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轩的动作猛然就顿了一下,紧接着是越发狂风暴雨一样的吻,只把赵彩凤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点燃了。赵彩凤只伸手按住宋明轩的手,略略娇喘了一声,“我娘还在外面呢,少□□了,一会儿钱大叔和小文都要过来呢,你让我怎么见人?”
宋明轩看着赵彩凤涨红的脸颊,只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轻轻的啄了一口,笑道:“一切听娘子的。”
赵彩凤被宋明轩这句娘子喊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勉强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来道:“快把东西收拾好吧,别明儿少了什么,我可送不进去。”
宋明轩这时候也已经平静了下来,只牵着赵彩凤的手,在掌心摩挲了片刻,有些不舍道:“我不在家的日子,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赵彩凤越发觉得有些忸怩不安起来,只觉得掌心都被宋明轩揉得痒痒的,她前世忙于学业和工作,基本上没有这种春心萌动的感觉,偶尔有些生理反应,也都是无聊时候看衅书的时候才会有,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男人的手掌,对女人的身体真的会有这样的魔力。赵彩凤只把手从宋明轩的掌心里头抽了出来,站起来道:“我出去给我娘烧火去。”
明天宋明轩就要下场子了,杨氏也兴奋的很,对门的余奶奶家里养着几只老母鸡,也送了一篓子的鸡蛋过来,只笑着道:“明儿一早煮熟了,让小宋带到里头吃去。”
杨氏只推辞道:“这白煮蛋也放不长时间,只能吃个一两天,用不着这么多,五六个就够了,您还是拿回去给协和小淼吃吧。”
余奶奶只笑着道:“哪能少的了他们吃的,横竖你留着,给小蝶吃也是一样的。”
杨氏只谢过了余奶奶,送她出门。对面的吕大娘也过来,送了一碗晒干的笋豆,只笑着道:“这是我们家乡的小吃,让宋秀才带上,可以当零嘴吃,也可以当下饭的菜,我一早就晒干了,便是下几天雨也不会坏的。”
杨氏只感激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脸上堆满了笑道:“可真是多谢你们了,等我们家明轩高中了,我一定请各位乡邻过来聚一聚,咱这天南地北的,能住到一块儿也不容易呢!”
这时候住在吕大娘家隔壁的翠芬也从她那小院子里出来,手里抱着一块黑漆漆的东西,脚步中虽然带着几分迟疑,但还是走到了杨氏的跟前,只开口道:“婶子,这是我们家老四以前用过的油布,我在上面缝上了绳结,正好可以挂在号房的门口,白天挡着太阳,晚上挡着风,你收着,给你们家宋秀才用吧。”
杨氏如今也知道了翠芬的遭遇,见她还能这样过来送东西,更是感激了几分,只开口道:“这油布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家明轩也有一块,够用,再说了,你家老四明年春天不也还要下场子吗?总还要用上的。”
翠芬只勉强笑了笑,开口道:“他用不用的上,我也不知道了,他整日里不回家,也许根本就看不上这里的东西了。”
吕大娘听了,也叹了一口气,只拧眉道:“翠芬,大娘说一句你不中听的话,你和那个郭老四,到底有没有过过明路?若是过了明路,他这样对你不闻不问的,你回了老家跟你家里的长辈们说一声,就跪祠堂也够他受的了,让你爹娘做主,早早的和离了,就算找不到好的,你带着孩子两个人过,也好过被这人渣坑害啊?”
翠芬听了,只垂下眉头,眼神中虽然带着几分伤感,神态却也比之前郭老四回来时候淡然了几分,只开口道:“我这是自作孽呢,还有什么脸面回老家,如今只盼望着把这孩子拉扯大了,也就够了。”翠芬说着,只忍不住低头咳了几声,嗓音中尤然带着几分沙哑,见杨氏不肯收下油布,只望杨氏的怀里塞了过去道:“婶子你就收下吧,我留着也只是让我瞧见了更伤心而已。”
杨氏见她这么说,便也不推辞了,只点头接下了。
到了旁晚时分,钱木匠和赵文就一起过来了,钱木匠带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小板凳过来,赵彩凤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这是什么,钱木匠只笑着道:“这是一个小木枕,听说号子里极小,像明轩这样的身高只怕睡不舒坦,所以我给他做了一个木枕头枕着。”
赵彩凤只略略的清点了一下宋明轩要拿的东西,发现那书篓子里要放的东西果真是越来越多了,只笑着道:“这回好了,他竟不是去赶考的,竟像是做苦力的去了,这么一篓子的东西,从这儿背到贡院门口,只怕都要喘死了。”
钱木匠听了,只憨厚的笑了两声,开口道:“我明儿一早天不亮就在这门口等着,到时候我送你过去。”
宋明轩推辞道:“不用了,钱大叔,贡院的路我还认识。”
“那正好,我不认识路,你给我带路。”钱木匠只一锤定音道。
那边杨氏听了,也只点头道:“傻孩子,还是让你叔送你过去吧,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背着也不容易,听说那贡院里头就很大,你还不是一样要背的,到了里面可没人给你背了,明儿我们一家人都早早起来,去给你送考去。”
赵彩凤坐在一旁,美滋滋的吃着饭碗里的回锅肉,听见杨氏说要去送考,忽然觉得这种感觉既温馨又熟悉,只笑着道:“那好,我们一家人都过去,顺便给你买几个馍。”
“买馍做什么?”宋明轩只不解问道。
“你不是想吃馍吗?二文钱一个买三十个,够吃十天,可不是你说的?”赵彩凤眨着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