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盘腿靠墙坐下,目光打量着十几米以外的紫色石头上的卢拉。
看她一头血红的头发妖异妩媚,那皮肤白的晶莹剔透,模样长的很是可人,性格可真不怎么样。
之前剥大巫师说她和另一个巫师抛下巫族四处游玩,亦正亦邪的性格惹了不少麻烦,最终让整个族群遭受大难,以我推断,这是个刺头儿没错。
“喂,我说卢拉”我开口叫她。
卢拉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晃过一阵幽光,定定的望着我:“又怎么了鞋头”
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瞧她那眼仁的跟泼了墨汁一样,估计心也是的没错。
我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听说你还有个酗伴,叫色温是吧我有件事挺好奇的,当初你们两个一起抱回了两个蛋,最后为什么是剥大巫师钻进了其中一个,色温却不见了呢”
闻听此言,卢拉显然一愣,似是没料到我突然将话题转移到这上面。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色温呢,是个短命鬼,遇人不淑,死了”
“死了”所以剥大巫师才有机会进入那颗白毛龟的蛋里
我眨眨眼,继续发挥心底的好奇:“那再说说那颗蛋吧,是不是你们给掉包了,故意坑剥大巫师的为什么你是鹤,他却是龟”
“鞋头,你问题怎么这么多”卢拉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突然一台袖子,屁股擦着半圆形的石头滑了下来,落到地面,大步向外走来。
我耸耸肩,故作轻松的说:“反正现在这就你和我了,说不准我下一刻就死了呢,死前把心里的疑问都问出来多好”
“呵,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卢拉轻讽,站在我五步以外的地方:“那好,我就满足你心中的好奇剥变成个王八确实并非我本意,而是天意弄人。”
“这真是巧合”
“也许不是不过我是真心没想让他变成个王八的”卢拉抚了抚额:“为了这件事,他和我结了怨,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说这话的时候卢拉神情有些无奈,苦笑了几声:“不过没关系,只要得到了朝天珠,我的实力大涨,可以为他重新找一个载体,然后夺舍过去,这样他就该高兴了吧”
“你这么为他着想”我有些惊讶:“之前见你们俩打的那么凶,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
卢拉转眸看着我哼笑一声:“你懂什么,许,不要妄想猜测大人的世界”
我无语:“别把我当孝儿,比我多活两千多岁又能怎么样,你一直都在蛋里,兴许还没我经历的多年呢”
“哈哈哈,笑话老娘当年力战四方,和那些臭道士打的鸡飞狗跳的时候你还没投胎呢少在这给老娘猪鼻插大葱”
我:“”
我突然开始思念苏麟了,你看人家虽然不是古人,但是身上那股古香古色的风味却是很独特的。
而眼前这个虽然是个古人,但是受到现代社会熏陶的太严重了,张口闭口就是老娘,歇后语的拐着弯的骂人,真是整不了
“那行,咱们这个话题掀过去,我还有最后有个问题”我说道。
“有话快说”
“当初我们下到地下村落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暗中偷看着我们”我眯着眼盯着她,想起那时候总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现在想起来,估计就是卢拉了
卢拉眉头一挑,不置可否的看着我:“那又怎样”
“哈你承认了”我蹭的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大叫道:“你既然在暗处,为什么不阻拦我去砰那个老祭司我要是不碰那么老祭司,是不是就不会被那个破珠子缠身,也就不会变的人不人,妖不妖,鬼不鬼的了”
“呵,小子,你可真不知足你知不知道朝天珠的能力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只要有他在,你就可以无限次的复活而且若习以巫族的咒术配合使用,那么你就是当之无愧的第四十八代巫族大祭司无人可比”
卢拉用一副你不知好歹的眼神看着我:“天大的恩赐掉在你的身上,你还嫌弃”
“我才不媳什么无限次的复活我不喜欢,不老不死的和个怪物有什么区别”我愤怒的朝她吼:“如果你当初拦着我,我是不是就走不到今天的这步了你这小妮子怎么这么歹毒呢心思太深沉了,太狠了当初你不拦着我,你现在为了那个破珠子想要我的命我一想就憋气
“臭小子你一会老巫婆,一会小妮子的叫谁呢”卢拉也怒了,眼睛一厉,撸胳膊往袖子要对我动手似的。
我很怂包的后退了两步,背靠在墙上,警惕的瞪着她,脚下准备随时逃跑。
我说道:“总之你们巫族没一个好东西我算是看出来了这破珠子我也不媳,可偏偏媳的人得不到,这是不是造化弄人”
“哼当初我破壳而出,体质尚虚弱,突然看到几个飞着进来的人类我哪知自己敌不敌的过万一我阴沟里翻船了,岂不是可惜了我这两千多年来的忍气吞声了吗”
卢拉彻底不耐烦了,朝我走来:“不要在拖延时间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几百种的方法等待着你来试验,反正朝天珠只要一刻在你体内你就死不了,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还畏惧皮肉之苦吗”
说着卢拉狞笑了一声,抬起双手,十指的指甲齐齐的伸长了十几公分,尖锐仿佛小刻刀一样,齐刷刷的朝我胸口刺来
“啊啊啊老巫婆你休想折磨我”我大叫一声,转身拔腿就跑,没命的跑。
卢拉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身后探出两个洁白的翅膀,忽闪忽闪的飞到半空,在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