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法院判决,堂兄的债主不下两三百个,除掉银行的那几笔,最多的十几二十万到几千块钱不等。经判决堂兄欠下的债除了给他500块钱生活费之外以强制亢他的校长的退休工资来偿还,后来发现堂兄都在监狱里根本不需要什么生活费,500块钱生活也取消了,直接扣他的退休金,扣到还清为止。当然堂兄欠的债肯定在他有生之年是还不清的,除非他活到三百岁。
堂兄出事后,他的大儿子速度与他划清界限,表示他与父亲一刀两断,他的债是他的债,与自己无关。堂兄的大儿子为表示自己与父亲的划清界限,他在堂兄的房子旁边又建了一幢房子,以表示父亲是父亲,他是他,这两者之间没什么联系。
而堂嫂当然是比惨的了,现在都奔七十了,还要到处躲躲藏藏,她从嫁给堂兄的那一刻起就没有过过一天幸福的日子。堂兄刚与堂嫂结婚的时候喜欢隔壁村里的一个妇女,拿家里的钱去贴补那个妇女。
那时刘母刚嫁到刘家来不久,那次堂嫂气得要上吊自杀,但被刘母劝住。之后堂嫂与堂兄一条道走到黑,一辈子几乎全在吃苦耐劳,因为丈夫与儿子经营的厂子招不到员工运作,他有时要挑着很多东西去请别人做代加工。
刘母在2008年冬天的时候就亲眼看到堂嫂挑着看起来有**十斤的东西送到人家家里去代加工,那时她已经过了六十多岁了,而此时她娶进门的那两个儿媳和儿子却在家里烤着火打麻烦,一片欢歌笑语。
对于堂嫂的遭遇,白水村的人几乎没什么人去同情她,拒堂嫂一辈子逆来顺受,任劳任怨,也好像没做什么很缺德的事,但没人同情她。因为堂嫂是真正意义上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时间走到2015年,因为堂兄还不上银行的钱,这时堂兄之前经营的那个厂子值钱的东西被银行抗,不过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值钱的东西早被那些债主趁堂兄失势之时弄走了,厂门口那扇大铁门都被债主撬走卖掉抵帐去了。
堂嫂则四处躲躲藏藏,因为很多债主怕堂兄死的早,堂兄一死,他的退休工资就不能再抵债了,而即便堂兄活到一百岁,也轮不到排在后面的那些债主拿钱;他们要趁着这二老还活着就把钱要回来,再者他们听说堂兄还有一身的病,估计能不能活到2020年都是个问题,即便堂兄活到2020年,估计也只能排到前十几二十个债主,因为扣堂兄退休金抵债是以他欠债多少来排序的,欠谁的多就排在前面,欠的少的就排后面一些,很多人担心还排不到他们,堂兄就死了。
所以直到现在,债主们还找着他们,堂兄是进去了,但堂嫂还在。在这种情况之下,堂嫂只能拖着早已疲惫的身子四处躲藏。
而此时堂兄堂嫂的两儿一女,大儿子早与与父母亲绝交,他不会管父母亲的任何事,有什么事他都让所有人找他父母亲去;小儿子因为鞭炮厂子破产,带着自己老婆外出打工去了,几乎一年四季都不回来。
女儿的话也早嫁人了,自从堂兄堂嫂出事,女儿渐渐不回娘家了,因为她有了自己的家庭,拒以她的性格极有可能重复着当年她母亲老来青之时的路,但现在没有,所以她也没觉得生活地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