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相信刚才和他拥抱作别的中国边防武警少校站长,不会从背后摸出03式突击步枪打黑枪的,这又不是战争时期可能性太低了。
胆大心细的锡克族边防检查站少校站长,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几十个锡克族边防警察自行过河,他带着一个锡克族边防警察折返河边空地篝火旁,想要看看中国边防武警少校怎么一个说法,黑漆漆的夜晚开枪总是说明有特殊情况发生。
然而他并没有从三十多岁一脸刚毅的武警现役少校站长那里,得到很有用的回答。
就在枪声响起之后极短的时间内。好几十个训练有素的中国边防武警战士,已经丢下各人手里的轻质合金饭盒和两根有着油渍的围裙,空地上的炊具烧烤箱什么的谁都顾不上收拾,急速跳上了那辆北奔军卡有着防水篷布的车厢里。军卡引擎轰鸣声响中一溜烟的亮着大灯顺着河边的空地往上游开去。
锡克族少校站长走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已经上了猛士高机动越野车正准备跟上去的武警少校,原本车子已经开动起来,车灯晃到头上包裹着头巾一脸络腮胡的锡克族边防少校站长,猛士越野车刹停下来。一脸刚毅的武警少校站长手臂伸出车窗,语气急切的冲着他低喊着印地语语句。
“突发情况,要不要上来一起去看看?”
一脸大胡子的锡克族少校站长,赶紧的低喊了一句示意同去,疾走几步拉开车门挤着上了车后座,跟在身后的那个锡克族边防警察显得有些奇葩的攀上了车顶,趴在车顶双手紧紧的抓住车顶预设用来进行改装的基座金属块。
没有三分三岂敢上梁山,少校根本不担心车顶上的那个锡克族边防警察会掉下来,猛士高机动越野车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从尚在燃烧着火焰放出光芒的篝火旁急速开过。加速往河流上游开去……
……
“混蛋,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他们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晚上十点整,柴油发电机组的低沉轰鸣声响中,山口印度一侧边境线的检查站平房,亮起了灯光,检查站站长办公室内,神情极度不爽戴着奔尼帽的印藏山地部队小分队指挥官,站在桌子前,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椅子上神情显得冷肃的锡克族少校站长。有些恼怒的低声吼着藏语语句。
一脸络腮胡的锡克族少校站长,在小分队指挥官心有不甘的恼怒话语声中,一双眼瞳中诡异的光芒一闪而逝,对于桌子前妥妥藏族人面孔的印藏山地部队小分队指挥官。说实话他是不怎么在意的,甚至是觉得有些厌恶的,因为他分明感觉到,小分队指挥官的话语中意有所指,对他的指责意味凸显。
对于这个作训服上不挂军衔标志,但是实际上军衔和自己平级的藏族族裔指挥官的指责。少校站长当然不能漠视指责,这里是他的地盘,而印藏山地部队小分队只是短期内协助布防边境线,封锁了原本可以通行的驮马道,已经从事实上制造了边境的紧张局势。
站长倒是期望指挥官赶紧的带着小分队离开检查站,返回印度北部的军营,因为站长知道长期封锁驮马道不让边民和信徒从山口通过是不现实的,被人暗地里戳脊梁骨的感觉真他玛德不爽,要是那天被某个教派的高人盯上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因为不是每一个边民都拥有护照,会从正式的边境口岸来往于中国和印度,多数边民和各教派信徒都会从古老的驮马道翻山越岭,跨过边境线进出中国和印度边境,这种可以说是约定俗成的习惯,不会因为战争和国籍的不同有什么大的改变。
边防检查站就是因为应付这种习俗应运而生的,检查从驮马道通过的各族边民和各教派信徒,其实象征意义更多一些。对于这点少校站长当然是明白的。
少校站长脑子里各种思绪急速涌现,不想和桌子前站着的小分队指挥官抬杠,不想因为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同而起大的争执。
从中国边境线返回检查站的时候,他已经醒悟过来中国边防武警一定在掩饰什么,但是和小分队指挥官一样,到现今他也琢磨不透为何中国边防武警会如此做,事情确实有些诡异。
半个小时以前,锡克族少校站长搭上了中国边防武警的猛士高机动越野车,时间不长,已然到了传出短暂枪声亮起车灯光柱的河流上游旷野。
发现紧挨着河边矮灌木区域,早已有了两辆中国军方的军卡,雪亮的车灯光柱照出老远,能够看到好几个身着便装的短发男子,浑身绑着绳索垂头丧气的站在灌木旁的灰黑泥土空地上,周围至少站着二十个手持03式突击步枪的边防武警,还有不少手持突击步枪的边防武警在周围警戒和巡视。
三十多岁的武警边防少校刚刚从猛士越野车上下来,一个领章上挂上尉军衔的武警上尉,就疾走到少校面前立正敬礼以汉语报告,说那几个被五花大绑的是跨境贩运毒品的毒枭马仔。
这次他们准备从这里出境,但是发现驮马道早已被关闭不能通行,徘徊在边境线区域不走,缉毒警联系边境检查站通报情况,及时得到情报的边防武警在河边成功堵住了毒枭马仔的去路,经过短暂的威慑性开火震慑了这些贩毒的马仔,并且还缴获毒品若干和几支军用手枪,因为情况很紧急,没有来得及和少校站长及时取得联系。
稍后两个身形壮硕隐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