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天天!你在说什么!”花花害羞的捂住脸,躲闪着漫天戏谑的眼神。
“啊哈哈,不敢了,救命啊!”一阵欢快的嬉笑声从花花的房间传出来,白子画踏进花花的房间,顿时呆住了。漫天被花花压在身下,花花一脸笑意的正伸手咯吱着漫天两肋,惹得漫天哈哈大笑一个劲的求饶,趁着花花一个不注意,漫天忽然反扑,两个人顿时情势倒转,漫天居高临下,胳膊撑在花花身体两侧,邪魅一笑:“妞儿,给爷笑一个!”
白子画嘴角露出个笑意。这几天他不敢看花花的眼,担心在她哀伤的眼光下自己会心软,他不能再拖累小骨了,他已经不能再保护她,是到了放手的时候了,漫天虽然那天语气不好,还故意刺激自己,但是她对小骨这个朋友还是很好的。能有这么个朋友陪伴也是,他也能放心了。
想到这里,白子画要悄悄地离开。只是眼光扫到了被漫天压在身下的花花,白子画心里猛地恍惚一下,一些模糊的影子闪过。他试图抓住,却什么也没抓住。
“子画!原来你在这里。”笙萧默现在每天都来给白子画诊脉,今天来了绝情殿上却没发现师兄,却没想到在这里发现了白子画。师兄真是嘴硬,分明是舍不得,还狠心把千骨赶出师门,自己却躲在暗处悄悄地看她。
白子画对着笙萧默点点头,和他一起向着正殿走去。
,虽然火夕青萝和朔风不知道花花的打算,可是每个人心里都预感这是他们在长留能无忧无虑的最后时光了。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最后大家尽欢而散,漫天拉着有些熏染的花花送她回绝情殿了。
笙萧默到底是没被漫天允许去参加聚会,因为漫天的理由很充分,青萝和火夕也在,有师父在场,大家度感觉拘束。可怜的笙萧默只能默默地咬着手指头,一个人在销魂殿里面唉声叹气,自怨自艾。
锦瑟远远地站在帷幕后面看着笙萧默在哪里对月伤心,她鼓足勇气过去:“阿默,你还记得我们赏月连句,今天的月色叫人想起那天。我预备下了酒果——”没等着锦瑟说完,笙萧默忽然竖着耳朵仔细的听起来。一会只见着火夕和青萝脚步不稳的回来,笙萧默一脸急切的抓着火夕问:“你们怎么自己回来了?你们师娘呢?”
火夕带着醉意说:“千骨醉了,师娘送她回去了。师父我们今天可是按着师父的吩咐,帮着师娘挡酒了。还有朔风敬的酒,我们可是挡住了。”火夕醉眼朦胧的表功,他们完成了笙萧默交给的任务。
笙萧默好笑好气的拿着扇子一敲火夕的头,火夕吓得一哆嗦,扶着青萝的手就放开了,青萝哎呦一声摔在地上,她揉着摔疼的腿开始吐槽:“师父你别信他的话,酒宴上火夕根本只顾着自己喝酒高兴,师父的吩咐他一样没办。可是我帮着师娘挡酒。不过师娘悄悄地把朔风扯到一边去说话了。”
“我就知道!好啊,敢在我跟前偷懒,明天给我抄一百遍经文才准吃饭!你师娘和朔风说什么了?她是不是喝多了?你去煮醒酒汤来,我要亲自给漫天送去。”笙萧默的死穴就是朔风,尽管他知道漫天和朔风没什么,可是一想起来自己是朔风的“后辈”?!笙萧默就浑身长毛,坐立难安的,一想到漫天以前和朔风的种种亲密,笙萧默就不可遏制的吃醋。他指着锦瑟叫她去给漫天煮醒酒汤,还要亲自送去。
锦瑟一愣,她苦笑下,原来在阿默的心里,她不过是个下人罢了。就在笙萧默抓耳挠腮的时候,就见着漫天急火火的跑来,笙萧默见着漫天顿时像是被主人扔掉的小狗见到了主人,恨不得汪汪叫着摇着尾巴扑上去。漫天,你怎么来了?笙萧默欢喜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他眼珠子上上下下的在漫天身上打转,亲热的抓着漫天的手:“你渴了么,刚才一定是喝了不少的酒,我烹茶给你喝,佛手柑熏制的清茶你最喜欢的。”说着笙萧默拉着漫天向着后廊走:“今天晚上月色正好,我们一边赏月,一边喝茶怎么样?”
漫天则是拉着笙萧默去了药房,“出了什么事情?”房门刚关上,笙萧默用结界把药房封起来,他上下打量着漫天,担心的问:“你不舒服了。还是谁出事了。”
真是没什么能瞒住他的,漫天听了笙萧默的话微微的叹口气,拉着笙萧默倒了药柜前:“你帮我抓些药来,当归,党参,阿胶——”笙萧默叹口气一样样的抓药,等着漫天说到了鹿角胶的时候,笙萧默立刻狐疑的看着漫天:“你这是抓的什么药?”
“明知故问,你没看出来么?”漫天无奈的扶着额头,疲惫的靠再柜子上。“你,你有了。叫我看看——”笙萧默一下子欢喜起来,他眉开眼笑,差点要蹦起来,他嘿嘿笑着凑上来,扶着漫天的手腕:“叫我看看,胎气若是稳固就不用吃这么多补胎的药。”
“你高兴个什么!你这会该去恭喜你师兄去。我这个要是给花花抓的。”漫天气的打掉了笙萧默的爪子,她酸溜溜的抖落出来个惊天大新闻,把笙萧默给吓得后退几步:“什么!千骨——你没弄错吧,子画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没错,我就是再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