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些曾经或者正准备做点什么的人,一听到这个消息,感觉自己的蛋都要碎了。
木琳琅还小,他们并不知道这位自称木国师后人的小孩子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能力,可是就只从他能够打开那座无人能开的国师府,就能知道这位绝对不是一般人!
而今,四皇子有了国师府站在背后,看来有许多事情,他们要重新计议了。
因此,在这一天里,京城各大世家里,不知道砸碎了多少茶杯摆件。为他们点上一排的蜡吧,阿门!
这天夜里,一更天的时候,国师府迎来了一位尊贵无比的客人。
等木琳琅接到通知赶到正院大厅时,木青和涂旸已经在了。
木琳琅抬眼看了看这位尊贵的不速之客,但见他生得英武不凡,仔细一看,涂旸长得倒有六七分像他。
这人身后站着一个面白无须,气质阴柔的中年人,从这个人对于他们家客人的一些小事的上心程度,木琳琅能够看得出来,这个人应该是他家贵客的心腹之人。
再一看,木青端坐在主位上,贵客则在下首陪坐,而那个仆人则一脸的纠结,想来是没见过他家主子这么折节下丨交的吧。
木琳琅走到站在二人面前的涂旸旁边,然后十分自觉的给贵客行了个君臣之礼,“小子木琳琅,拜见皇上。”没错,这位贵客就是当今的皇帝,涂旸的爹。
当今含笑的受了木琳琅的大礼,那个大的他没有办法让他行礼,这小的可就没有顾虑了。
“好好好,不愧是木国师的族人,果然是好相貌。”夸了一句木琳琅,又对二“都别站着了,今儿我只是个来看望长辈的小辈而已。”当今笑得一脸慈祥,又因为是白龙鱼服,这位也没说那个高高在上的自称。
木琳琅和涂旸对视一眼,十分有默契的一左一右的坐下了。
当今笑看着这两个相貌气质都有别于一般人的少年,心中满意。
“木国师……”当今开了口。
木青对这国师的称呼有些牙疼,摆摆手说道:“得了,我痴长你些年岁,你就和琅哥儿一样,直接叫我木大叔就行了。”
好吧,当今有些纠结,不知不觉中,他居然同自家小四儿成了同辈的人。不过这样也好,想来他那还没有死心的父皇,在这位的面前,也没有办法套近乎,说来说去,他这还是蹭了涂旸的光呢。
“好的,木叔!”当今十分尽职的为两小演示了什么叫做顺杆子往上爬。
这一下换涂旸纠结了,跟自己的爹成了同辈人什么的,感觉不能更苏爽了。
木琳琅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一时间憋得脸都红了。而在座的众人却没人取笑他,纷纷拿起桌边的茶碗喝了起来,仿佛那茶水是九天琼浆似的。
“木叔,”安静的喝完一碗茶,当今终于开口了,“当日元帝爷封您为国师,奈何木叔直接挂冠求去,元帝爷一直引以为憾。后来,在元帝地殁逝之前,曾留下祖训,言道大周的国师,唯有木卿能胜任,因此大周的国师之位虚悬;若有朝一日,木国师愿意重新回归朝堂,国师之位将物归原主。木叔您看……”
木青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拿着盖子撇着茶碗里的茶沫子,动作优雅之极,看得不了解他的当今心中赞叹不已。
装了一会逼,木青这才一脸高冷的说道:“此时还不是我出山的时候!”
涂皇帝听了,却没感觉多失望,毕竟这位当年可是任性的在元帝登基的第二天就丢下大周的一切,隐居山林去了。当年的元帝不也拿他没办法吗?还留下那么多的祖训!
“如此倒也罢了。”大的奈何不了,这不还有个小的吗?“琅哥儿有何打算?”
木琳琅一看话题被转到他这里,立即坐正身体,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琅哥儿还小呢,合该念书才是正理。”木青说道。
当今眼珠子转了转,念书好啊,“很是!木叔您看,小四儿离京有近三年时间了,虽然是拜了您老为师,可到底别人不知道呀。因此我想着,来年南书房开课后,让老四回去宫里念书,您老觉得如何?”
木青点头,“不错,这小子,也是时候重拾书本了,若不然,都快成山野村夫了。”
“师父!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差!”涂旸抗丨议。
可惜他的抗丨议声没人听见。
当今笑眯眯的,“木叔,您看,琅哥儿比老四还小一岁呢,也是念书的年纪,他们俩也算是一同长大,不如让琅哥儿给老四当伴读去,他二人也好有个件儿不是?您看如何?”
木青点了点头,“你这主意倒是不错,就这么着吧!”转过身对木琳琅说道,“来年你就去宫里念书吧,只是有一点要记住了,你是我木家的后人,从来只有欺负别人,再没有被别人欺负了去的道理。若是有那不长眼的,尽管照着脸上狠狠的打!”
木琳琅囧了,他家大叔这么明目张胆的,真的没事么?当下不由得隐晦的看了一眼边上的当今,却见当今依然含笑而坐,完全没有为刚才木青所说的话发表意见的意思。倒是他身后的那个李公公瞪圆了眼,一副很想捂脸的样子,可怜的家伙。
木青才不怕皇帝在一边听着呢,想当初他生在乱世,虽然依靠自己的金手指才投靠了当时的主公,后来的开国皇帝,可是身为木家人的骄傲让他从来都是打脸不过夜的。敢在他面前胡咧咧的,分分钟打脸回去!
而今他的能力更不是当初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