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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宁坐在一侧想了许久。
翠浅说,慕容琅待她不错。
如果真的不错,为什么没能说服谢妃接纳她。
谢妃不是最怕他闹么?
可见,也不是好的。
罢了,容王府的人和事与她再无干系。
白日出宫时在路上遇上,除了慕容琅的几声“凤歌妹妹”,他也未对她有多好,更没有劝谢婉君莫要为难她。在他看到谢婉君跪在地上时,他的眼色里有愤怒之色。
谢婉君早不配做她的亲娘!
*
容王府。
谢婉君半躺偏厅,听容王细说宫中之事。
她倏地睁大眼睛:“皇上是要想控制凤歌?凤歌是我生的女儿。”
居然要她在保住侧妻位与谢千语选一样。
她两个都要。
凭什么要丢弃侧妻位。
江若宁不知道她的身世,那她明日一早就去找江若宁细说,一定要江若宁明白,她是一个好母亲。
容王道:“刑部关大人说了,要赎谢千语,必须得二百万两银子,直说以她的身价,一年就能替朝廷赚这么多银子。”
谢婉君咬牙切齿地道:“朝廷什么时候做起这种勾当?”
谢立端可是人面兽心,朝廷有官乐坊,又不是今日才有的,各省都有一座官乐坊,犯罪女眷被贬官妓,就在那里迎来送往。而今年这等大案,又有不少美貌的世族女子沦落其间。
容王心痛地回忆着今日所见,“皇兄变了。”
谢婉君道:“他当真要纳韩国夫人入宫?”
容王没提自己曾有一念掠过,心下生出想娶韩国夫人之事,但皇帝挑明了话就会再改。只怕明日。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朝堂。
赐封号“莲妃”,这算是给她最大的荣宠。
多少人打拼一生也到不了那步。
谢婉君怒道:“他就是个好色昏君!”
“说过了!”容王因为皇帝要降谢婉君的位分心下有愧,可没想谢妃说出这样的话。
谢婉君道:“他就是!瞧着韩国夫人美貌,就要纳入宫中。他连你不要的女人都不放过,他不是好色是什么?”
谢婉君不知道,此刻,已有两名御史在写奏疏弹劾谢妃:一是弹劾她给谢立端戴孝,二是弹劾她大嚷‘我是你亲娘’。
两御史写得正起劲。就听外头有人道:“禀老爷,太子殿下到!”
太子衣着一袭随常袍子,已翩然而至。
见罢了礼,寒喧了几句。
太子正容道:“容王府谢妃分明就是叛党,替叛首之一的谢立端戴孝,是想继续反朝廷?”
他早前错过,今儿听皇帝身边的宫人传来消息,皇帝对谢婉君很是不满,更恼怒的是,谢婉君居然敢对江若宁大喊“我是你亲娘”。光这句话就犯了忌讳。
就在几日前,皇帝留太子在养性殿用午膳。
用完膳后,群臣退去,皇帝告诉了太子一个惊天的秘密:凤歌身系着大燕的运数,她越活得越久,大燕的江山就坐得越久。皇帝又再三叮嘱,“你是太子,要守住这个秘密,便是最宠爱的枕边人、最信任的心腹臣子也不能说。万一走漏消息,被敌国知晓。我们大燕的江山危矣!”
太子当时那个激动啊,终于给皇帝无限宠爱江若宁找到了一个理由,“父皇,这便是东林真人、怀济大师入世之故?”
“瑷儿是上苍赐予我大燕的宝贝。要借她来延我大燕江山,她是现下唯一一个进入上古神龙穴的人,你一定要保她活得长长久久,她亦必须是我大燕最尊贵的公主。”
太子点头,揖手道:“儿臣定会守住这个秘密。”
皇帝道:“对于瑷儿的建议,也是要听上一些的。她总有许多的奇思妙想,多是对社稷有益的。”
对太子来说,江若宁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宝贝。
谢婉君在这时候跳出来叫嚷,说江若宁是她的女儿,这是要与皇帝争抢女儿,还是说她想争天下。
他可是太子,谢妃这居心叵测。
他绝容不得。
他是皇帝唯一的嫡子,是太子,谁敢和他抢东西,他绝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既然有御史要弹劾谢婉君,他当然要在背后推波助澜,最好让谢婉君吃不了兜着走。
*
夜里,江若宁躺在绣榻上,忆起白日的事,又听阿欢说她一出生就被谢婉君抛弃种种,还有谢婉君以前到翠薇宫谩骂之事……
世间怎会有这样的亲娘?
这说不通啊!
辗转之间,再也无法入睡,唤了小马与翠浅来说话。
“翠浅、小马,你们说谢氏真是我亲娘?”
二人一时不解她的用意,只巴巴地望着她。
江若宁轻叹一声:“不知为何,我就是有种感觉,就算她再恨我,也没道理这样待我?虎毒不食子,天下间怎有这样无情的亲娘,我无法理解。小马、翠浅,你们可知道琅世子出生时有多重?”
翠浅不解江若宁的意思。
小马认真地思忖了一阵,老老实实地答道:“亲王府嫡子出生,是要报内务府的,通常嫡出郡主只记出生时辰、生母是谁,但若是嫡子,出生时有多重,有何胎记都有详细地记录。”
翠浅不耐烦地道:“公主问琅世子出生时有多重?”
小马道:“这件事奴婢知道,听闻琅世子出生时比容王府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