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听闻李公子所言,这里有一奇人异士,甚是向往,夤夜來放,还望海涵,同时贫道也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小兄弟应允。”明达道士说道,
“请讲。”李伉说道,
“贫道好友李公子和小兄弟曾经产生冲突,被小兄弟封住经脉,还望小兄弟能够帮他把经脉解开,不知小兄弟可否应允。”明达道士微微一笑说道,
“哈哈,我倒是所为何事,原來是这件事啊,小事一桩。”李伉哈哈笑道,说着向李立明挥挥手,说道:“李立明是我一个长辈的子嗣,我封他经脉只是略施小惩,想來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他应该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解开也罢。”
“多谢小兄弟,还请小兄弟施展修为,让我等一开眼界。”明达道长抱拳说道,
“啊,我的胳膊能动了,明达道长,我的胳膊好了。”就在明达道士等着李伉施展手段为李立明解脉,他好借机一探究竟时,李立明突然叫了起來,
明达道士目光一凝,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也顾不得礼貌,把李立明一把抓了过來,仔细帮他品了品脉,然后微闭双目几秒钟,松开了李立明的手,深吸口气转头对李伉说:“小兄弟神鬼手段,小道佩服,既然李公子已经无事,我等告辞。”这一次他的语气却是变得异常谦逊,自称也由贫道变成了小道,一丝倨傲也沒有了,
“明达道长,我们就这么走了。”李立明看到他费了好大唇舌才请來的高手竟然沒有对眼前的小子做任何惩罚,就要告辞,很不乐意的问道,
“走吧,李公子,小兄弟是世外高人,贫道自叹不如啊。”明达道士对李伉抱抱拳,然后劝李立明道,说完拉着因为这句话而有些发愣的李立明,带着他的五个兄弟匆匆离开了,
“道长好走,不送。”李伉站在房间门口,对着匆匆离去的明达道士等人大声说了一句,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然后盘膝做到床上,继续研究他的意识分身去了,
按下李伉在警卫局招待所研究意识分身不说,单说他那个独自外出行动的意识分身,在首都飘來飘去,绕着首都整个中心城区转了一大圈,他自身感觉过去大半天了,但是天还沒亮,这种情况他知道是现实世界的时间标尺和他现在这个意识分身所处的时间标尺不同造成的,他自己觉得过去了大半天,而现实世界也许才过去一个小时,甚至只有十几分钟,
因为距离天亮还有很长时间,而且纯粹的意识分身在外界飘荡,只要有先天之气不断补充,就不会有什么劳累感,他干脆随意选择了一个方向,向城郊飘去,
很快他就飘到了首都西郊,出了市区,空气比市区清新了许多,让他觉得很惬意,精神也觉得比先前好了很多,于是他继续向前飘荡,出了郊县,再向西是大片山区,空气愈加清新,不知不觉他已经离开首都城区很远了,
漫无目的的飘荡着,他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道观,于是就好奇的飘了过去一探究竟,
“清虚观。”道观门口牌匾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显示着这个道观的名字,飘进道观,是一大片空地,上面栽种着即可看起來有些年头的柏树,再向里,是一个大殿,因为是深夜,大殿里除了有一盏长明灯亮着,空无一人,越过大殿,向道观后面飘去,却意外的发现道观后面的一个偏殿里灯火通明,里面似乎有很多人,于是就循着光亮飘了过去,
果然那个偏殿里跪着很多人,从他们身上的衣服來看,很明显能看出來普通的农民,在他们跪伏的前方挂着一副三清画像,画像下站着一个身穿道袍的道士在做着慢如蜗牛的动作,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但是由于现实的时间在意识分身看來,被无限的拉长了,所以这个意识分身很难听明白道士在说些什么,当然那些村民跪伏在地上喃喃的祈祷语也无法听得明白,
“这大晚上的,这帮人在干什么。”意识分身很好奇,
“要是我的身体在这里就好了。”意识分身心中暗想,但随即哑然失笑,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自己的身体现在还远在几十公里外的警卫局招待所里吧,他恐怕不会想到自己竟然飘荡了这么远,还见识了一场奇怪的场景,
由于听不到对方说什么,意识分身看了一会儿觉得沒意思,就不再看了,转身出了偏殿,看了看天,觉得自己飘了这么远,也该回去了,
于是他向着來时的方向一路飘了回去,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当意识分身回归身体后,两者的经历迅速结合,却很快整理出了一条让李伉笑起來的消息,原來他的意识分身去的清虚观,竟然是李立明带过來的华夏六居士的老巢,
而深更半夜,那个偏殿里发生的事情李伉却是不知道究竟在干什么,不过从表象上看,很像是最近在农村逐渐抬头的一些封建迷信活动,所以他也沒有太过在意,
天已经快亮了,李伉坐在床上,不在研究什么意识分身,而是闭目运行了几遍苗门乾之术,感到身体舒泰后,从床上下來,洗漱了一把,拉开了床帘,室外初升的太阳把一缕阳光照了进來,新的一天开始了,
ps:思路很卡,容绿茶整理一下,今天就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