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其次,”凌烟抬起一手,挑了顾珺竹的下巴,温柔的眼睛直视着顾珺竹:“澜之君的眼神让我太熟悉,县衙门口你从面具后流露的眼神,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眼神一样。最大的漏洞是,有一次你们同时出现的时候,澜之君的眼神前后差距很大,我那时就知道那个澜之君是别人假扮的。”
“我以为能骗过你呢。”顾珺竹闭上眼睛:“我能收回那时的眼神么?”
“为什么?”凌烟问。
“你知道的越多对我越不利,我不想让你整天提心吊胆。”顾珺竹了解凌烟的个性,虽然不怕事,但也不想主动惹事,很独立却不好战。
“那你不该从一开始惹我,抢走我家的人我为什么要让你好过呢?”凌烟一把推倒顾珺竹,自己大大咧咧趴在他的胸前,听他胸口传出的“砰砰砰”的有力心跳声。
“我该怎么办?”顾珺竹抚摸着凌烟的秀发,轻声问。
“用你的一辈子给我当牛做马报答我。”凌烟说出的话总能让顾珺竹忍俊不禁,这个丫头从来不在乎脸皮的薄厚,说出的话有时候真的很,很厚颜无耻。
“你这是逼婚么?”顾珺竹反问。
“我已经求了好几次了,都不管用,要不我去找南之秀得了。”凌烟支起胳膊抬起头。
“别刺激我,再说这些我今晚不走了。”顾珺竹吓唬着凌烟。
“没问题,不走就不走,反正床够大。”凌烟打量了一下他们躺在身下的床。
红木打制的木床古色古香,在昏暗的烛光下还真有些洞房花烛夜的喜庆色调。
“真的?”顾珺竹小心的问,他要相信凌烟的话就太天真了。
“当然是真的,我请求顾珺竹今晚别走了。”凌烟举起白皙的小手,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