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奔波劳碌v、幸福刘老大、、风筝的一生、、不念浮)
云散雨收,二人相拥休息了片刻,王源这才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于是微笑询问秦国夫人是否认识京城那些著名的炼丹方士。
秦国夫人面带慵懒的笑容,曼声揶揄道:“怎么?想练长生不老的仙丹么?还是要练房中仙丹,妻妾成群力不从心了么?”
王源伸手握着她胸口的嫣红大力搓揉了两下笑道:“你觉得我需要吃那些虎狼之丹么?刚才求饶的是谁?”
秦国夫人啐了一口,脸上红潮汹涌,刚才实在是太销魂,这男人太凶猛,自己确实招架不住。
“那是为何?要这些炼丹的术士作甚?”
“你只帮我这个忙便是,我有当然是有用处的。我需要顶级的炼丹方士,夫人回京替我寻访和七八个,请他们来到成都,我会重金聘用,给他们优厚的待遇。”
秦国夫人皱眉道:“莫怪奴家多嘴,二郎若想长命百岁,不必靠这丹药之物。不瞒你说,奴……奴的亡夫便是喜食丹丸,但却早早亡故。我不敢说是方士丹药无用,但一定不可能长生不老的。”
王源微笑道:“夫人放心,我都说了不是炼丹,而是我有些事情需要请教这些方士们罢了。夫人不必担心我会食这些药丸而亡,我不会让夫人再次独守空房的。”
秦国夫人面色娇红,轻声道:“你明白就好,这世上除了我儿柳钧,我最亲近的便是你了。你们都要好好的,否则我便没指望了。”
王源虽知道此话并不尽然,在秦国夫人心中,首先是柳钧,其次是杨家人,自己充其量也不过是排在第三罢了。但倒也不必出言挑破,毕竟这秦国夫人对自己也算是情深义重,也给了自己很多的助力。
自己又不打算娶了这国夫人,只是情人和同盟这双重关系而已,又何必多说些没用的话。
“多谢夫人厚爱。”王源笑道。
“罢了,方士们多如牛毛。每年都有人举荐各种真人各种仙长给我府中,希望能为我效劳炼制容颜不老益寿延年之药,可惜我没什么兴趣。但既然你需要这些人,我可以帮你搜罗个十个八个的。”
王源道:“要真正有本事的,混吃混喝的我可不要。”
秦国夫人白了他一眼道:“我找的会是普通的方士么?京城中有几位很是有名气,而且京南终南山中也有不少隐居的著名方士,我替你寻访他们便是。我办事还需要你操心?”
王源笑道:“是是是,夫人办事妥当之极,倒是我多嘴了。此事不提了,夫人记在心里便是。天色尚早,夫人想不想再快活一回呢?”
秦国夫人啐道:“大半夜的,你怎么那么起劲?净折腾人。”
话虽如此,丰腴的身子却已经腻到了王源的怀里。王源搂抱亲吻一番,翻身上马,梅开二度。
……
次日上午,成都城东大街的同福茶馆之中,几名茶客正鬼鬼祟祟的交谈着一件秘密的事情。
“诸位,你们知道么?昨夜散花楼上新任王节度使遇到了刺客了,打的好激烈。”
“啊?刺客?谁敢行刺王节度使?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么?”
“艺高人胆大,据说行刺的人都是高手,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散花楼。王节度使正在和手下的将领们喝酒赏月呢,没想到刺客直接便上了四楼,厉害,厉害的紧。”
“我的老天,这也太厉害了。
但不知王节度使有没有受伤。王节度使可是好人呢。他率大军收复姚州,打的南诏蛮子屁滚尿流。我有个表叔在姚州见过王节度使,表叔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听说姚州嶲州一带的百姓吧王节度使都当做神明供着呢。”
“那是自然,鲜于大帅在时节节败退,王节度使用少一半的兵马便收复了姚州打到了南诏国的老窝,这不是神明是什么?不过可惜的是,我听说王节度使受了重伤,恐怕要伤及性命。哎,当真可恶的很,这些刺客当真可恶。不知道王节度使能否挺过这一回。”
“受了重伤?我的老天,这刺客居然能刺伤了王节度使,这帮家伙是哪里来的。”
“听说是南诏国派来的高手,报复王节度使打败了他们,这帮天杀的,但求菩萨保佑,王节度使吉人天相,能够逢凶化吉。”
“是啊,菩萨保佑。一会儿我得带着内人去庙里烧烧香,求求菩萨去。”
“我也去烧香,但愿菩萨能显灵。”
“……”
这几人鬼鬼祟祟的谈话很快便像是湖面上的波纹一般荡漾开来。先是东城,然后是南城北城西城,一个时辰不到,整个成都城的大街小巷之中都在议论王节度使遇刺受伤的消息。
小道消息流传之快令人叹为观止,有的时候你用大喇叭在街上来回叫喊,也未必有几个人窃窃私语产生的效果好。
满城纷纷,如沸如腾。城西北那座偏僻的客栈之中,掌柜的和阿发阿福两位小伙计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们很快便联想到了昨日入住的那十几名装扮城客商的怪人。昨夜后院客房中黑灯瞎火了一夜,掌柜的曾让阿发偷偷去瞄了几眼,发现那些客人并不在房中。当时虽然觉得诧异,但也事不关己的没敢吱声,此刻听到这样的消息一联系起来,立刻便意识到那十几名客人便是刺客。
掌柜的和两名小伙计吓得魂飞魄散,三人相对无语,半晌后几乎同时开始收拾东西各自赶回家中,带着家中老小逃出了成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