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淮杉的头发被汗水洇得湿漉漉的,拿着一瓶喝了一大半的矿泉水,粗喘着气向秦己走来,“怎么样?”

“棒!”,秦己铿锵有力地吐出了一个字,两只手比了大拇指向楼淮杉的方向推了推,她的舞台表现力简直惊人,没有任何夺目的舞蹈,只是不停的原地蹦,最后所带来的效果,却比那些韩团还要更好一些,这更多的是依靠于她对于歌曲的处理和表现,当歌声足够动人的时候,其实就不需要用其他的外界手段来增强感染力了。

秦己四处看了看,貌似工作人员并没有给他们准备一些毛巾之类的东西,秦己管石成要了些手纸递给楼淮杉,这一头的汗看着就难受。

他们这些歌手已经很少有机会这么卖力地去完成一场表演了,平时参加的晚会都是录播,倒也没这么大压力,办演唱会要考虑节省体力撑完全场的原因,在舞台上的表现都是尽可能收着,像今天这样把一身的劲儿全都用了出去,用尽自己每一分力量,带来这么一场自己能够做到迷来说很难得,对他们来说同样也很难得。

“看了这么久,有没有压力很大呀?”,楼淮杉拧开瓶盖把剩下的水一口气都喝了,转过头来有些揶揄地问秦己。

秦己撇了撇嘴,自信十足地看了她一眼,“开玩笑,我这人还真不知道怕是什么感觉”

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了一声冷哼,秦己循声看过去,游晓曼正抱着胸不耐烦的看着电视上直播舞台的情况,秦己挑眉冲着游晓曼一笑,也没管她看没看到,转过头来不再理她。

此时舞台上,一个日本的人气偶像正乘着高空上那个移动舞台,从体育场的边缘入场,还没开唱现场的气氛就已经十分的火热了,所有人都对着空中正跳着舞的歌手,疯狂的欢呼鼓掌。

这是一种类似先声夺人的做法,在还没表演之前就吸引住了歌迷们的注意,就好像秦己之前在花崎惠的演唱会上,为了把歌迷们的注意力从花崎惠转到自己身上,也是吊威亚入场的。

“我说怎么之前谁去借那个移动舞台的使用权,那个早川大成都拒绝了,原来全给自己人用了呀!”,楼淮杉的声音难掩不满和愤怒,玩阴谋可以,娱乐圈最少不了的就是勾心斗角,但把阴谋弄得这么明目张胆就太恶心人了。

秦己看了一眼日方的阵营,像是疑问又像是在叹息一样说道:“把日本歌手的风评弄得这么差值得吗?”

不管这些高层到底是怎么想的,最后背锅的还全是这些歌手,秦己突然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他们这些歌手为什么要给这种明明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问题负责呢。

楼淮杉也跟着沉默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主办方既然这么做了,不管别人认为值不值得,甚至不管帐秩衔值不值得,反正他们是认为值得的。

又是一连串目不暇会已经过了大半,工作人员过来通知秦己做好准备上场。

“该你上场了”,楼淮杉的语气有些挑衅,像是在下战书一样,目光里尽是想要跟秦己比一比的意味。

同行相轻,大家都是佼佼者,在自己的领域中都有着过人的能力和成就,这群天之骄子其实都有着自己的傲骨,很难去信服其他哪怕声名再高的歌手。

秦己一挑眉,转身跟工作人员走之前,冲楼淮杉呲了呲牙,“你瞧好吧!”。

这次秦己可没有什么花哨的入场方式,简单地走上台,秦己深吸了一口气,冲着工作人员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随后灯光亮起,伴奏也播放了出来。

秦己马上就张口唱了起来,悲切的歌声在这个巨蛋体育场中回荡,一遍遍地折返,冲刷着观众们的心灵。

在上台之前做准备的时候,秦己已经酝酿了很久,所以他在舞台上握着麦克,张口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沉浸到了这首歌的情感中,如果拿一个表演类的专业名词来形容的话,那就叫做入戏。

其他国家的歌手可能还没感觉,但中国这些之前已经听过《等》的原版的歌手,都发现了秦己对于这首歌巧妙的改变。

他在开场之前加了一段副歌,这段的伴奏有些清淡,如果不认真听可能还听不到伴奏,只能听到秦己的声音,这其实跟那个开场清唱的歌手,效果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简简单单的四句歌词,其实却是这首歌副歌最精华的部分,本来是在副歌的结尾处,让情感在歌曲的行进中一点点攀升,直到最后爆发宣泄,但这么一提前作为开头出现,就如同刺破黑夜的第一缕晨曦,给人一种惊艳之感。

新加的副歌伴奏结束后,很自然的衔接上了歌曲开头的旋律,以一种由弱到强的姿态,正式开始了这首歌的演唱。

秦己早已今非昔比,虽然他进了娱乐圈才两年左右,但他对于音乐的理解,就像是恐怖的指数增长一样,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蜕变,这个当初让他苦手的歌曲,现在已经是游刃有余,而这个曾经让他感觉十分完美的歌曲,现在却能看出无数的欠缺。

就好像是长大成人的某一天,突然翻出了自己儿时的日记,看着是那么的幼稚,秦己对于这首歌的重新制作,许多自己以前想不到的想法,就像是在开头加一段副歌,这种做法无疑是十分适合这首歌表达的,但那时候的自己根本就想不到这种做法。

当秦己最后费尽心血,《等》的重制版就好像是秦己一个能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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