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煊儿明白了,佛门中人是应该心平气和,其实人世间的事真不应该死死地抓住不放。”
“这就对了,保持一颗平常心,每天都心态轻松是最好了。”
“多谢额娘。”
“你去看看蕊儿,好好劝劝她,其实最难过的应该是她。但是你不能都顺着她的思路走,大局为重知道吗?”
“知道了,额娘。”
“下面的事情会很多,要准备聘礼,要安排她们的住处和吃饭的地方,还要筹划先娶哪一个。不能同时都娶过来吧?这些事都不要你操心,有你大额娘和我,还有不少姑娘嬷嬷的,更有你姥爷你舅舅、纳兰总管他们,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你们还不是在为煊儿操心。”
“父母为儿女操心都是应该的。将来你好好孝敬我们就是了。”
“您放心,煊儿会孝敬你们的。那煊儿就到蕊儿那里去看看?”
“去吧。”
“蕊儿,你在吗?”煊儿来到“国公府”的西暖阁,屋里静悄悄的。煊儿进屋以后,看见正在聚精会神画画的蕊儿。
“煊哥哥你来看,蕊儿正在画《四美图》。
“四美都包括谁呀?”
“当然是貂蝉、西施、王昭君和杨贵妃。”
“我还以为是佟锦绣、陈瑞云、润玉公主和田蕊呢。”
“你敢直接称呼两位额娘的名讳,我要告你的状,让你罚跪。”
“蕊儿,我很对不起你……”
“煊哥哥,不要这么说,你哪里有对不起我的事?是皇上下的圣旨。我早就知道了,不怪你。不是蕊儿装贤惠,是我们没有抗衡的能力。也许、也许在你的侧福晋里能有和蕊儿臭味相投的呢。也许有你觉得和你说得来的呢。你放心,我不会和她们争风吃醋的,把府上弄得乌烟瘴气。有那功夫还不如在自己的房里画画呢。”
“好蕊儿,咱们是从你会爬的时候就在一起玩、一起长大的,虽然你在别人眼里可能不是最优秀的,但是在我的心目中是最完美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有你这一句话,蕊儿就非常高兴了。后来的女孩肯定是各有千秋,你可以喜欢她们的。”
“也许我也会欣赏她们的优点,还要和她们有身体上的接触,但是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她们只能是我的朋友。”
“你也别这么想,现在一切都是猜测,但愿她们不是那种玩心机的。我是不想今天你瞪我一眼,明天我说句挖苦的话,没意思。”
“她们之中要是谁敢这样,我可对她不客气。如果有谁欺负你,你要赶快告诉我。”
“那蕊儿不就成了告状大王了?你要听多就会烦的。”
“蕊儿不许这么说,如果你什么事都瞒着我,自己受委屈我可不依的。”
“也没那么严重吧?各过各的,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呗。总不成到我房里来骂人吧?”
“真有那样的就可以回娘家再就别回来了。唉,咱们才刚刚成亲不久,太皇太后和皇上就来这么一出,蕊儿,我……真是对不起你。”
“又胡说了,哪里是你对不起我,是他们!不过呢,他们也没有什么恶意,还不是为了咱们两府开枝散叶吗?”
“我就怕这几个人里边有他们派来的眼线。”
“不是吧?咱们两府的人这么给他们卖命,他们还……”
“没别的办法,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云儿来到翼然楼给福晋请安,虽然身份地位是一样了,但是礼数不可缺。福晋是王爷的嫡妻,比云儿早来十八年,大了云儿十八岁,还救过王爷的命,如果不是她及时地把毒箭拔下来,把毒血吸出来,王爷早就归天了,还有后来这些儿女双全的日子吗?
福晋从来都是端庄、温婉的形象,永远的笑容,非常有亲和力。云儿怎么想把自己弄温婉了也做不到。和气是和气,给人的印象老是很厉害的样子。没办法,先天不足。
“妹妹呀,你不知道姐姐紧张到什么样子,生怕煊儿不管不顾地惹了麻烦。怎么样?跑到你那儿诉苦去了吧?”
“不光是诉苦,还把茶杯都打了两个,发脾气了呢。云儿劝了老半天,好像想开了一点,到蕊儿那里去了。现在云儿非常理解您当时的心情,好好的日子过着,忽然间出现了毫不相干的女人来分享丈夫。”
福晋笑了起来。对郑嬷嬷几个人说:“你们也站了半天了,就回家歇着吧,我和云主子说说话儿。”
“是。”福晋身边的几位嬷嬷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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