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去,我这个皇上当的也太没有价值了,可谓,慕容旭随时足以取代我的位置!若我不尽快想出对策来,后患将无穷延续下去!”

“皇上,你是不是在想,应当如何对付慕容旭的计划呢?”还能因何事而郁闷,司徒氏不用想拓跋乾的心思,也就知道了,便直言询问道。

“没错千曼,平时你的主意不是最多了?现在可以想到什么对付慕容旭的方法吗?”拓跋乾丝毫头绪都没有,于是寄希望于梅勒氏,让其为自己出主意。

梅勒氏浅浅一笑,然后回答拓跋乾说:“皇上,虽然臣妾总是出主意,却对于皇上的帮助总是没有那么大,不一样的是,这这一次臣妾却要斗胆为皇上出几条建议,希望皇上不要怪罪司徒多嘴!”

“不会怪罪你的,你且说吧!”拓跋乾听到司徒氏已经有所想法,就迫不及待要听听。

“皇上是这样,你看,慕容旭如今的势力集中在西北地区,但多亏不是分散开来的,而这样岂不是更容易被皇上你给冲击分散吗?”

“此话怎讲?”拓跋乾有些不懂司徒氏的意思,继续追问说道。

“皇上,现在我们的兵力虽然少,可却又大量的钱财啊!那些守在西北的士兵们,每天都只是被慕容旭灌输着精神思想,从未得到过具体的补贴,但是皇上你想,当兵的哪一个不是年轻力壮,但家里却山穷水尽了呢,不然何苦出去打仗,赚取一些微薄的军晌,还远远不足以维系自己的家庭。

若是皇上派人私底下开始用金钱分离士兵,你说他们会不会重新选择自己的立场呢?”

司徒氏露出一抹阴险的神色,拓跋乾此刻听完司徒氏的话以后,眼睛里开始闪放着一些光芒了!

“如今怎么才听你说这个建议,若可以早一些实施这个计划,恐怕慕容旭的兵力早就被我给瓦解了吧 ̄哈!”拓跋乾继露出欣喜笑容,哈哈笑起来,丝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千曼,若是慕容旭的兵力就此被瓦解,那么你便是第一功臣,我一定会好好犒劳你的!”

“谢皇上!”司徒氏满意的看着拓跋乾,笑容不必拓跋乾脸上的少多少。、

“不用谢!对了,砾儿呢?我许久没有见到他了,现在还挺想念的!”拓跋乾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到拓跋砾了,就想要叫过来亲昵一番,如今拓跋砾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拓跋乾还是十分疼爱拓跋砾的,这和兰馥无关。

“砾儿啊u刚已经被我哄睡下了!我去看一看醒了没有。”司徒氏起身便要去看拓跋砾。

拓跋乾则是静静的等着司徒氏过来,可是等了一会儿,司徒氏不仅没有出现,还忽然尖叫了一声:“啊!!!”

惊得拓跋乾到嘴边的茶水忽然溢出来,心想——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大惊兄的!拓跋乾当下放下杯子,就起身去寻找司徒氏了。

“皇上……砾儿他……”司徒氏指着拓跋砾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砾儿怎么了?”拓跋乾狐疑的看着司徒氏受到惊吓的模样,仿佛在司徒氏的眼睛里,拓跋砾不是拓跋砾,而是一个怪物。

“他好像没有呼吸了!”纠结了半天的司徒氏最后还是告诉了拓跋乾实情,拓跋乾当场便也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看司徒氏,又看看拓跋砾,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刚刚司徒氏想要抱起拓跋砾的时候,感到拓跋乾有些不对劲,身体没有温度不说,司徒氏甚至都感觉不到拓跋砾是在正常的睡觉。

于是司徒氏就试探拓跋砾的呼吸,结果发现气息全无,这难道不是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吗?

拓跋乾澶颤颤巍巍的走到拓跋砾的旁边,然后用手也去试探了一下,结果如司徒氏所说的一样,拓跋砾的确是已经没有了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拓跋乾面容上久久僵持着一副呆滞与震惊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皇上,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呜呜呜……”司徒氏的确不明白拓跋砾为何好好的就突然逝去了,便带着惊恐和委屈呜咽了起来。

司徒氏知道拓跋乾究竟多么看中拓跋砾,这个唯一的儿子拓跋乾等了许多年,如今说没有忽然就没了,拓跋乾心里所承受的打击不是司徒氏可以理解的,但司徒氏知道,拓跋乾一定会大发雷霆,甚至是强加罪名在自己的身上!

“罢了!罢了!天要亡我儿啊!老天,你为何如此不公!”拓跋乾仰头叹口气,心绪久久无法平静下来,可却没有司徒氏所想的那般暴怒。

“算了,千曼,我不怪你,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之前我就感到砾儿似乎有一些发烧,但却由于临时出事端,没有来得及去处理,现在居然,哎。”

拓跋乾说着说着,嗓子里仿佛卡了东西一般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皇上!”

“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你走吧,我想静静。”拓跋乾摇摇头,又摆摆手,在痛彻心扉的状态下,无法以正常的状态接待任何人,但随后拓跋乾又补充说道:“你走吧,让下人通知兰馥,毕竟兰馥是砾儿的母后。”

“额!”兰馥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而这一次自己的噩梦却是模糊的,兰馥自己都说不清自己为何而恐惧,只是就这样被吓醒了,并且心里一直也无法沉淀下来。

“秀?你醒了啊!”这是秋若的声音,兰馥反应过来以后,抬头看,秋若正在那里熬药,看到自己醒了,也就过来询问自己。

“秋若?


状态提示:第199章 军晌--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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