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二层本该是热闹的场面,可是现在却冷清之极b>
在二楼处,两个怪异的人。
一个是,中间的酒桌上,坐着一个削瘦的男子,身穿一件赭色花素绫长衫,腰间绑着一根佛头青师蛮纹犀带,一头如云的头发,有着一双黑色的眸子,体型颀长,当真是英俊潇洒气宇轩昂。
他的背后背着一柄蓝鞘长刀,手中把玩着酒杯,自饮自斟。
而他的旁边不远处,正站在一个年轻男子,身穿玄青色长袍,腰间绑,一头乌黑的长发,是一双黝黑深邃的凤眼,略显阴柔之色。手按在剑柄之上,似是要随时动手。
那削瘦的男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抬起眼帘,对着随时出手的青色少年道:“我说你到底累不累,打又不打,想干什么?”
青色的衣袍的少年,冷冷道:“没什么,只是看你喝酒罢了?”
削瘦的男子嘴角优雅的一笑,轻轻的夹了两颗花生米,淡淡道:“你们沅江剑派,也来凑热闹,真是有趣,你昨天我已经杀了一个先天二重的小和尚,怎么你也不想活了?”
青色衣袍的少年,道:“到底谁想不想活,还不一定呢,我给你一个机会,自裁谢罪吧。”
闻言,花朳光哈哈大笑起来,“你还真是口出狂言,你们沅江剑派就是这种德行么,那么今日你将死在我的刀下。”
他纵横江湖多年,不是银枪蜡子头,靠的是丰富的争斗经验,他因为好色,而经常被各大宗门的人追杀,却依旧大碗吃酒大块吃肉。
昨天的时候却不走运。碰到了天佛寺的弟子,那个和尚一身的横练功夫,掌法犀利无比。杀的他招架不住,好在最后关头利用丰富的江湖经验。欺负对方稚嫩,以游走的方法,突破对方的罩门,最终将对方杀死。
花朳光将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缓缓的站起身来,一只脚搭在凳子上,看着一直在旁边站着的青衣少年,淡淡道:“我花朳光刀下。不杀无名之辈,爆出名字吧!”
青衣少年依旧冷冷道:“叶玉堂!”
“叶玉堂,很好,去和天佛寺的小和尚陪葬吧!”
花朳光微微一笑,目光突然一变,变得冰冷了起来,锵!长刀出鞘,刀光如水,化为寒光劈向了严阵以待的叶玉堂!
锵!
叶玉堂的长剑也同时出鞘了,爆出一团寒光。剑气四溢。
轰隆!
刀剑相交!
强悍的劲气四散开去,,二楼的桌椅全部被震碎。
这一刀沉猛之极。那个沅江剑派的叶玉堂整个人被劈的,踉跄后退,面色苍白,一处一口鲜血。
下一刻。
“红炎刀山!”
花朳光得势不饶人,如影随形,一道劈出。
一股浓郁的红色刀气肆意开来,随着一刀劈出,刀影重重,朝着叶玉堂直杀而来。
这一刀避无可避。唯有迎战了。
叶玉堂一咬牙,爆喝一声。长剑连抖,剑气重重。
这一剑犹如天河之水。层层叠叠,连贯之极,森寒的剑气在空中撕裂开来。
红色的刀气与森寒的剑气撞在了一起!
蓬!
空气一阵震荡,气劲四溢,扩散开去。
红色的刀气凌厉之极,一刀将剑气斩断,继续朝着叶玉堂直奔而来。
叶玉堂大惊失色,关键时刻,再次嘶吼一声,剑光大盛!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样境界,花朳光却如此生猛!
蓬!
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叶玉堂被这股刀气再次击飞,眼中有些不可置信,他怎么知道我剑法之中的破绽!
花朳光轻轻一笑,,一点地面,直追而上,长刀划破天空,轻蔑的道:“小家伙,我的刀法虽然不是上乘的绝技,但是我却把它硬是从下乘练到了上乘,岂是你们这些大门派宝贝疙瘩想能比的。小子,受死吧!”
叶玉堂连连后退,目光有些挣扎:“花朳光你别得意,你有底牌,我就没有么!”一声低喝,从怀中掏出三根银针,随即分别插在插在头顶。
这一插下去,原本低迷的气势,突然暴涨,青色衣袍无风自动,真气磅礴。
花朳光大吃一惊,“定禅妖针!”
叶玉堂双手一挥,气劲交击,楼板被踩的寸断,止住退势,身上的寒气逼人之极,气势磅礴无比,似乎他一下子从先天二重变成了先天三重。
“没错,正是沅江剑派的定禅妖针,激发全身潜力,使自身实力提升一个小境界,只要在一炷香之内,实力就不会倒退!”
叶玉堂冷冷一笑,长剑缓缓旋转,调整到最佳出手的状态。
此时他们的攻击之下,酒楼早就不成样子,二楼的墙壁,房顶全部倒塌,只剩下空荡荡的楼板罢了。
这边先天高手的决战,吸引了很多的江湖人士,纷纷朝这里赶来,当然还有太叔炙。
他还没进酒楼,就发生了打斗,这饭也吃不上了,只能在旁边围观了。
通过各地养剑堂的情报,太叔炙已经辨认出了正在交手的花朳光。
刚刚的打斗,他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个花朳光经验老道,每一次攻击都能击到对方的破绽之处,这是叶玉堂不能比拟的。
这花朳光刀法也是犀利之极,是一位用刀的行家,只不过却比傅红雪低了一线,在太叔炙的眼里,对付这个花朳光还是有七成的把握。
那个沅江剑派的叶玉堂实力也算不错,只是有些可惜了,明显争斗经验不足,战力和花朳光根本不是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