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医生,薛昭大概是太了解人体的结构,因此他从来不是一个有处.女情结的人。尤其是姜宴已经二十八岁了,在这个婚前性行为横行的年代,他也没在这方面对她有什么苛求。
可是当他触及到那层代表贞洁的阻隔时,他还是无可抑制的震惊了一下。
他停下动作,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怔怔的道:“你……”
“疼……你……你快点……”
破身的痛让姜宴疼的话都说不利索,只是不停地流泪低吟,他看到她这个样子顿觉心疼和愧疚。但他心知长痛不如短痛,索性一举道破,但也没忘低头轻轻地吻去她的眼泪,等她略微适应后,他又把动作放轻柔了许多。
这一晚对两人来说都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尽管两人都是第一次,可是经过生涩的初期后,两人就渐渐变得无法自抑,互相索取到后半夜才停止。
第二天清晨,薛昭是在刺眼的阳光照耀下醒来的。
他微微动了动身体,却顿感手臂上有一道压力,脑中有一瞬间的懵逼,他讷讷的看过去,在看到缩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姜宴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回忆起昨晚的一切。
昨天晚上,他们发生了关系,而且从主观来讲,还是他先主动的。
可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后悔,他虽然喝了酒,可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薛昭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抬手拂开了她侧脸上的发丝,如此才能方便他更好的审视。没有了胭脂水粉的粉饰,她的模样反倒显得清雅了许多,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睑,显得无害而又单纯。
大约是昨晚的夜间运动让他又锻炼了一下身体,今早醒来后竟然感觉身体格外轻快,就连宿醉后遗症都没有,反而是一身轻松。
他对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房间里的石英钟敲了三下,他这才惊觉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一手托着她的脑袋,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下了床。
姜宴是在十几分钟之后才慢慢醒来的,脑子懵懂的像是被人给了一闷棍一样,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跟薛昭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可是她却不知道到底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身旁空无一人,她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对着周围环视了一下,却发现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坐在床上愣了几分钟,又动了动自己的身体,酸痛的感觉提醒着她,自己是真的经过了一场翻云覆雨,可是同她欢好那个人却不见了。
她又想起上一次喝醉时候被薛昭遗弃的场景,一想到他睡了她就提起裤子不认人,她顿时觉得那种绝望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几乎是一跃而起的从床上跳下来,推开每一个房间的门叫着他的名字。
然而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他的身影,终于不得不告诉自己,他确实已经走了。
姜宴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遇到失心又失身的情况,绝望和心痛交织在心头,她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拥着被子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头顶上传来了一个莫名而又不满的男声,她才停止了哭泣。
“你坐在这儿哭什么?”
姜宴怔怔的抬起头,却见薛昭拧着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乎对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到很不悦。
“你……你没有走吗?”
薛昭莫名,“我走去哪儿?”
她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小声道:“我以为你走了……”
“我只是出门去买早餐而已。”他扬了扬手上的豆浆和油条,语气显得很无奈。“快去洗漱吧,洗完了来吃早餐。”
“哦,好……”
她转身进了浴室,薛昭有些无奈的摇头,走进餐厅开始张罗早餐。
姜宴洗漱的很快,等她出来的时候,薛昭正坐在餐桌旁等她,然而她身上却只穿了他的衬衣,手里拎着自己昨晚的礼服,两条细白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两只新嫩的莲藕,白皙的晃眼。
他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不穿自己的衣服?”
姜宴尴尬的垂下头,小声嗫喏:“我的衣服……撕破了。”
薛昭一愣,伸手接过她手上的礼服裙,展开才发现裙子确实已经破损的没法穿了。他这才想起来,他昨晚找她裙子上的拉链找不到,最后情急之下索性一把撕开了。
他有些无奈的按了按眉心,视线一扫却又看见她手里还有一件,便问她,“那个又是什么?”
“这个……”姜宴脸上更红了,支支吾吾的说:“内……内衣……”
薛昭瞬间提高了声调,“内衣也坏了?”
她咬着唇点头,羞愧的恨不得把头垂在地上。因为礼服裙是抹胸款式,所以她自然是用了胸贴,可她刚刚才发现,胸贴都被撕成了两半……
两个人一时间都觉得尴尬不已,薛昭虽然脸上紧绷着没什么表情,可内心已经完全日了狗,在心里反反复复说了一万遍卧槽。
从这衣服的破损程度就能看出来,他昨晚大概真是兽性大发了。
他有些别扭的轻咳了一声,抿了抿唇道:“那个……先坐下吃饭吧,一会我出去给你买衣服。”
姜宴红着脸点头,不声不响的坐了下来,她刚伸手去拿油条,因为胳膊酸痛,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你怎么了?不舒服?”薛昭停下动作问她。
“不……不是……”她羞耻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声音小的犹如蚊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