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宋源惊喜的瞪大眼睛,一把抓住何言笑柔嫩的双肩道,“笑儿!你还有多少火烧春?可不可以……”
“父亲!”何言笑忙打断宋源道,“这火烧春是要用粮食酿的!”
只这么一句话,就把宋源给镇住了。
宋源从这句话里听出两个意思:其一,这火烧春是用粮食酿的,你的军队与其花钱买北烧春,不如直接买军粮划算。其二,这火烧春我是要拿出去赚钱的,你老人家若是还想让我给你赚钱,就别提让我给你的军队送火烧春的茬,我送不起!
宋源仍抓着何言笑的小肩膀,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何言笑一张小脸十分坚决,是好讪讪的放了手,收了讨要火烧春充实自己军资的打算。
他是不能把何言笑赚钱的买卖都给占了,不然银子从哪来?
何言笑摇摇头,这个宋源心里眼里都是他的军队啊!
刚想说什么,只听外面传来家仆的禀报声道:“将军,姑爷杨瑾煜求见。”
“哦?瑾煜来了?”宋源回过神,转头看看何言笑。
“父亲,可让他进来吗?”何言笑忍笑的瞅着宋源。
她心里清楚,因这次她遇刺死了九个天谪山弟子侍卫,宋源心里有点不敢见杨瑾煜。
今儿一早杨瑾煜就离开了大将军府,说是酒不醉不在,他的去盯着师弟们做事。
她今日在宋源书房呆了一整天,如今天都黑了,她还没回跨院,杨瑾煜定然是来寻她的。
宋源看着何言笑含笑的眼神,老脸有点挂不住,赌气道:“进来就进来!我还怕他不成!”
说罢,他高声吩咐道:“让瑾煜进来吧!”
他们二人在书房说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在书房门外候着的杨瑾煜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
对于何言笑遇刺之事,杨瑾煜自然是很恼火的,还怪酒不醉为何不早点告诉他。
可是他再恼火也找不到人可以发泄,酒不醉只给他送了封信,便带着九个师弟的棺椁与重伤的师弟们去了傲河山庄,根本没跟他照面。
酒不醉又不是傻子,才不会凑到杨瑾煜跟前当出气筒呢!
昨晚杨瑾煜风风火火的赶到青州城大将军府,光明正大的进了门,却不去向宋源见礼,直接去了跨院找何言笑,这就是在向宋源抗议!他气着呢!
今儿他忙了一天回来,却不见小媳妇在屋里,自然就找上门来了。
他就是要看看,宋源敢不敢还躲着不见他!
然而,结果,他的小媳妇一句话就把宋源激的见他了。
照例是一身玄袍的杨瑾煜进了书房,宋源虽然心虚,可到底自己是个久经沙场的将军,自然不能怵一个毛头小子,所以大大方方的和蔼笑着说:“瑾煜想媳妇了?快过来坐下吧!”
杨瑾煜没有搭腔,不过还是恭敬的行了礼表示谢意,走到何言笑身旁坐下。
宋源忍气吞声的陪着笑脸吩咐家仆上茶,何言笑微笑着看着杨瑾煜道:“今儿忙了一整日?”
“嗯。”杨瑾煜目光温柔的看着自己可爱的小媳妇点点头,“你遇刺之事,师兄弟们都知道了,他们都很生气,已经开始着手打探西京商会的消息。”
一听杨瑾煜这番话,宋源老脸更是挂不住了。
合着人家都有自己的手段势力在他的青州城搅风搅雨,反倒是他这个土皇帝显得一无是处!
那他还配“土皇帝”这个名号吗?!
宋源心里要多郁闷有多郁闷,心里恨朝廷恨皇帝恨的牙根痒。
你说我老老实实的给你们的江山镇守边疆,你们就在京城安享富贵就得了,干嘛还弄一群人渣来碍我的眼?!
何言笑点点头道:“让他们着重打听絮儿的消息,我想絮儿应该还活着。”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杨瑾煜道,“只是在不醉师兄回来之前,我都要照应着那些师兄弟们,没空闲陪你了。”
“我也很忙呢,不用你陪我。”何言笑甜笑着说。
宋源见小两口在自己面前自顾自的说着亲密话,无奈摇头道:“行了行了,我也拘着笑儿一天了,你们小两口回屋自己唠去吧!”
见宋源终于赶人了,小两口这才笑着告辞。
宋源站起身看着他们俩,最后目光定在杨瑾煜身上,想了想,开口说道:“瑾煜,这次笑儿遇刺的事我真的没料到,你若是怪我,便怪我吧。”
杨瑾煜目光闪了闪,淡淡一笑道:“师弟们死的是有些冤屈了,可人死不能复生,只望将军能助我们报仇。”
“这是自然的!”宋源双目一厉,目中杀气迸射,凉凉的说,“那西京商会好大的胆子!竟然派出这么多高手死士刺杀笑儿!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何言笑见宋源说话不似敷衍他们,心中一动,说道:“父亲,我这有些东西,劳烦义父送到西京商会去吧。”
“哦?什么东西?”宋源消去厉色,问何言笑道。
“您看了就知道了。”何言笑回道,转身走到门前吩咐呼延玉海将那盒子拿来。
呼延玉海领命而去,不多时,他拿着个一尺见方的木盒过来,放在燃着纱灯的桌案上。
待呼延玉海退了出去,并关上房门,何言笑便走过去缓缓打开木盒,嘴里说道:“这里面的东西,是从那些死士身上取下来的,你们看看吧。”
宋源与杨瑾煜走上前看向木盒里,一看之下两个人都僵了!
何言笑扬扬眉,忽然想到什么,表情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