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炎风,真他娘的能躲!”
“岂止是,都******半个多月了,竟然还没找到他,要知道可不只是我们火元宗,阳宗和拓跋家也出动了不少人手,竟然这么久都没进展!”
“找不到人还算了,偏偏这混蛋太他娘的嚣张了,接连出手杀了那么多人,这一来那些闲散人等都不敢凑热闹了,没有他们我们着实少了不少眼线,要是被他跑了,就真他娘的曰了狗了!”
“跑?跑到哪里去,那混账如今还想跑不成?”
“没错,他跑不了,揪出来是迟早的事情,可惜我们不能动手,否则我非亲自千刀万剐了他,把他吊在西华城门口暴尸,不过是外门余孽却敢如此嚣张,置我们火元宗颜面于何地?”
几人义愤填膺,都是火元宗的后辈,那日之后都加入了搜寻的行列,不求他们抓到聂云,只要把聂云两人揪出来就足够了,但好像根本没那么简单。
“我说你们最近怎么了,污言秽语成何体统?”几人中为首那人皱眉道。
身边一位实力连忙赔笑:“师兄说的是,还不是因为那混账,我们平时也不是这样的!”
“哼,好好注意,别人家从你们面前走过都没认出来!”
“是是,师兄说的是!”
“哈哈哈,说得好,好歹也是名门正派,找不到人就一副狗急跳墙的样子,真是令人好笑。”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打断了他们师兄弟的谈论。
“谁?我火元宗之事哪个狗杂种在这里乱嚼舌根,不想活了?”
来人的话戳到了他们的痛楚,顿时有人恼羞成怒,望向了四周,只见一道身影背对着他们,坐在一颗大树的枝桠上,随意的样子让他们不由谨慎起来。
回头想想,敢这么冲撞他们火元宗的人,要不就是其他大势力的人,要不就是自恃实力高强的人。
只见,那人摇了摇头:“一群没教养的东西,没人教你们怎么好好说话吗?”
“你是什么狗东西,也敢焦旭我们,我看你是活腻了!”
火云宗几人顿时大怒,一人忽然出手,不管是什么人,来人不过是一人,就算是其他宗派的后辈,这么不给他们火元宗面子,也得先教训一番。
“现在跪下来磕头赔罪,老子既往不咎!”
嘴角扬起,来人闻言不屑一笑,手中一块金属模样的物事被他抛来抛去,不像是兵器,上面却有风痕隐现,很是奇异,在接近的时候便引起了火元宗杀来之人的注意。
“白痴,这种时候也敢分神?”来人冷笑。
“不对,师弟快回来!”
四人中为首那人忽然大喊道,隐隐感觉到不妙。
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
为首青年大喊之后,发现时间跟定格了一样,那名前去的师弟保持着奔向来人的姿势,却是停下了身形,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而被师弟挡住的那人,似乎也没有动作。
扑通!
扑通……
心脏跳动越来越快,不知为何,无论是为首青年还是另外两人,都是感觉到气氛有些压抑,一双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前方,微微颤动的双手透露出了他们的紧张,而他们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出手。
前面,那名师弟依旧是一动不动。
滴答,滴答!
“什么声音?”
忽然传来的声音让为首青年神经紧张。
“恩?”
待的看清,他目光中霎时透露出难掩的惊骇,只见师弟前面大地上,一滴滴猩红的血迹低落,声音便是来源于此,不一会儿,便是传来阵阵血腥味。
这名师弟的额头上,一块形状奇特的金属插在他的眉心,鲜血淌落而下,他已经死了。
“混蛋,拿命来!”
为首青年勃然大怒,刹那面色狰狞。
嗡!
烈焰滚滚,炽热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漆黑的森林,一座火炉被他抱在怀中,虽然不是火云炉,但火元宗祭器之法的厉害整个大陆皆知,果不其然,才出手散发出一股极为炽热而可怕的气息。
“小杂种,还我师弟命来!”
火炉刹那间变得爆裂无比,直奔来人而去,这若是撞上聂云先前遇到的那几个天元八重,绝对非死即残,反应慢一点的,顷刻间化成灰。
终于,来人动了,微微转过头来,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正是聂云。
“脾气倒是挺大的!”
“喝!”
聂云豁然出手,天地间的火焰法则刹那间以他为中心,疯狂地涌入,彻底和他的每一分血肉融为一体,如水乳交融一般,毫无阻隔。
当!
聂云丝毫不退,火拳炸裂,在《天炎火决》这般秘术作用下,这一拳的威力无比的可怕,生生将火云炉轰飞。
“给我回来!”
为首青年竭力操控火炉归来,却骇然地发现,炉壁上竟是清晰地印着一个拳头形状的凹痕,这一拳的可怕可想而知,霎时令他心惊,意识到来人的不一般。
“是你,炎风!”
等他再次望去,看清楚那张脸,面色变得无比狰狞。
“狗杂种,还敢现身,杀我师弟,给我去死吧!”
火元宗的天才,即使同样是天元八重,却和聂云先前所见到的截然不同,那些土鸡瓦狗此人一人就能全部扫荡,那些闲散的天元九重修者,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炉火滚滚,欲要喷薄而出,火炉刹那变得通红,只见虚空阵阵扭曲,火炉刹那间砸向了聂云,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