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说过我想要做的事情你都会陪着我,所以你现在是打算放弃了吗”夏一涵脸色红扑扑的,就这么看着叶子墨,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急切的确认。

叶子墨的眼神从夏一涵的肩膀落到窗外一只雏鸟身上,那只雏鸟始终想要飞出窝,扑闪了几下始终飞不起来。

“夏一涵,离开华府吧,现在。”叶子墨淡淡的说道。

“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打算放弃了吗”夏一涵艰难的看着叶子墨,发现对方的视线始终没有落到自己身上。

雏鸟又扑腾着尝试了几次,最后居然掉下窝,叶子墨身体微微往前倾很快又收了回来,清丽的鸟啼声响起,窗外小雏鸟慢慢的升高看着这个新奇的世界。

“夏一涵,努力抗争我吧,让我看看你为华府能够做到什么地步。”叶子墨心情很好的从窗外挪回夏一涵身上。

夏一涵看着电梯门口渐渐关闭,想要上前抓住什么,身子被人薛文君从掰过背对着叶子墨。“不要看,不要听,也不要过去。夏一涵。”薛文墨低头看着夏一涵。

电梯门关闭发出清脆的声音,夏一涵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承载不了伤痛,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的砸在地上,薛文君伸出手去接,烫伤了心。

“叶总,需要去医院吗”张丰毅看着叶子墨挫伤的手臂,叶子墨笑了笑,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夏一涵的方向,淡淡的说道:“留着吧。”

“夏秀,今天是主人检查的日子,你忘了”卡尔看着有一些不在状态的夏一涵说道。

夏一涵无所谓的点点头,满头大汗的惊醒,看着空旷的房间压抑得难以自拔,整个华府今天晚上剩下的人更少,只有自己和卡尔。

“吱呀。”拐角处的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响声,叶子墨朝楼上走的速度慢了下来,自己的房间已经很久没有被神秘人光顾了,想起照片里的男人,夏一涵下意识摸了摸耳垂。

空荡荡的耳朵上早就没有了叶子墨亲手带上的祖母绿翡翠耳环,夏一涵叹了一口气,房间里的声响又大了些,夏一涵捏着裙角轻轻的靠近门口。

悄无声息的打开门,夏一涵静静的走进去,房间里没有人,只有一顶假发放在梳妆台上。

画好妆的国豪从洗手间里出来,自在的坐在椅子上套着假发,看到身后站着的夏一涵吼猛然惨叫:“圆圆”

“你怎么了”夏一涵看着国豪惊恐的面容感觉有一些不对劲。

“你不要过来,不关我的事情”国豪连连向后退着,双手狠命的摆动着。夏一涵见国豪神情怪异不敢上前,准备开门叫管家过来。

“不是,我一定要和你说清楚,那件事情不是我的错,我不在乎我这个样子被你看到,只是下意识追了出去,不是故意要吓你的。”

“圆圆的死和你有关系”夏一涵凡在门把上的手渐渐的收回,不可置信的看着国豪。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国豪蹲在房间里嘟哝道,夏一涵抬脚,把后退的时候踩到的一包白色粉末捡起来。

在角落里还有更多这样的白色粉末随意的放在了一角,夏一涵知道国豪今天的反常,却心生了更多的疑惑,圆圆的死一定和国豪脱不了干系。

“圆圆,这件事情你可不能不管”艾伦冲进夏一涵的房间,气氛的拿着报纸说道。

在报纸上,华府最后一块地已经开工,陆陆续续已经有宫人到现场施工,艾伦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你总不会让我妈最后的心血毁在叶子墨手里吧。”

夏一涵不喜欢艾伦此刻算计的神情,淡淡说道:“那块地也是奶奶亲自交给他的。”

艾伦看夏一涵脸色不高兴,换了一副神情说道:“妈妈现在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就帮人帮到底吧,至少让她离开的了无牵挂。”

夏一涵动容,点点头说道:“我等下和你去看看,我先去看看奶奶。”艾伦不满意夏一涵的敷衍,但是又没办法,只好点头。

病房里,玛丽一直在沉睡着,夏一涵看着老人的面容一直在思索着这样到底值不值得。

“你在想什么”微弱的声音响起,夏一涵急忙帮玛丽将氧气罩拿下来。玛丽挥挥手拒绝了夏一涵递过来的水。“你今天似乎很不安。”

“叶子墨想要收走那块地。”夏一涵担心玛丽情绪波动,但是又不想隐瞒他。

“咳咳,我猜到了,当初赠送给他的时候就想到了,你怎么看”玛丽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

“当初你错把我当成圆圆,所以才把那块地给了叶子墨,当初我应该要回来的。”夏一涵说出埋藏在自己心里最原始的想法。

“傻孩子,现在你就是我的孙女啊,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也老了,是该放手了。”玛丽拍了拍夏一涵的手,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批又一批的医生不断的涌入,夏一涵看着玛丽身上被插上各种各样管子痛苦的神情,心里更是坚定了信念。

工地上,一堆人里有老有少,正在和施工队对峙,“我们在这里住得好好的,你凭什么赶走我们”年轻人在人群里喊着。

“这块地目前属于叶氏,之前已经通知你们了,希望各位能够配合。”张丰毅面无表情说道,内心却很无奈,这种苦差事真的不想再继续做下一次了。

“拆。”张丰毅言简意赅的吩咐,施工队上前,人群里不知道谁丢了鸡蛋,一下子将整个场面弄得混乱不堪。

一辆轿车在急速的转了一个弯,带起了不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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