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当即大惊:她这是试探我是否忠心呢?还是她真心如此想。“臣不知公主之意?”
“你想啊,如果本公主与凤歌换命,得到世人宠爱的便是我……”
驸马想的则是自己的妻子变成了凤歌,这换命蛊到底是什么东西?是换一个灵魂吗?凤歌进入凤舞的体内,那不是更为和顺……
凤舞公主见他不接话,伸手一拧,“你在想甚呢?”
驸马呢喃道:“世间真有如此离奇的巫蛊之术?”
“如果没有,谢贼一世都不得痊愈的花香过敏症,为何凤歌突然就好了。早前本公主还奇怪,怀疑她鼻子抹了药,如今想来,竟是化解了换命蛊。这不是谢婉君施下的巫蛊术,本公主可以再让她试试。”
凤舞不仅如此想了,还真的做了,当即令人请了谢氏过来。
谢婉君听罢这话,立时冷汗直冒。
这凤舞怎的想不一出是一出,居然说出要与凤歌换命,“公主,这换命者,非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者不能,且最好年纪不能逾过三岁,你想啊,小孩子的命运都是一样的,都在父母的溺爱下。可若大了,命运就发生了偏离,一个人际遇不同、一个人的性子不同,也会有不同的命运……”
凤舞不无失望,“那我的儿女呢?他们还小,应该可以施行此术。”
谢氏摇了摇头,“这个也是不能的,换命术需要至少两只蛊虫为引,一为母蛊,一为子蛊,母蛊置入换命者体内,子蛊则置入被换者体内,这样母蛊会将所有的讯息传递给子蛊,母蛊亡,则子蛊必死。而子蛊死,母蛊却安然无佯……”
凤舞这才明白了,为何江若宁一出生,谢婉君便要掐死,“谢氏,你的心比本公主狠毒。”落音,又问道:“你定还有这等蛊虫罢?给本宫捉上几十只来养着,要是看谁不顺眼,本宫就设法将她儿女的命运给改了,如此一来,定然很有趣……”
谢婉君心下一沉,这蛊虫是外头的青菜虫子么,还捉几十只,这可是要精心培育的。凤舞说要与凤歌换命,想来是嫉妒凤歌的得宠。这女人的嫉妒是毫无道理可言,这也是她要借用的东风。
虽然心下不满,但面上却赔着笑:“公主,这往生蛊早前是有的,可女王蛊都钻到凤歌公主脑袋里,后来又被世外来的高人给杀了。太医院的太医抓了不少往生蛊,却是一诱出体内就用药酒给毒死了。”
凤舞问道:“换命蛊呢?”
“换命蛊相较往生蛊更难寻,这必须是一对母子蛊,子蛊须得母蛊所出,否则便很难。”
“你与本公主说难?你当年是如何寻得换命蛊的?”
不愿帮忙就直说,非说什么难。
凤歌心下不满,当她还和以前一样么?没娘家依仗,儿子又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早前还有爵位,现在连爵位也没了。虽说绘得一手画,早前众人听说他绘了个十二月美人,都登门瞧画,纨绔直说好,可那懂行的一瞧,实在是不行,无论是画技还是韵味,真无可趣之处,还学人家凤歌,弄什么彩绘,怕是那颜料钱都比那画还要贵上几层,也只容宁候府家业大,由着他使着昂贵的颜料。
“不瞒公主,那时我祖母娘家沧州乔氏还在,乔家有个密室,养有这些蛊虫。只是红楼案乔氏被牵连,诛族前一把大火将乔家大院烧去大半,而这密室便是其中之一。”
一把火将整个密室给烧了,乔家也因谢家受累惹来横祸。
凤舞又问道:“乔家还有什么好玩的蛊虫?”
“蛊虫种类颇多,但乔家掌握的只得几种:往生蛊、换命蛊、忠心蛊、绝情蛊。”
凤舞沉吟着“忠心蛊”,“这是给他人下的蛊术,种下此蛊,此人便一生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