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他们身后有人叫了一声,两人同时停下脚步往后一看,原来是司机开着一辆宾利跟上来了。
“等着”叶子墨淡漠地吩咐了两个字,转身又走了。
夏一涵知道他要做的事,没人能够改变,所以司机出现,她也不会认为这次能够逃脱。
他说的对,她已经答应了,不管愿意不愿意,她都要拿出一种态度来,不该扭扭捏捏,不该心存侥幸。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五星酒店的大门,工作人员一见叶子墨亲临,顿时绷紧了神经。
“叶先生好”整齐划一的问候声响起。
“把顶楼的总统套房给我打开,我要入住”
“是,叶先生,请您跟我来”大堂经理恭敬地鞠躬后,引领着两人去乘电梯,直达顶楼。
大堂经理拿出房卡亲自把门打开,又恭敬地说道:“叶先生,您二位请”
总统套房里的布局独具匠心,夏一涵却无心欣赏,她眼睛一直看着地面。
门被大堂经理从外面关好,室内就剩下两个人时,她克制不住地紧张。
即使早就想好了,即使昨晚已经被他夺走了初次,现在要跟他刺裸相对,她还是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淡定。
叶子墨慢悠悠地走到**边坐下,目光往她身上扫了两眼,也不说话,但是意思很明显。
她得脱 衣服了
夏一涵装作很大方很坦然的样子,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向裙子侧面的拉链,颤抖着的双手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她想要快点儿开始,快点儿结束,手却像是根本不听她指挥似的,一直颤抖,拉链都拉不下来。
好像觉得这样等会太累似的,叶子墨闲闲地靠在**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别扭的动作。
夏一涵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把拉链拉下去。
她知道他这样看她,就是在羞辱她。
她的脸在迅速变红,即使她根本不想表现出羞涩和屈辱,却完全做不到。
狠了一下心,她把裙子剥落。
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她咬牙,继续
她恨他给她这样的羞辱,恨他让她没有一点点的尊严。
心似乎在滴血,面上却还要保持着僵硬的微笑,因为她说了,会让他满意。
秋天正午的天气不算冷,还有几分热,夏一涵却感觉到冷已经深入了骨髓。
她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以为他会抱住她,然后像昨晚那样疯狂发泄,那么一切很快就能结束了。
他没动,只是懒洋洋的吩咐道:“帮我脱”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慌张,只一秒过后,她便微笑着乖顺地说了声:“好”
伸向他衬衫纽扣时,她的手不像开始那样颤抖了。解开他衬衫,他麦色肌肤近在眼前,她没去看他诱人的身躯,而是像给孝子脱 衣服似的,帮他把整个衬衫脱下。
他不说话,她明白任务还没结束,小手又伸向他的西裤。
到后来,他已经分不清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他自己了。
“笨”他咬牙切齿地吼了一个字,扯开她的手,自己把皮带解开了。
第二次,她还是痛,也许是因为他那太强壮了。
“睁开眼,看着我”他俨如帝王一般冰冷的命令她,她只有听话的睁开眼,注视着他。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及至最后,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愉悦了。
最后,强撑着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去了洗浴室。
“刚刚不是很享受吗又为什么要故作清高地马上走开呢”他的话在她身后凉凉的响起。
她咬了咬唇,恨自己的浪荡,她怎么可以对这个强要了她的男人有感觉,即使只是身体的本能都不该。
她的身体僵了一僵,随即冷淡地回他:“只是为了让您满意。”
说完,再不做停留。
怕他也要来清洗,她没在里面呆太久,拼命把他的痕迹冲掉后,就穿戴整齐地出来。
她刚从洗浴室出来,他光着身子穿着酒店的拖鞋也进来了。
两人在洗浴室门口擦肩而过,谁都没有说一句话,一点都不像两个刚刚恩爱过的人。
叶子墨围着一条皂出来,走到**边,夏一涵轻声对他说:“叶先生,我想还有一件事需要跟您说清楚。”
“说”
“我会听您的吩咐跟您上,但是我不会给您生”她觉得这句话有些艰难,顿了顿才接着说下去:“不负责生孝。”
他本也没打算让这样一个女人给他生孩子,生儿育女这样的事,应该是让明媒正娶的人来做。
而她,永远也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
“没问题,我会吩咐中医给你配药,你就是想怀上,也不可能。”
这已经是他对她最大的仁慈了,毕竟中药对身体的损伤是最小的。
他不带温度地说完,弯身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熟练地拨号。电话是打给林大辉的,叫他下午看完房以后拟定一份协议送到这家酒店的总统套房。
他把跟夏一涵之间的口头协议大致地跟林大辉阐述了一遍,言语之间没有丝毫情感可言。
夏一涵垂首站在他不远处,觉得他那样不带感情的诉说让她心里反而好受。她要的就是这样,刺裸的交易,她会随时随地提醒自己,绝不掺入情感。
该死的女人,明明被摧残的已经没有力气了,还要倔强地站在那儿。
他已经说了让她做他的女人,她怎么就不表现一点的温柔和顺从。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