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瑶一招求必有义挑到钟欣手上,划拉一下开了一道口子,钟欣没顾上口中正在念着的咒语,惊叫一声,连攻击都忘了,念在她姓钟的份上,楚天瑶轻轻一下将那符宝挑到剑上,随手一抓便进了她的手中,不过此时不好查验,她飞快放进了韶光度内。
钟欣等那符宝的金光消失这才反应过来,大叫道:“你居然敢抢我的东西,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她完全忘了是谁一开始信誓旦旦说一定能教训到对方的。
楚天瑶嗤笑一声,朗声道:“你是谁关我什么事,上了擂台自然是实力说话,不管谁来都是如此,否则宗门这擂台摆在此处作甚!”她最后一句话说得掷地有声,擂台下围观群众也知道她是在暗讽对方,一时都失笑起来。
钟欣没达到自己的目的,好在也没出擂台,她恼羞成怒,一招灵猫捕鼠就冲了过去。她这一下十分突然,只是既然擂台上没有言败,也算不得她过分,台下弟子都惊呼起来。
楚天瑶怎么可能会在擂台上放松警惕,更何况面对的还是钟欣,这个和苏薇极为相像的人,她轻笑一声,却是一招行必有正在身前划了一道灵力结界,牢牢护住身体,也挡住了那灵猫捕鼠,及接下来的白蛇吐信。
钟欣这般作为更惹恼了楚天瑶,她存心给对方一个教训,神识一展,剑丸嗡鸣起来,又是一招动必有道挥了出去。这回她可没有心思和钟欣玩什么游戏了,干脆利落地将她手中灵剑打落在地上,还不小心在她胸前刺了一道,灵力微吐,避开了要害。
钟欣一下疼得坐在地上,差点连声音都发不出,好在那裁判弟子也不愿十分得罪钟家,当场便宣布楚天瑶获胜,放开了保护结界。这下就不好再出手了。楚天瑶冲台下拱了拱手道:“大家都是上清弟子,原该和谐相处,切磋去练武场就是了,马上就是门派大比了。预祝大家都取得好成绩,修为更进一层。”
她这话说得漂亮,台下哄笑一声,也都笑纳了她的祝福,当然暗自也开始注意到了这个未来的对手。特别是她这次擂台胜得太过轻松。出手又只用了上清四剑,更是引人注目起来,有那性急的已经开始打听了起来。
刘雨燕知道楚天瑶的消息时,已经是擂台结束了,她心里暗自拧了一股劲,嘴上却笑得极为甜美,看着前来打听的弟子道:“我和楚师妹不过是一起来昆仑的,她的事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当时在回雁峰时,她可是和钟师兄很熟的呢。”
那弟子被她笑得一愣神。转念便听到刘雨燕说楚天瑶和钟喻很熟,心里不由得计较起来,反正这次门派大比不过是为了四派交流会,他早得了一柄好剑,到是用不着去争那奖励,再辛辛苦苦地重新温养灵剑。随意和刘雨燕扯了几句,给了她一点暗示,自觉占了便宜,那弟子这才离去。
刘雨燕见他还真只是来打听情况,心中有些恼恨。早知道自己就不该在那弟子面前提钟喻了,钟喻在弟子们心中威望极高,又是钟和谦的儿子,上清宗门内有谁愿意得罪他。只是没有女修愿意来找她打听。若是来个人,自己把这消息散步出去,说不得楚天瑶会引起女弟子的公愤。
刘雨燕自以为得计,转天便寻了个机会,硬是和宗门内一平素行事大方的女弟子搭上了话,因这女弟子是宣称过喜欢钟喻的。她便有意无意地把楚天瑶与钟喻的事放了出来,见那女弟子脸色巨变,忙安慰了几句便忍笑离开。
刘雨燕很高兴自己杀敌于无形,却是不知道自己离开后,那女弟子在她背后啐了一口,心中骂道:一个****还来我面前挑拨离间,真以为我傻啊,以钟师兄那等背景,能入了他的眼,想必也不是一般人,这种事还是交给别人做吧。
楚天瑶来到登仙镇时,房间内只有沈承业在修行,冬青和李环儿都不见踪影,她眉头一皱,有心想用契约沟通冬青,后来感应到沈承业马上行功完毕,这才敛了心神,前去见他。
沈承业看到楚天瑶的时候吃了一惊,他虽是和楚天瑶一路行来,却因为当时楚天瑶带了胧月纱,所以没有看见过楚天瑶的脸。这次房间内突然来了个花季年华的大姑娘,他当真是吓到了。好在他知道这里是登仙镇,见来人和自家师父身形一样,便强自按捺了心中的惊意,没有说话。
楚天瑶多少是有些得意的,身为女子,就算平时再怎么不注意,也会希望自己貌美如花,青春常在。她轻笑一声,指了沈承业道:“怎地你一个人在这里修行,冬青和那丫头怎么不见身影?”
沈承业听了来人说话,这才确定是自家师父,他暗自将师父容貌记在心中,想到修士记人是靠气息的,又赶紧用神识扑捉了一点气息,记住味道,这才笑着说道:“师父来的突然,却是不知道登仙镇这里有处地方,常年贴了消息,环儿姐姐说是怕错过了消息便带了冬青时不时去看看。”
沈承业并不知道冬青的身份,当时楚天瑶只是把冬青当丫鬟介绍,他便没有把冬青当回事,当然也从不怠慢她。只是听他把李环儿叫做环儿姐姐,楚天瑶心中已经开始犯嘀咕了,更何况他说两人是去打探消息的,这更让她奇怪。
冬青是妖物,修成人形,已算是大妖,就算她手段差了些,但是在登仙镇上还真没什么可以瞒得住她的事情,那告示对她来说不过是一转眼的事,为什么还要专门陪李环儿去看。
楚天瑶一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