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亮和纳兰是经常巡查的。第二天一问就傻了:“我说春儿、秋儿,你们两个一整天就接待了四位客人?咱们这里是不是现在就黄铺儿啊?”这是纳兰说的。
田亮拐了他一下,小声说:“别着急,这种情况很正常,谁听说过花草茶?新生事物嘛,总得让人有个适应阶段。”
“行,我看还得适应个十天半月的。这俩小子好像不怎么尽心,要不换人吧?”
“别价别价,万事起头难,难于不入门。”
正说着,还真来客人了。大掌柜的是春儿,赶紧迎住客人:“客官请进。”
“听说你们这里是花草茶?有没有狗尾巴草沏出来的茶?”
得,这位不是喝茶的,是来砸店的。春儿吓坏了,忙说:“这位客官,我们的茶都是对身体有益处的。您说的那种草不能沏茶。”
“那你说说你们店里都有什么茶?都对身体起个什么作用?”
秋儿站出来,说道:“两位客官请坐,我们这里有茉莉花茶、玫瑰花茶、荷叶茶、牡丹茶、高丽参茶、薄荷茶。这个茉莉花茶有清肝明目、生津止渴、祛痰治痢、祛风解表的作用;玫瑰花茶有消除疲劳、愈合伤口、保护肝脏胃肠的功能;荷叶茶……”
“好了好了,我们都听困了,你就把你们店里的茶每一种来两碗。”
“客官,花茶不比茶叶,不能混着喝的……”
“茶不就是给人喝的吗?少啰嗦,我们就是要每一样来两碗。”
“客官,在下方才报了六种花草茶的名字,二位每种来两碗,就是说一个人要喝六碗茶?”
“你管我喝几碗,上茶!老子也不是不给钱。”
“你是谁老子?说呀,我老子早就死了,莫非你是个诈尸的?”
这话是纳兰说的,春儿、秋儿今天刚开张就碰上这种无赖,他能不管吗?”
“嘿,眼瞅不见进来两条看门狗啊?”
纳兰当时就炸了:“你嘴巴放干净一点,都说狗眼看人低,在你们的眼里谁都跟你们是同类!”
田亮拉了拉他的腰带,笑着说:“这位客官,看着挺斯文的,怎么满嘴喷粪呢?”
“你敢骂我们?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我们是兵马司的,专门收拾你们这些从乡下来的泥腿子。没别的,想让我们放你们一马,就上点孝敬。”
“你多大呀?张嘴就要孝敬,我们不该孝敬你们吧?店家是第一天开门,还没客人呢,没赚钱呢,拿什么孝敬?”
“我说你们两个是干嘛的?好像不是这里的伙计吧?不是这儿的就别管闲事,你没看俩跑堂的都是棒槌吗?一个茶叶店能有什么油水?”
田亮已经用思维和云儿沟通了,这样的无赖也不能打,只能把他们弄走。云儿想了一个地方就对自己的异能发出指令,对这种无赖就得这么办,砸店、勒索,跟他们对打,对小店根本就没好处。
于是这俩人忽然觉得脚底下晃了起来,怕摔倒了赶紧迈步往前走,速度越来越快,从楼下下来的感觉好像鞋子没踩到楼梯上,想不走都不行。
于是到了门外,跟电影快镜头一样,那速度,跟竞走一样,就离开了小店。奇怪的是路上的行人和路边小摊的人好像根本没看见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都不受影响。
其实他们是在另一个时空里行走,时空和时空之间的时间是不一样的,有快有慢。就跟外星人坐的那个飞碟一样,倏忽一下就来了,一眨眼就又走了。有科学家提出卷翘空间,比方一张地毯,沿着四个边走距离是最远的。但是如果把东北方向和西南方向的角卷起来,对折,这两个角对在一起那不就是最近的?
这些事不是咱们平常百姓研究的,还说这两位自称兵马司的人,马不停蹄地从花草茶店出来一路向北,很快来到京城的北大门:得胜门。出了城门继续往前走,住户越来越少,行人越来越稀。还是不停地往前走,前面是一条官道,这条官道是通往山海关的,出了山海关就是清朝皇帝的太祖努尔哈赤的故乡奉天了。他俩不是想去奉天吧?
已经天黑了还在走,心里怕得要命想停下来,但是脑子里好像有个小人,小人说,还得走,这是欺负人的报应。
原来是那两个小子捣的鬼!这也太可怕了,什么功夫能练到这个境界!其中的一个实在是走不动了,好像都走出来一百里路了,就瘫在了路边,往四个方向作揖:“神仙哥哥,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到您老人家的地界捣乱了!”
忽然间双脚离地,俩人就坐在了树杈上。这样的好处是不容易被野兽发现也就不容易给野兽当干粮。
开门的第三天,小店来了两位女客,虽然是大家大户的也不张扬。她们说是统领夫人介绍来的,她们要找掌柜的夫人,说有些话不方便跟男人说。
春儿忙把自己的女人和秋儿的女人叫出来,跟她们说:“两位女客是统领夫人介绍过来的,指名要找你们,可能是想喝治什么病的花草茶,那些内容你们也都学了,就跟两位夫人去讲讲。”
春儿和秋儿的女人都还爽利能干,也不羞口,见了客人大礼参拜,然后把客人请进最里面的雅间,奉上西湖龙井茶,说这是见客茶,然后让两位女客说说此来的目的。
其中一位体型很胖的说:“你们都看见了,我这个身形,自从生了我家老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