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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君得意地扬着头:“我与她谈条件,自有与此条件相关的消息。慕容瑷,你真不想知道,为甚一个亲娘会如此厌恶亲生女儿?一个亲娘为甚恨亲女如此之深?”
江若宁心下微沉,谢氏对她的厌恶与憎恨,确实让人无法理解,自打她猜到自己不是谢婉君并非她亲娘,早前的不忿已释然,对她而言,谢婉君成了一个真正毫无相干的人。
“慕容瑷,想知道真相么?来这世上走一遭,就不想知道你是如何来到这世上的。虎毒尚不食子,而我当真比虎还毒?我早前有三个女儿,为何却独容不得你?”
她的身世另有隐情。
江若宁定定地看着不远处的谢婉君。
谢婉君冷声道:“谢霜华算个什么东西?就算易了名,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是丫头生的贱种,想让我带她回家,她痴心妄想。慕容瑷,只要你帮我救出千语,我必替你解惑。”
江若宁神色淡然,“恨一个人,有时候许有理由,但也可以不要理由。本公主不想知道,你亦不必借此来交换。想救谢千语,你凭自己的本事去。”她一声令下:“她若再拦路,直接将人丢到一边。”
谢婉君的车夫闻言,当即赶着马车让开了道。
谢婉君气得大骂:“你想被贱卖全家?你竟让开道!”
江若宁的马车将去,谢婉君站在路边,“慕容瑷,你是个妖孽!贱种!慕容瑷。你和她一样都嫁不出去,一生为情所困,一生郁郁寡欢,最终不得好死!慕容瑷,我恨你!要不是你,我不会落到今日;要不是你,我还是尊贵的容王妃。你和她一样。都是克我的。她该死,你更该死!”
上次,谢婉君堵在翠薇宫就骂她嫁不出去。
江若宁微微闭眼。谢婉君话里有话,难不成她的身世背后还另有隐情。
如果谢婉君不是唯一一个知晓的人,还有一个人许是知道实情的——庆嬷嬷。
江若宁眸子里掠过一丝阴狠。
只要她想,就一定能让庆嬷嬷开口说话。
她咬了咬唇。“先送我与小马去百味楼,之后送温薛二人回宫。”
江若宁的眸光很冷。如同一柄千年的寒剑。
温令姝道:“公主,我与玉兰能自己回去,我们可以与玉鸾公主一同入宫。”
“你们自己走路回去?”
她能把自己的辇车借给温薛二人,玉鸾姐妹却不一定会做同样的事。
薛玉兰脱口道:“能。从这里到皇宫又不算太远。”
江若宁道:“好,你们自行走路回去,可别说本公主刻薄你们。”
在百味居旁。二人跳下马车,追着玉鸾、雪鸾姐妹的马车而去。薛玉兰还好,温令姝没追多远便有些吃不消。
江若宁道:“重八,送她们入宫门,从这里到宫门还有好几里路呢,她们能追一里两里,能追上几里却是不能。”
祝重八应声而去,近了二人,将她们唤上马车。
薛玉兰不肯,怎耐温令姝已跳上去,只得硬着头皮上马车。
江若宁与小马等人在百味居用晌午,江若宁脑子里琢磨着谢氏说的话,她独自坐一桌,旁边又摆了一桌。
“焦泰山,将庆嬷嬷抓入青橙别院。”
小马看着江若宁,又望着一边的焦泰山。
江若宁微微点头:“去罢!如果谢姨娘还有什么秘密不被他人知道,这庆嬷嬷将是最关键的人物。”
谢婉君没了妻位,就连皇家宗祠族谱也没了她的名讳,她就是一个姨娘。
焦泰山问道:“公主,这马上要过年节了,是不是……等到年节后再办?”
小马喝斥一声:“大胆,公主有令,岂容你推三阻四。”
不是这事不成,而是焦泰山怕背后挖出更大的秘密。
这等大事,他一定要选通禀皇上。
江若宁坐在膳桌前,有一口没一口地细嚼慢咽,“泰山说得没错,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本公主等得。”
几人又坐回位置,继续用饭。
捧菜的小二推门而入,“禀姑娘,外头有个妇人,一定要见你,说是你若不见,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
江若宁冷声道:“去告诉她,她爱说不说。”
小二又道:“那妇人说,庆嬷嬷三日前病故,知晓这秘密的只她一人。问姑娘是否真的打算不想知道?若是如此,过了正月十五,她就永远不会告诉姑娘。”
江若宁沉吟着:“庆嬷嬷病故了?”
早前,庆嬷嬷可是好好儿的。
这件事,难道真有莫大的秘密。
谢婉君竟用这个秘密来换她去救谢千语,看来是狗急跳墙。
江若宁道:“我若不见,她还会纠缠,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见上一面,本公主倒要瞧瞧,她又能说出什么事来。”
不多会儿,小二领进了谢氏。
谢婉君带着一股子傲然之气,“慕容瑷,你想知道真相,就助我将千语救出来。”
江若宁道:“你们几个移到隔壁屋子去罢。”
谢婉君道:“我还没用午饭呢,凑合着与当今大燕公主一道用饭如何?”
她不待江若宁应话,径直坐下身,令小二添了碗筷,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这样的谢氏,是江若宁以前从未见过的。
江若宁吃了两口菜,“我不是你所出的孩子,慕容琅出生时有八斤三两,若真是孪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