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仔细的检查了几遍自己的身体,李伉再也沒有在体内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于是睁开了眼睛长出了口气,伸了伸刚才被阿武挖掉一块肉的左臂,觉得已经不再那么疼痛了,鲜血也早已不再流淌,在伤口处凝固成一个厚厚的血痂,把衣服也粘到了胳膊上,
“少爷,您沒事了吧。”就在李伉看自己的胳膊时,躺在一旁的阿武呼的一声坐起來紧张的的问道,
“阿武,你还沒休息吗。”李伉放下胳膊问道,
“少爷有事,我怎么能睡觉呢。”阿武说道,
“我沒事了,你休息吧。”李伉说道,阿武的紧张和关心让他很感动,就对再次躺下的阿武说:“谢谢你,阿武。”
“少爷,您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阿武看到李伉沒事了,也就放下心來,原本紧张的表情也松弛了下來,说完又躺了下去,
李伉看了看腕表,发现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这一下竟然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李伉干脆也不再睡觉了,再次盘坐在帐篷里练功了,
清晨,当东方泛白时,李伉睁开了眼睛,脱下了身上的那件被血污染了的衣服,清除掉附着在胳膊伤口上的血痂,发现伤口已经愈合了,一点痕迹都沒有留下,他笑了笑,对自己这具身体愈发满意起來,在他每天坚持不辍的练功之下,他体内的先天之气越加雄厚,身体本就变态的恢复能力也随之更加强悍了,
换上一件干净的内衣,穿上昨天白天穿的那身傣族服装,然后拿起那个装有黑色小虫的瓶子看了看,发现那个小虫还在不停的在瓶子里转圈,
李伉检查了一下瓶子上拧着的盖子,然后拿着瓶子出门后再表演台边上挖了一个坑把瓶子埋了进去,同时祈祷瓶子里的小家伙千万别死,既然这个小家伙是孙阿强送给他的,怎么着也要还给他才是,
…………
天亮了后,再次见到阿秀和马文娟时,他并沒有把昨晚在帐篷里的事告诉她们,以免的她们担心,
白天,表演场的周围來了许多拿枪的武警,让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來,虽然表演并沒有因此停止,但是到表演场看表演的人却少了很多,让原本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表演场显得有些冷清,
实际上这一天來,也沒有发生什么事情,孙阿强也沒有再派人过來找李伉,李伉四人也沒有再到镇上去,就在表演场里停留了一天,转眼又到了晚上,
午夜,李伉再次把那个装小虫的瓶子挖了出來,发现里面装的小家伙竟然还活着,只是沒有了原來的活力,只有在李伉摇晃了两下瓶子后,它才有气无力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叮嘱阿武看护好阿秀和马文娟后,他则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带着那个小瓶趁着夜色绕过还在表演场周围巡逻的武警向汉苗俱乐部去了,
來到汉苗俱乐部时,俱乐部除了一楼靠近楼门的房间还亮着灯,其他大部分都是漆黑一片,李伉像一只灵猫一样悄无声息的爬上了二楼,又从二楼下到一楼,來到了亮着灯的房间窗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原來是几个看门的帮众在打牌,
于是他來到了房间门外,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谁啊,大半夜的还來敲门。”里面一个帮众不耐的说道,接着一阵脚步声走了过來,门打开后,帮众看到站在门外一身黑衣黑裤的李伉,有些惊讶,但是却还是认出了他,
“李伉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帮众虽然对李伉一身装束有些奇怪,但是却知道李伉是帮主的贵客,于是原來的不耐变成了恭敬,
李伉沒有说话,而是闪身进了房间,房间里连上这个开门的一共有四个人,他们正围着一张桌子坐着,桌子上散乱的放着一些扑克,
“李伉先生。”其他三人也站了起來,神情有些拘谨,
“沒事,大家坐吧,我过來找你们帮主有点事情,想问问你们帮主在什么地方住。”李伉摆摆手说道,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互相看着,却沒有说话,
“怎么,有什么不方便吗。”李伉皱眉问道,声音冷了下來,
“李伉先生,我们帮主已经睡下了,他休息的时候最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其中一名帮众连忙解释道,
“原來是这样啊,你们应该知道我和你们帮主的关系,放心好了,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他一定不会责怪你们的。”李伉笑笑说道,
四个帮众再次互相看了看,还是沒有人敢说出來,李伉见状,脸彻底的冷了下來说:“哼,汉帮怎么能养你们这样的蠢货,耽误了大事明天你们帮主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你说,你们帮主在什么地方休息。”说完他伸手指着刚才开门的那个帮众问道,
“我……”那名帮众有些惊慌,却冷不防被李伉一把抓住了脖领子提了起來说道:“你们帮主在什么地方,快说,不说我就杀了你。”
“帮主在二楼从楼梯向南查第三个房间。”那个帮众被李伉如同凶兽般冰冷的眼神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下意识的就说了出來,
“这才对嘛,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你们帮主是你们告诉我他在哪里的。”李伉把那个帮众放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说完扭头出了房间,向楼上走去,
房间里四人再次互相看了看,都是长出了一口气,刚才李伉对他们造成的压力太大了,到现在他们才觉得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帮主的脾气你们知道,刚才的事情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