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哈德操作高射机枪持续性的扫射,一双大眼满是血煞之气凸显后布满血丝,射击!只有不断的扫射干掉那些罪该万死的武装劫匪,才能告慰为此死去的部落战士的英灵!
枪架旁边一条老长的弹链转瞬之间眼看就要到底,几个长袍裹身纱巾遮面的图阿雷格部落战士,端着ak47突击步枪开火冲到皮卡旁边,借着皮卡的掩护不断的点射、扫射附近百米方圆狼狈撤走的武装劫匪,打的穿着汗衫长裤的劫匪恨不得多生两条腿。
这个时候一众劫匪已经不指望突进绿洲弄到黄金和钻石了,怎么活着离开绿洲才是困难的事情!
不过经历了不少战斗的他们,很快从高射机枪莫名易手同伙损失惨重的惊愕中恢复过来,还算有序的互相交替性掩护射击,特别是在十几个同伙被高射机枪穿甲弹打成几截残尸后(这些武装劫匪气势太嚣张了,根本没有想到跟在皮卡车后还会遭受突袭,队形太密集了),求生的本能让剩下的武装劫匪纷纷借着各种障碍物,尝试躲避高射机枪的穿甲弹。
虽然还是有运气特别背的劫匪躲在沙土墙壁后,直接被穿甲弹穿透墙壁后打成两截,显然他忘了躲在墙壁后不能躲过高机穿甲弹的事实,但是毕竟比半分钟前高射机枪一扫就死一大片强太多了。
拎着ak74突击步枪远远的吊着皮卡跟进的武装劫匪首领,是十分机警之辈见势不妙迅速避开皮卡上高机射手的视线范围内,一脸铁青之色躲在一间土坯平房沙土墙壁拐角处,看到身边一米远处,处于空旷地域的一个手下被高射机枪子弹扫中大腿,大腿直接被打飞身体斜斜的倒在沙土里,血液都飚射到他的脸上了,他立刻拔出腰间快拔枪套里的手枪对着重伤倒地的劫匪连开三枪,那个劫匪的哀嚎声戈然而止!
劫匪首领把手枪插在枪套里,用沙漠黄数码迷彩的衣袖随意的擦拭了一下脸上溅上的血迹,没有回头语速很快的说着阿拉伯语:“打出撤退信号,计划失败黄金和钻石以后还有机会弄到,先撤出绿洲再说!”
一直跟着他身旁的一个纱巾遮面的武装劫匪,拔出手枪往天上打出一发杏黄的信号弹后,嘴里唿哨着召集附近的武装劫匪一边开火,一边隐藏身形缓慢的往后退,不这样不行,因为稍有不慎就会被高射机枪的穿甲弹招呼,被那个东西击中不死的可能性太小了。
与此同时,皮卡车旁纱巾遮面的依丽哈姆,看到坐在车里尝试发动车子的部落战士几次打火尝试发动皮卡而不成功,看到这个部落战士准备从驾驶座位出来,依丽哈姆大吼着说着图阿雷格语。
“别出来保持空档,来几个人我们推车把车倒出去!”
听到依丽哈姆的大吼,很快就有三个部落战士收起枪斜背在肩头,和依丽哈姆一起把撞坏引擎的皮卡车缓慢的往绿洲外推,原本跳上后货箱从弹药箱里拎出长长弹链,辅助法哈德掩护性射击的伊莎贝尔,也速度的从车上下来加入推车的行列,另有几个部落战士随行在皮卡两侧,不断用手里ak47打出点射,给操作高射机枪的法哈德提供必要的掩护!
一时间弹壳四处飞舞,高机穿甲弹炙热的弹壳从抛壳窗跳出来的时候还冒着青烟,砸在沙土地上发出悦耳的声响。
“法哈德,宋小双那个混蛋跑去哪儿勒?你听到没有?”
伊莎贝尔用枪带把枪挂在脖子上,双手推车的时候,还不忘用阿拉伯语询问已经双目近赤操控高射机枪扫射的法哈德。
法哈德眼见视线受到阻碍停止了开火,一边目视搜索可疑目标手指虚按在压发式按钮上,一边没有回头说着阿拉伯语:“谁,你是说中国兄弟?他确实是混蛋,告诉我说有办法能让我靠近皮卡车,还不会受到阻拦,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身上被一股大力直接击飞,从土墙的缺口飞了十多米远直接一把砸到皮卡车顶上,就如同一枚被扔出的橄榄球般,等我回顾神来,驾驶皮卡的劫匪和操控高机的劫匪都莫名其妙的完蛋了,他在什么地方我确实不知道,不过估计是去截劫匪的后路了,没看见天上杏黄的信号弹,这些劫匪要跑!”
“玛德,让我逮着他,非踢他的屁股不可,做事情总是神秘兮兮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伊莎贝尔低声用阿拉伯语骂了两句,因为她在低头推车用力的时候,看到了那只没有衣袖的手臂上两排牙齿印还很醒目,越是和宋小双接触,越是觉得他很无厘头但总是能切中事情的症结之处。
当部落里的战士还有她,都还在尝试把武装劫匪撵出绿洲的时候,宋小双已经一个人偷跑去截住武装劫匪逃跑的后路了,没有交通工具劫匪跑不过骑着骆驼的部落战士,这家伙一定是去弄坏金合欢树旁的两辆越野车了,对,铁定没错,伊莎贝尔暗自想到。
金合欢树旁边,宋小双趁接近二十人的武装劫匪掩藏身形缓慢的往回退的时候,已经绕过他们跃过几间土坯平房、沙堆、借着各种葱绿的植物的掩护,赶到了树荫下的两辆越野车旁边。
那个驾驶皮卡车的武装劫匪到死也想不到,宋小双和法哈德会藏身于皮卡车将要经过的土坯平房里,躲开高射机枪侦察性扫射!
宋小双还是用了房顶上那一招,把后墙沙土墙壁挖了几块堆叠在一起,为了保险这次是三块一米来厚的沙土墙壁立方体前后堆在一起,形成厚度达到三米多的土墙墙壁,不过仓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