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说:“你们睡你们的,我们喝我们的酒,我碍着谁了,你们看不惯,就不要住这里。”
刘子遥说:“这位兄弟做人还是要讲点说理,你们大半夜的这么大吵大闹,不但妨碍我们睡觉,还妨碍这整幢楼的人睡觉,你不能说叫这整幢的人因为你都搬走吧?”
孝表弟在后面说:“对啊,这整楼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叫别人不要住这里。”
平头指着孝表弟骂说:“一码归一码,你刚才骂我们是拉圾,现在害我朋友很不高兴,你说该怎么办?”
孝表弟说:“难道你们不是拉圾?我没有说错吗?”
平头大怒,要将他活在这世上三十多年的委曲全部发泄在孝表弟身上,仿佛是孝表弟欺负压迫了他三十多年一样,非要将孝表弟打死在当场不可,他要进来把孝表弟纠出去。
刘子遥拦住说:“别,有话好说。”
平头哪管刘子遥,把刘子遥扯出房间,他后面两个家伙立刻抓住刘子遥的衣服不放。
刘子遥扬了扬手上的手机说:“你们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平头回头盯着刘子遥说:“报警?哈哈,是你们先上来打扰我们喝酒的,还口出狂言,中伤我们。”
刘子遥说:“但是你们吵闹在先。”
平头说:“我们吵闹是我们吵闹,他骂我们是他骂我们,这俩码事,我现在要追究他骂我们是拉圾的事。”
刘子遥说:“你这人好有味啊,只知道要赢不要输,那你们吵得整幢楼都睡不着觉的事就不用追究了?”
这时平头伸手纠住孝表弟的衣服,孝表弟也不吃亏,手里一把菜刀在衣服处挥动,那平头后退一步,他盯着孝表弟说:“你们还说报警,现在都动用菜刀了。”
孝表弟说:“我防身不行啊?”
房间外那六个人立刻掏出他们带的家伙,也有菜刀,还铁锤扳手,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家伙都是他们从他们所在的工厂里偷出来的。
刘子遥生怕他们伤到孝表弟与莫晓扇,他冲进房间挡在孝表弟前面说:“这样吧,你们先别动手,你们想怎么样吧?你们乱来我把警察招来你们也没什么好处。”
平头说:“叫他立刻给我说歉。”
孝表弟说:“不可能。”
平头的另一个所谓的朋友说话了,只见他赤着上身,手臂上还有纹身,他看着孝表弟说:“我可告诉你,我们这兄弟可是现在学好了,正正紧紧打工,要是换在以前,杀了你都可以。”
刘子遥一看那家伙就不像是假的,之前肯定是社会上混的,估计都不知被派出所抓去多少回了,上身到处是伤疤,现在在父母的苦口婆心下才安静下来在工厂打工,反正打工也挣不到钱,惹火了他,他真有可能杀人。
平头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说:“你手里不是有刀吗,往这砍啊,来砍啊?”
刘子遥说:“别兄弟,别玩这么大。”
平头说:“我跟你们讲,我用砍刀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你们现在想怎么样,打挑还是群架,这事是不可能这么算了的。”
这时外面的走廊两边的拽都走出来看热闹,好像恨不得刘子遥与平头双方砍死几个,用以平衡他们对社会的不满之情。他们站在远处露出看戏的表情,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他们从没想过如果这种事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别的人也会像此时的他们一样站在远处当观众,然后恨不得他们被当场砍死。< ="f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