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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凌晨起来的,熬到现在好困,第六更等某睡一觉起来,不然作息还调不好,大家不要等,明天看吧。近二十个小时才五更,我的渣渣手速啊。)
……
天很蓝,瓦蓝瓦蓝的仿佛一大块蓝宝石,明亮、通透、美艳,只是点缀其上的冬月日头又小又白,映衬的格调稍微显得清冷。
似乎情绪不错,陈慧儿特意拾缀了自己。即使衣着是打着补丁的臃肿灰色棉裙宫装,凭借斜鬓编织几条小辫子的复杂发髻,依旧夺人眼球。不得不说那张精致的脸蛋儿,果然天生丽质难自弃,一个江南水乡的温软女子,竟驾驭的住塞外异族女子的扮相,且风味独特。
掏出一方手帕,陈慧儿仔细的擦拭素面、脖颈,一遍接着一遍,直搓的到粉红。她开始清理沾染灰尘的柔荑、指甲,一丝一毫不放过。她的双腿叉着站立,姿势相当的别扭,那代表昨个儿她失去了某样东西。
高哲静静的看着陈慧儿,目光痴迷眷恋,一步步的靠近。
陈慧儿眼角扫到了高哲,娇艳的红唇儿翘着,想说什么。
高哲却粗暴的扯开陈慧儿的衣衫,让大片的春/光裸露寒风,旋即是……
“痛!痛!痛!”
“快放开我!”
陈慧儿有种作茧自缚的悲哀,她私会高哲,特意踩点找的僻静处。掖庭宫城墙角落的干枯灌木丛,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除非喊破喉咙,可她不敢那样做,只能小声的呵斥、谩骂,直至有气无力的泣语、求饶。
终于。
高哲心满意足,躺靠陈慧儿的肩膀急促喘息,仰望苍穹。
陈慧儿颜色铁青,瞪着哭红的双眼,一动不能动。她感觉彻骨的疼,内在的有,外在的也有……干枯的灌木,划一具玉体布满瑕疵。
高哲偏脸,趴陈慧儿身上,面对面的与她四目相对,怔怔的瞅了许久。
“你还想怎样?”,陈慧儿委屈的娇叱。
“我只是想到一些词汇。”,高哲感慨的说道:“红颜祸水。”,他的双手攀附陈慧儿的脖颈:“红颜薄命。”,他的双手开始用力:“红颜易逝……”
“喀吧!”
骨头断裂。
陈慧儿保留难以相信的神色,她不明白高哲为何拔吊无情、痛下杀手。
合上陈慧儿的眼皮,高哲叹道:“我会记住你给我的快乐。”
高哲提上裤子,慢条斯理的用陈慧儿的外衣包裹尸体,扛不远处的枯井边。
高哲向枯井内张望,黑暗且寂静幽深,不晓得有多少宫女、罪妇的骨骸埋藏其中,而今又要多加一具。
顺手一丢,高哲扭头便走,仿佛一切没发生。
返还皇室内库,无聊的打法漫长时间,高哲舔舔嘴唇儿,他得承认,流连陈慧儿身体滋味儿的事实。很快他五官僵硬凝固,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杀人,却一丁儿感觉没有,好比掐死了一只鸡崽儿般容易……他不禁暗道自己是不是变/态了?
夕阳西斜,多了几朵云霞,赤红如血。
掖庭宫的黄门监工,领着一群拖着沉重步伐的罪妇们归返……黄门监工是个嫌麻烦的,罪妇们则累的不想说话,不曾有人注意陈慧儿在与不在。
高哲并未和少府寺同僚一起打玄武门走,他接独孤皇后的邀请,直插长乐宫去栖凤殿。
独孤皇后的病养好了些许,她生育过早、过多,使得身体积蓄数不清的隐患,被太子杨勇气的倒下后彻底爆发,五十欠缺的岁月,风烛残年的虚弱。
高哲快速的开门、关门,他知道独孤皇后见不得风,转过身来,作揖拱手:“拜见皇后娘娘。”
独孤皇后裹着被子坐床榻沿儿,两侧烧着通红的火盆,眼珠混沌无彩,面前摆放的珍馐美味,一筷子不动弹。看是高哲,她恢复一点精神,招手道:“你这孩子,就是礼多。”
高哲颠颠哒哒的凑近,笑嘻嘻的道:“这么多好吃的,皇后娘娘给我准备的吗?”
独孤皇后乐道:“想得挺美。”
天子杨鋻不在,高哲胆气壮,不客气的狼吞虎咽。
瞧高哲吃得香甜,独孤皇后伸手盛碗粥喝,多少填了肚子。
高哲咀嚼米饭,含糊不清的道:“这道清汤白菘做的不好,没您亲手做的好。”,他眨巴眨巴眼睛,道:“若娘娘的炖清汤白菘加几块豆腐,简直人间美味。”
“豆腐?”,独孤皇后含笑讶异道:“那是何物?”
高哲道:“一种新的……可当菜,也可当饭,用的原料是豆子,软糯绵柔,价钱便宜,百姓特喜欢!明天我买一些,带来您尝尝。”
“好!好!”,独孤皇后边听高哲絮叨家长里短的或奇闻异事边进食,无意识的吃了许多。
待撤了盆碟碗筷。
独孤皇后抚着胸口,道:“撑着了。”
高哲起身道:“您总坐着不行,得活动,人常说‘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我扶您走走?”
“有这嗑儿?”,独孤皇后没拒绝,搭着高哲的手,笑道:“我是未听过,八成你小鬼头胡编的吧?”
高哲一本正经的撒谎道:“这是紫阳道长说的,他曾于我的府邸客居。”
独孤皇后信奉黄老,闻言高兴的道:“紫阳道长德高望重,他说的话一定有道理。”
高哲暗地腹诽:您要知道紫阳道长喝完酒的熊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