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会去。”郁泽搂着周子知的腰,顺势将她压到床上,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她的唇,原本只是一个安抚的吻,后来吻着吻着,体内的欲||望和舌尖萦绕的温度交织着窜遍全身。
郁泽勾了一下周子知的舌头,索性抱着她睡了。
他们这一觉睡的沉,醒来天已经黑了,家里的佣人在备饭菜,飘着香味,大厅里的郁成德和邱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联播刚开始,主持人字正腔圆的音调盖过所有声音。
郁泽随口问,“谢楚走了?”
邱容的脸一拉,没好气的说,“难不成还留他吃晚饭吗?”
今天的事给了他们这父母的一击重击,以后要当心着点,孕妇低血糖,事情可大可小。
邱容心里堵着闷气,这几年只要一调到谢楚演的电视,她都会马上换台,下午突然碰面,差点没吵起来。
她看看周子知,“过来坐。”
周子知走到邱容那里,在她身边的空余位置坐下来,随意自然,已经没有了初次见面的紧张。
“杨帆的喜帖你们看到了吧。”邱容说,“她也给我们送了。”
新娘亲自送喜帖,还是旧相识,于情于理,是要去一趟的,不过新娘差点是他们的儿媳,这种阴差阳错的关系摆在那儿,去参加婚礼又觉得不自在。
“你们去吗?”
郁泽冷不丁开口,“不去。”
邱容忍了忍,没多说,“那就不去了。”
她又冒出一句,“杨帆的丈夫是什么连锁超市的董事长,好像还是个名人,老郁,你认识的吧。”
郁成德硬邦邦的说,“不认识。”
邱容, “……”
她记得有一年参加过一个酒会,见过那男的,难道是她记错了?
吃完饭后,郁成德忽然说了一句,“子知啊,今天太晚了,就留下来吧。”
周子知一愣,她的余光扫向郁泽,郁泽的唇角微勾。
在场的几人里面,邱容的反应不比周子知小,等周子知和郁泽去花园,她就凑过去问郁成德。
“怎么好好的叫她留下来?”
郁成德喝着茶,“今天的事闹的很大,那些媒体是不会轻易放弃的,现在他们肯定都在子知的住处等着,她一现身就麻烦了。”
邱容听的恍然大悟,“我都没想到这层。”她哎了声,“老郁,看来你是真满意你的儿媳啊。”
郁成德不想搭理,背着手看王子去了。
晚上周子知没回去,睡客房了。
第二天她去公司,大家都投过来目光,什么样的都有。
邵业急的火烧眉毛,他见周子知平静的样子,狠狠抽了抽额角,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下一刻他又想扇自己,上赶着当太监。
“你的影迷们都还算冷静,她们没中圈套。”络是个很可怕的存在,不管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总有一批人窜出来煽风点火,在两边扮演不同角色,目的是让舆论走向谁也控制不了的地步。
周子知他们坐在工作室讨论的时候,联申那边的招待会已经开始了。
简余拿手机点开,叫周子知去看,镜头前的男人西装革履,俊美不凡,那双深邃的眼睛直视过来,谁看了都会忍不住错以为自己在他眼中。
“郁先生,请问你对昨天热议的一事有什么看法?”
郁泽的薄唇开启,轮廓冷峻,“我不希望有人干涉我们的私生活。”
台下的记者紧抓着难得的机会刨根问底,“那你是承认你和周子知的事了吗?”
郁泽昂首,“当然。”
问题从中规中矩变的尖锐,记者们早就想采访台子上的男人,苦苦没有机会,这次实现了,众人都兴奋的把理智甩脑后了,因此就有头脑发热的。
“许多人说周子知是看上你的家世和权势,郁先生,你对此有什么解释?”
郁泽面无表情,“你是哪个报社的?”
那个记者缩缩脖子,“斯语。”
郁泽眯眼,“很好。”
现场的窃窃私语声霎时不见,那个记者后背发凉。
“周子知是我的爱人,不久之后也是我的妻子。”郁泽的言语真诚炽烈,一字一顿,“她选择我,是我本人此生所幸。”
周子知和郁泽同一天开的招待会,各大媒体忙的东奔西跑。
最大的豪门婚事已成定局,不管人们是怎么态度,羡慕,嫉妒,还是鄙夷,都不可能改变什么。
周子知很轻松,她和郁泽见面再也不用像之前那么偷偷摸摸。
周二那天上午,周子知去车站接周建辉和徐寿晴,他们直接去的饭店,到那的时候郁泽一家已经在等着了。
简单打了招呼,两家人坐在一张桌上,不知道这话怎么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