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天忽然觉得世界一阵模糊,竟然来到了一处雪山之前,雪山前面有座庙里。
他不知这是哪里,可是没有办法,他只能用意念来到了雪庙的里面。
此时庙里面坐着两个人,这两人的气息很可怕,
一人平静的如死人一般,另一人则是沉浮余世华至深的汪洋。
一个和尚,一个老者。
忽然临天眼前一亮,这位老者他认识,这不正是告诉他自己父母的目的是空的哪位老者吗?
但是临天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只是现在才知道,这要比心中的想的更加厉害。
考试散去之后,临天也同拓飞回到了自己住宿的地方,本来拓飞想让了临天同他大吃一顿,庆贺一下,但可能是考试的时候,临天有些过于精神紧张,此时有些累了,便把拓飞打发走了,自己则是躺下休息了。
见到临天并没有想去庆祝的意思,而且冰天还要放大榜,所以拓飞也只能无奈,自己去消遣了。
虽说这考试的情形,只能是进到书院里面的人得以见到,但是这消息的传播,不可谓不快,也只是几个时辰的功夫,夜色刚刚降临,这临天国运诗的消息,就已经传遍整个沧州了。
而且临天的这首《过零丁洋》不知道是谁说出去的,此时已经好多人开始在茶楼,酒铺讨论起这首诗词的意境了。转眼之间,临天再一次成为了沧州的家喻户晓得人物。
几家欢喜几家愁,文家此时就不像之前那般热闹了,在一处大宅的房间里,文家三子和文梁静坐在里面,此时的气氛有些凝重,阴沉的让人都喘不过气来。文梁眯着眼睛,坐在前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文勇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了,此时低着头。面色还是那般难看,这一次他知道,虽说不是自己的过错,但是同样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尤其是王明挑衅的那句‘文家两自己曾静的下人都敌不过’,这让文勇的感到了奇耻大辱。
许久,文梁终于缓缓地输了口气,沉声说道:“真是没想到,这临天竟然有这样的实力。我有好几年没在家中,对这小子并不是十分的了解,你们倒是说说看,他是怎么学到这一身才华的?”
文家三子听后,均是一愣,文梁文的问题,他们还真的是没办法回答,因为这也是所有人的问题,要说这十几年最清楚临天的行踪的,也就是他们三个。但是这些年,他们亲眼所见,也是亲手安排,从没让临天碰过书籍,也不可能让他去学堂。
临天现在的改变,都是让所有人始料未及,文家三子也只能沉默。
文梁见到三人并没有话说,也是叹道:“唉,也不能怪你们,这些年我为了在京城站稳脚跟。便对家中过于疏忽了,可能让大哥一个人来照看,却是有些照顾不过来,这些事我的问题。”
文勇缓了缓神。虽然还在为临天的事情恼怒,但还是压下了心情,上前说道:“二叔不必自责,这本是我们之前对临天的看管不够,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突然就成长到了这个地步。”
“唉。算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们就想想下面的事情吧,现在的临天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寒门子弟了,从今天之后,他就是国运庇佑的人了,再想动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文三有些着急,说道:“二叔,那我们就这样看着他翻身?”
“当然不可能,若让他翻了身,那我们文家怕是以后都不会再有功名之路了,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事情的重要性,若是真的让他‘跃了龙门’,那我们文家的数代气运,可都要付之东流了。”
文勇听后一惊,“什么?二叔!真的有这么严重?他,他一个丧家之犬,真的这么关键吗?”
“当然,明年便是第十七年,十七岁的成人礼之前,必须除掉!不过近期还要缓一缓了,京城最近有大事了,你们切不可鲁莽,等我同大哥商议之后,再做定夺,你们虽然没得到榜首,但是秀才定是上得。“
文梁喝了口茶,继续说道:“等待明日放榜之后,你们便会受到开运仪式,从此你们也就算是进入文修的行列了。这段时日,你们还是要加紧学习,秀才只是开始,年关之后的举人大选,才是决定人生未来的考试,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请二叔放心!”三人同声。
“恩,这就好,这次的主考官背景很复杂,我都不认识,你们也不要轻举妄动,暂时老老实实的在书院读书吧,我已经同大哥说过,我要先回京城一趟,之后的事情,我们自有商议……”说完后,整个房间陷入了沉寂。
东洲在文州大陆的东部区域,要说整个东南西北四个大洲,哪一片区域的季节最为明显,那就当属这东洲,春夏秋冬四季分明,东洲十国虽然地域相差甚远,但是总体来讲还是没有什么季节的差异。
但是,在东洲的一处不知名的荒山之上,就有些违背常理了,秀才考试正值六月,本是盛夏的季节,只是这里,却是皑皑大雪,寒风侵袭。
荒山之上,有一座庙,并不是很大,被厚厚的积雪覆盖,若是在远处看,很难发现有这样的一个地方。荒山很高,有些地方十分的陡峭,没有人知道,这样的一座庙,是怎么样建造上去的,感觉破旧不堪,却能经得起风雪的侵袭。
在庙里的正堂,坐着两个人,一位是穿着布衣的老者,若临天看见,一定会惊讶,这人竟然是自己祭拜祖坟那日,告知他坟墓是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