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话音未落,就轻拍一下手掌,几个穿着丛林数码迷彩服外套战术背心,手持ak74突击步枪的基地守卫,拉开黑人身后的房门走进房间。
这些守卫和黑人一样没有戴无纺布口罩,经过对郑海玲身上抽离血液样本的各种慎重分析考虑,郑海玲虽然被强制注射了一支变异埃博拉病毒针剂,可是她根本没有丝毫病发的征兆,属于无害化病毒携带者。
身为生化实验室基地的高层,黑人也是胆大妄为之辈,降低了防范等级,觉得没有传染途径不易被传染后,索性不戴口罩,基地守卫眼见高层都不怕,也就更加无所谓了。
一身条纹西服着装的中年黑人,很谨慎的在几个守卫走进房间的同时,疾步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房间,始终将自己的身影至于阴影之下,没有处于台灯的照明光线中。
也许是不想自己真实面目被郑海玲瞧清楚,黑人在离开房间后,几个持枪基地守卫并没有强制郑海玲马上离开有着台灯照明的桌子旁,只是站在房间里等着她自己随时离开,返回犹如监狱单间的狭小石质房间。
郑海玲对于几个持枪基地守卫视若无睹,把放在桌子角落里已经变凉了的半杯咖啡喝完,背靠着椅背顿了片刻,随即站起来从一个持枪基地守卫身边走过,不紧不慢的走过桌子旁往房间门外走去,几个基地守卫双手持枪随后跟在郑海玲身后走出房间。
类似于审讯室的房间外面,并不是所谓的水泥走廊通道,而是一间占地面积上百平米的空旷房间,房间四面墙角都有合金门和黑红警示油漆条纹,以及布设有几个监控探头,只是没有俄语字母标记。
郑海玲正要凭着记忆往来时的那一扇合金门前走去,旁边的合金门往一侧速度的滑动开,一个穿着宽大淡蓝色研究员工作服,褐色短发戴着无纺布口罩的欧裔白人娘们,手里拎着一个一尺长宽厚底三十厘米的复合材料箱子,从大开的合金门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