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梓桐抬手擦汗，长出一口气，扭头看着沈大力说：“这些急救还是你教我的，现在要不要我再反教给你啊？”
杨晴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待看清围在她眼前的我们时，缓了几秒，才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发出的声音却无比沙哑。
我凑近了仔细听，才听清她竟是在说：“对不起。”
听到这话，我的眼圈也跟着红了起来，摇头说：“是我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就被打断了，不知道后面是谁在拍我的肩膀。
我扭头向身后看去，却发现赵梓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她此时抬头向斜上方看，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手在拍我，一手捂住了她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很大，一脸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