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道礼数那我想请问,你们收留我原因是什么,以我父母之恩情,那怎能以下人之称?就算以下人之位,又怎能中日劳作,而无嘉奖薪资?而且又怎能杖责恩人之子?”临天愤恨的说。
文厚德憋红了脸:“好,临天你可记住你所说的话,若给你机会你把握不住,日后便怪不得他人,今日三位大人在场,你可不能乱语”
“多谢!我临天一定记得!”
文三心中冷笑:“这临天一个下人,何曾见过诗词文书,就算给他机会也是白白送死,何必争一时之气,若他能做出诗词,得到大人们的赏识,那我便能坚如树干,任他风吹雨淋一夜间,屹立不倒~”
文厚德此时怨气大生,但此时三位大人在旁,不好发作,一时无语。
这时张大人传来了声音:“好一个为国之心,人皆有之,文兄,你看这样如何,本来这是你的家事,我等本无权干涉,但这文祥既有心为国考取童生,便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若失败了,我等也无权保之,若是真有才华,那考童生之前便给在下一份薄面,如何?”
“这,既然张大人如此说,那文某就依大人安排。”文厚德也是无奈,但若真的撕破脸皮,有辱文家礼德,他其实也不要相信临天能写诗文,所以今日便纵容一日,带到秋后算账。
文厚德看向临天:“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便给你这次机会,正如你说的,但无论成功与否,我从此也将你逐出文家,好自为之”
“好,一言为定,谢过三位大人”临天心里明白这是最后机会,若不能一鸣惊人,文家一定秋后算账。
“不必客气,若你真能才华尽显,我便给你童生考试之资,若你只是戏弄我等,不用文家,我亲自罚你”张大人正言到。
“小人明白”说着便走向了空着的文桌前,磨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