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目前能做的,就是尽力把状态调整到最佳。
在休息的时候,我坐在冷月的旁边一边关注周围的一切声音,一边小声问冷月:“你刚刚究竟进到里面多远?”
冷月的回答干脆利落到令人抓狂:“还行。”
“你这还行,究竟是多远?”我皱眉追问。
冷月这次不再回答我的问题,只闷头吃东西,不是还挑一块压缩饼干丢给白色蛊婴。
小蛊婴一开始对压缩饼干还有些好奇,会凑上去嗅一嗅,但是它显然对这种东西没有兴趣,随手将压缩饼干拨到一边,连看也不看一眼。
我斜靠着冰凉的墙面,缓缓闭上双眼,刚要试着将身心放空以保证休息,却忽然被前方远处的一个奇怪声响惊到。
“有情况!”我大喊一声,从地上蹦了起来,举着手电向前方远处的漆黑之中照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