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华双手抱头,身体缩成一团,面容扭曲,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李伉眉头皱了起來,不太明白玄玉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会如此痛苦,这是他以前催眠从來沒有过的情况,
“啊。”李伉正思索间,玄玉华突然尖叫一声坐直了身子,两眼赤红,气喘如牛,直盯盯的望着李伉,排山倒海般的先天之气向李伉袭來,
李伉虽然心中迷惑,但是却早有准备,所以当玄玉华突然发狂向他发起攻击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和她争夺房间里先天之气的控制权了,那股无形的先天之气迅速被李伉制止了下來,
李伉刚刚把玄玉华第一lún_gōng击制止下來,玄玉华就从床上站了起來,猛地向前迈了一步,带的脚上的铁链子哗啦啦的直响,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铁链子,两只只穿了白棉袜的小脚分别作出了一种奇快的动作,要从锁着她脚的铁环中挣脱了出來,
李伉早预料到铁锁无法禁锢玄玉华,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玄玉华就此挣脱,在她把脚上的铁链子甩开的同时,他的攻击也随之赶到,立掌向她拍了过來,
“啪。”玄玉华沒有躲避,两只脚上的动作不停,迎着李伉也拍了一掌,啪的一声,两人手掌想接,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呼,,,以李伉和玄玉华两人手掌相接处为中心,一道无形的先天之气冲击波迅速扩散开去,却在空气中带起了一阵涟漪,,房间里的一切可活动的东西被先天之气冲击波带起,四散疾射,撞到四周墙壁上,哗啦啦的落了一地,
玄玉华昏迷的师叔也不能幸免,也随着冲击波飞身而起,撞到了床头的墙上,扑通一声滚落在在床上,一个翻滚掉到了地上,锁着她的铁链子也哗啦啦的直响,
被冲击波带起的东西有墙壁阻挡,但是先天之气形成的冲击波却沒有受到墙壁阻挡从房间里扩散而出,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就是站在门口的几个战士,冲击波过后,他们如被狂风卷起一般,被带着飞起,重重的撞在了走廊对面的墙壁上,滚落地面上后,已经口吐鲜血昏迷了过去,
冲击波的扩散并不是一个平面,而是以立体的形式向外扩散,以李伉和玄玉华所在房间为中心,前后左右,以及楼上楼下几乎所有的房间都在一瞬间就遭受了先天之气冲击,物品散落破碎,人受到重击吐血晕倒……
李伉在和玄玉华谈话到她发疯交手这段时间,一直沒有放弃对整座楼房的监控,所以冲击波对楼房造成的影响他和亲眼目睹沒什么区别,他更想不到和玄玉华毫无顾忌的一次交手,竟然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影响,幸好冲击波距离老首长所在的楼层很远,而且老首长的房间又处于楼房的另一侧,冲击波到达那里时,已经弱到如同一阵清风一般,并沒有对老首长造成什么伤害,否则李伉真的会后悔莫及了,
饶是如此,391的这座住院部楼房也是乱作一团,警笛大作,赵明磊和董秋升同样被撞的口吐鲜血,但他们距离这里较远,所以只是吐血,但是却沒有晕倒,这种诡异的变故让他们大惊失色,顾不得自身伤害,连忙冲出了房间,快步向楼梯口跑去,他们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老首长的安危,
这种情况李伉本來是可以通过像先前那样以广播的形式告诉大家原因,安抚骚乱的,但是玄玉华却如同疯了一般,手舞足蹈的呀呀尖叫了起來,这次尖叫却是用上了先天之气,产生的效果就是先前她试图震晕李伉的那种音波功,李伉不得不集中注意力对付玄玉华,广播自然是做不了了,
不过李伉却是松了口气,虽然一**的刺耳的音波吵得他头昏脑胀,但是这个房间隔音效果极好,所以音波功对房间外的影响并不是特别大,而房间窗户上的玻璃也是特种的防弹钢化玻璃,虽然被震得嗡嗡作响,但是却沒有被声波震得崩碎,
李伉和玄玉华,一个是音波功对发起者,另一个有能力抵抗这种音波功,但是玄玉华的那个师叔却沒有抵抗音波功的实力,所以在玄玉华呀呀喊了三声后,她的口鼻已经被震得鲜血直流,显然身体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而她竟然因此而悠悠醒了过來,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地上,那个抓住自己的男子站在地面上,神情严峻,自家小姐胸前春光大露而不自知,目光血红,站在床上张牙舞爪的呀呀大叫,
见到如此情况,老妪一阵绝望,她是早年玄女门巨变的见证者,当年的大师姐发疯时和现在玄玉华的情形如出一辙,
“天啊,天要灭我玄女门吗。”老妪脸上血泪横流,心中绝望的高呼一声,在玄玉华又一声尖叫声中两眼一番,又一次晕倒了过去,
老妪从醒來到再一次晕倒,李伉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现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玄玉华身上,在玄玉华尖叫的这不到二十秒的时间里,他已经数次尝试通过先天之气把她束缚住,却沒有成功,
鉴于刚才两人交手一次造成的影响,李伉也是不敢冒然再直接上前抓她了,万一再次向刚才那样形成几次冲击波,他估计整座大楼估计就要变废墟了,
就在李伉思索对策之时,玄玉华突然不叫了,血红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到了李伉身上,原本娇俏的脸庞一阵扭曲,从床上一下子跳了起來,居高临下张牙舞爪向李伉袭來,形容凄厉,如同疯妇,
李伉不敢和她直接交手,一个闪身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