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眼看着聂云那渺小的身影落下去,火元宗众人目眦欲裂,完全没有商量的机会,聂云便将他们的火云子再次拉入火坑了。
“蛮子!”
“紫星!”
另一边,阳宗和拓跋家的人眼眸喷火,然而罪魁祸首聂云已经不在了,他们只能将怒火发泄到火元宗身上,他们看得出来这是聂云对火元宗的报复,怎么看一切竟然都是算计,但他们的紫星和拓跋蛮却是无辜遭殃了。
“火元宗,你们要不是不给个解释,休想好过!”
面对阳宗和拓跋家的怒火,火元宗众人呆呆立在原地,现在已经不只是火云子的安危了,两个超级势力快要成长起来的天才被殃及,这都够他们火元宗喝一壶的了。
“怎么回事?”
李酒三人闻听聂云消息也赶了过来,可惜他们并不是在这一处等,得知聂云在这里现身,赶过来已经结束了。
打听了一下消息,三人愣在原地。
“我就说他们两都是聪明人,肯定都计划好了。”
“的确是,没想到他们都被困在里面了,还能反咬一口,将火云子拖下水,倒是好手段。”
他们不认为是火云子人蠢,尤其是李酒,他还是比较了解火云子的,火云子也只有气上来的时候会比较冲动,但即使那般时候也绝对不是无脑之人,聂云能将火云子坑了,肯定是有什么想不到的手段。
“这家伙要是修为上来,估计这一辈人见人怕!”
聂云才这般修为,就能坑惨火云子,修为上来还得了,谁敢招惹?
对于其他所有人来说,这依旧只是一场好戏而已,而对于火元宗来说,却不是这么回事。
“什么,火云子被带入迷阵了?”老者勃然大怒,现在的他恨不得把火云子拉到面前,狠狠地教训一顿,即使他如此年纪早已经到了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地步,也忍不住要发怒,随时处于爆发的边缘。
火云子是吃过迷阵亏的人,还被再次坑进迷阵,老者都有种要打死他的冲动,这个火云子不要也罢了。
然而,他忽然感觉不对劲。
“当时什么情况?跟我说清楚!”
来人哪敢有所隐瞒,一字一句将情况禀明。
“不对,不对……”听完之后,老者顿时感觉不对劲:“火云子还算沉稳,即使传言他脾气有点大容易上头,但也绝对没有这般不堪,那样傻乎乎的被人坑。”
“一定是那个炎风,这家伙使了什么手段!”老者双眼阴沉,一个小家伙竟然如此让他头疼,可见他是怒了。
好不容易静下心来,老者心中喃喃:“这是报复,好在这小子还没有撕破脸皮,乱嚼舌根。”
若是聂云乱说话,他们人就丢大了,当年的事将被再次挖出来。
好在,聂云如他所料不是个傻子,事情一旦说出来就没有挽回的余地。
“好小子,低估你的手段了!”
老者终于发现,他低估了聂云这个能将火云子从迷阵中带出来的人,也正是他的低估,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好不容易火云子安全了,现在又被坑进入了,想想老者便火大
然而,他忽然想到一点,似乎头疼的不止这些。
他才想到这里,便是有人闯了进来。
“火元宗人何在?”
来人气势汹汹,敢在火元宗的地盘上如此霸道,可见这次来的人不好招惹,绝对是狠角色。
“阳宗道友,拓跋家道友,何事如此模样?”
“师兄!”
老者顿感不妙,先是阳宗和拓跋家这两个大头如此闯来,现在又是师兄毫不犹豫地地出面,一看便是事情闹大了。
“莫不是便因此事?”
他才想到这里点,不想便成真了。
“何事?你火元宗搞什么我没有意见,也不想管,可连累我门下后辈,我就不得不管了!”阳宗来的前辈暴怒,东域是他们阳宗的地盘,可紫星这样一个天才却无缘无故被卷入中域火元宗自家的内斗当中,如今被困迷阵出不来。
这迷阵他们有所耳闻,如今头疼之余,怎能不将怒火发泄到火元宗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不给个解释,今日老夫我便不离开了!”另一边,拓跋家的前辈发话了,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怒意,随时可能发作,大打出手,
拓跋蛮跟紫星不同,人们只是说紫星成长起来可能不亚于紫河,而他们拓跋家的拓跋蛮成长起来,是一定不亚于拓跋破天的,因为拓跋蛮的蛮荒体完全不亚于拓跋破天,只不过此事外人并不知道而已。
拓跋家烧高香了,这一辈一次出现两个如此天才,要是就此损失一个,拓跋家今后就是要跟逍遥门作对,也不会放过火元宗的。
老者愣在原地,在才意识到,这里还有比火云子再次被坑更严重的事情。
至于老者的师兄,有苦说不出来,就差被人指着鼻子骂,却发作不得,因为这两个人代表的是东域阳宗和西域拓跋家,大陆最超然的势力,拥有着无比可怕的力量。
门外,禀报之人被打发到外面的等待。
他知道,这是前辈们不想当着他的面丢人,一荣俱损,他也感到丢人。
最终,阳宗和拓跋家的前辈走的时候,依旧是阴沉着脸。
虽然他们家的后辈被坑进迷阵,更多的应该怪聂云才对,但如今气除了往火元宗身上撒,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火元宗何时想过,有一天也会被当作出气筒?
老者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