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再问其它原因,慧也摇头不知道了,看来这个事情也只能她自己一点点的摸索了,别人她还不能去问,好像她要挖掘人家的秘密似的。
慧把她知道的全说了,她也只知道这么多了,将军府到底怎么回事,外人不曾让进,上那去知道那么多。
田雨默叹了口气,看李兰芷在不远的桌边吃东西,就想和慧说说说别的,想到这接着道:
“算了,别说这事了,说说你吧!嫁人所需的所有事宜都弄妥当了吗?”
慧本来说得好好的,被这突然转移话题,明艳的脸马上变得忧郁,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味道,好一会才道:
“也就那么回事吧!什么嫁人不嫁人的”
一听这话,这人心里就有问题,让别人听着也跟着犯赌,带着这要的情绪嫁人可不好。
田雨默规劝地道:“慧你实话告诉我,现在你还想不想嫁给你的未婚夫?”
要是不想,还是别嫁了,但这句话她只放在心里没说。
又隔了好一会,慧才满脸无奈地道:“想不想都是没用的,不想嫁也得嫁”
田雨默皱眉“你打算就这样个子和那人生活一辈子吗?你觉得这样的生活有意思吗?”
“没意思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早嫁晚嫁都是嫁,既然家里都崔着我嫁,那就把自己嫁掉算了吧!”
慧这话像给自己听,又像是在和家人赌气,反正听他们的她嫁了人,以后生活得好就好,不好就不好,她都认命了。
田雨默听了心里疼惜不已,难道是她的家人给她逼得太死了吗?所以让她这人有了这样的思想。
古代的婚姻可不像现代,你要结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不论是合离还是自请下堂,你的后半生都将抬不起头来,就是不这样。那和一个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也是痛苦的事情。
想到这她劝着道:“慧呀,你这样太苦自己了,如果你实在对自己的婚姻不满意可以想别的办法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呢!人生只有一次大事,难道你真的就这要草率决定自己的下半生吗!”
慧听了早已眼角晶莹。声音颤抖着道:
“小默,你说的一切我都懂,可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家里一直崔着要我嫁人,而我本来就订亲很多年了,那还有什么理由说不嫁,再说了,那个人也已娶了别人,再和我没什么关系了,我的心也死了”
田雨默听了心酸不已。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朋友往火坑里跳,没有爱情的婚姻还怎么过,而且这一过就是一辈子,是想甩也甩不掉的包袱。
“慧呀,你再好好想想好吗!你还这样年轻,以后的路还那么长,怎么就说这种傻话呢!如果不能悔婚,非得嫁那人不可,怎么也得给自己一个理由也好啊!这样你的生活还能有点意思,不过觉得了无生趣。要不然你的后半辈子将怎么过,难道真的想这样在生无可恋中乏味的婚姻中度过一生吗?那你的人生可就太悲哀了”
“小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知道的,我心不在这人身上。对于这人,我和他见面的次数手指头都数得过来,每次见也很少说话,对这人的了解各知之甚少,更谈不上别的了”
田雨默看着这样的慧心痛不已,看这人哭成这样。又怕谁进屋看到,赶忙帮其擦泪道:
“慧你别哭,我帮你想办法,如果你实在觉得和这人在一起痛苦,那就托着别结婚吧!先等等了解了解看看再说”
慧还是哭,像眼泪怎么流也流不完一样。
田雨默赶忙劝着道:“快些别哭了,万一让别人进来看到,多不好,有什么事咱们一起想办法”
慧好半天才擦了擦脸上的泪“已经没办法可想了”
田雨默却坚定地道:“不会的,任何事情只要你想,就会办法”
……
……
几天以后,圣都里的民众就在疯传一个谣言,说明国公府家的郡主又犯病了,连走路都走不了了,为此,她的夫家,又把婚期延长了一年。
但民众往往会在后面加几两句自己的猜想,都说是不是夫家要向这个病歪歪的郡主退婚不好说,所以才不得不延长了婚期。
不过也有少数几个是知道事情真相的,站出来反驳。
说反倒地明国公府是慧郡主的病不好,近而连累到楚韵,所以才听慧的,把其婚期给延长了一年。
当然了,这整个事情的使作勇者,就是躲在人群后面偷听的田雨默。
她给慧吃了一种假病药。
让别人摸起脉来,就会有种这人心跳加快,不堪重负的假像。
之后再让慧郡主配合一二,所以这病就这样彻底的犯了,而且很严重,连走路都走不了了。
田雨默给慧这药时,也提了个要求,就是让她好好接触下自己的未婚夫,看看这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是不是托付终身良人,还是个表一不一的花花大爷。
慧因得帮助,缓了婚期,都一一答应。
而在想到这个主意的当天,又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
就是她把李兰芷送回去时,正好碰到李将军在家。
田雨默这才想起来,她在宫里的宴会上,是见过这位将军的。
那时还不知这人是李跃的父亲。
这人长得浓眉大眼,身材硬朗,乍一看这人的相貌,就是名武将,和李跃的相貌倒也有相似之处。
田雨默怕这人会怪罪她领其女儿出屋,就在那平淡地望着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