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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实在是不够漫长,栾弋感觉从昨日夜晚闭眼到睁开双眼,好像一瞬之间的事情,他立即起身,纵身身边有着以为光着身子的美人也是无心欣赏,穿戴完毕之后,带着几个人,就直接本着西门城楼来了。
天色尚早,灰蒙蒙的天上已经不再下雪,但是满大街堆积的雪冻得好像石头一样,不会融化,马蹄踩在上面“啧啧”作响。
毛沢在这城楼上**没睡,这时候正是坐在椅子上,蜷缩着睡着了。栾弋登上城楼看着自己的这员爱将,也不做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毛沢。
“将军!王上来了。”
“嗯??”毛沢这才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看见了栾弋,立即起身行礼。
“王上,您来了!”
“毛沢,我交给你的事情,你都做完了吗?”
“王上,您请看!”毛沢二话不说手指着城楼。
栾弋顺着毛沢的手望去。
“好!毛沢,你没白辛苦,记下你大功一件。”
“这?”毛沢有些摸不着头脑。
原来,毛沢昨天**每隔一个时辰往整个城楼上浇一次水,经过一个晚上的,雪花凝结和寒冷冰冻,整个城墙就好像抹了一层厚厚的蜡,晶莹剔透。
“来人啊,试试硬度!”
一个士兵举起自己手里的钢刀对着城墙就是一阵狂砍,硬是在城楼上没留下一丝痕迹。
“好,毛沢你赶紧派人请军师与众位将领上城楼。”
“遵命!”
将领们来到了城楼上都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呆了。
“王上?这是?”
“这就是聊城的铜墙铁壁+先生高才啊!”
“王上,你言重了!”韩不易本身就是个拘谨的人,让栾弋这么夸奖,真是有些不习惯。
正在这时,正听见城楼下战鼓隆隆。
“王上,汉军攻城了!”
栾弋看见城楼下一人,身披素罗袍,胯下黄骠马,手持金边大砍刀,再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栾戈。
“大哥,重兵围城,你坐守孤城,不如早降!你与韩信元帅有旧情,你要是投奔汉军,至少也是副元帅。”栾戈对着楼上喊话。
“呸!栾戈,你休要叫我大哥,我已经与你分清界限,你拒放马过来,决一死战。”
栾戈也不是好欺负的人,领着大军就开始攻城。
汉军的将士们一个接一个驾着云梯就往城楼上爬,栾戈也是奇怪这城楼上颍川军眼睁睁的看着汉军往城楼上爬,也不放一箭,任凭这汉军的士兵们爬到了眼前。
汉军的士兵们的手已经摸到了城垛,但是王上一扶一使劲,手就不由自主的跐溜一下滑了下来,再反复的试,就是爬不上去。
栾弋盯着城楼下,眼看着汉军在这城楼上越积越多,这才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刚爬上了城楼上的汉军只是被颍川军伸出了手轻轻那么一推,就从城楼上摔了下来,直接砸在了城楼下的汉军脑壳上,汉军瞬间死伤遍地。城楼下的汉军恨得牙痒痒,对着城门就是一阵乱砍,但是哪里有什么用,连半点痕迹也没有,这一仗打得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栾戈哪里遇到过这种阵仗,只能下令撤兵。灰头土脸的去见韩信。
“元帅,我引大军攻城,奈何这聊城被冻得跟铁打的一样,实在攻不进去。”
“什么?带我去看!”韩信二话不说就骑着马往城楼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