在这里。又满身才华,赵⊥i.≠.o≈< s="an:2p 00">s_;昕城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就入不了叶树卿的眼睛里了。
“赵昕城,你怎么能这样厚颜无耻呢!”他刚刚明明就那样抱着自己了。现在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问自己。他哪里过分了!叶树卿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直直的瞪着赵昕城那张欠扁的笑脸,真是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这样能够厚颜无耻的。
“阿卿,果你把这就叫做厚颜无耻的话,那你告诉我,这个世界上的男人,还有不厚颜无耻的吗?”赵昕城晃了晃自己的腿。他挑着眼尾,一双美丽的桃花眼里全都是笑意的看着叶树卿。和自己的开心不同,叶树卿现在的脸上却满是怒意,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自己的那个无耻的拥抱,还是因为她心里的气愤,现在叶树卿的脸颊上全都是红意,衬着她白皙细嫩的皮肤,整个人看起来就宛若一朵在夜色里盛开的桃花。
迷人又美丽,可爱中带着芬芳,让人一眼看到,就再也不想转开目光。当然,果这朵桃花她不是那样怒意冲冲的话,或许会更可爱一些吧。
“赵昕城,你以为世界上的男人就都像你这样卑鄙吗?”那样过分的对她,叶树卿真是不知道赵昕城怎么还能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搬出来,为自己的过分行为来开脱呢!狠狠地又瞪了眼赵昕城,叶树卿生气的理好自己的衣服,直接就走出了车子外面。
“叶树卿,男人就是男人,你以为别的男人就不一样吗?”赵昕城见叶树卿下了车子,他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也连忙跟着走出了车子,几个大跨步跟上叶树卿的步伐,赵昕城一边走在叶树卿的身边,一边接着又继续着刚刚的话题,“我告诉你吧,男人他就是男人,全世界的男人,不管他们是吃的哪里的水长大的,他们都是一样的,只要是男人,他们就全都是一样的。”
“赵昕城,你别在这里和我讲这些歪理了,你以为我是那些傻乎乎的小丫头么,就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你拿去骗你的那些女人还差不多,我是半句都不会相信的!”叶树卿淡淡的摇了下头,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但是她知道,至少有个人是不一样的,至少,慕苏寒他和赵昕城嘴里说的那些男人,他是不一样的。
“叶树卿,你这说的又是什么话,什么叫我的那些女人!”赵昕城故意往两边看了看,只是他们的身后只远远的跟着一个李福全和小白,也都是跟着远远的在后面,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听到他们说话的人,虽然是这样,赵昕城还是装作一副随时会被人给逮到的样子,他十分小心的看着四周,这才又捂着手对叶树卿的耳朵轻声道,“阿卿,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啊,要是被欣欣听到,再让她误会可就不好了!”
“赵昕城,你不用这样,欣欣她现在肯定是睡觉了!”叶树卿却根本就不在意赵昕城那样的话,她冷笑的看了眼赵昕城那样夸张的脸,心里又一次腹诽这个赵昕城,原来喝醉了就会变得这样可笑了。
“就算是欣欣没有听到,那李福全和小白也还在后面呢,就算你心里不高兴,你也不能就这样诋毁我的形象啊!”赵昕城看着叶树卿对自己的冷笑,心里也知道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叶树卿是根本就不相信了。
“赵昕城,你以为李福全是个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