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危险,而且一双桃花眼,太沉太厉。
论起胡搅蛮缠,这赵顾墨还真是不弱:“恋爱中的女人我见过不少,可没有一个像你,一字一句眼里都透着精光,在算计什么呢?”
顾初夏停下来,着实没了耐心,这人难缠地很,居然还跟着。她转过去,没好气地说:“没听过一句话吗?风月的算计不是算计,不过是情趣罢了。”
真是天上下红雨,顾初夏论情趣……
赵顾墨笑得恣意:“还有一句,风月里的情趣不是情趣,不过是算计罢了。”
这算计也好,情趣也好,好像都不管这厮的事吧,顾初夏懒得争辩,反正是对牛弹琴:“随你怎么说,你大可以去找你的风月验证一番到底是情趣还是算计。”
顾初夏走到路边上,街上却人影稀疏,根本没什么车。看看手表,这么晚了。
赵顾墨不依不挠:“可是我现在很想验证你的情趣。上车。”
顾初夏这才发现赵顾墨的车就停在这里,很骚包的法拉利,看得她很扎眼。她继续等她的车,对车里的赵顾墨冷嘲热讽:“今晚月色虽然不佳,但是风花雪月还是可以的,就不打扰赵少的情趣了,你也知道女人有时候被晾着了,很难哄的,到时候又要赵少损了几个合约了。”
这话旁敲侧击不就是说赵顾墨女人多,而且都是窝边草,又用不耻手段,反正一句一句都是踩着赵顾墨的地雷,将他贬得一文不值,不拘不拘。
顾初夏的话很管用,赵顾墨脸色果然一阵青一阵白,很是难看,几度气结:“你,这张嘴真是伶牙俐齿,一点亏也吃不得。”
顾初夏不鸟他,权当空气,而且是污浊空气。
赵顾墨觉得这顾初夏就是有本事让他置气,虽然心里不甘憋屈,还是抵不过一丝莫名其妙的情绪,便痴缠着不放,阴阴地冷言冷语:“你不是急着和安景旭一边算计一边情趣吗?这时候,这里根本没有车。”
顾初夏再看看表,确实,这个点上,街上都是私家车,根本没有出租,看来自己还是得卖个代步工具,被人这样吃死的感觉真是差到了几点。
顾初夏自尊心极高,虽然赵顾墨说得在理,但也不服软,继续嘴硬面冷:“那就不用你操心了。”
顾初夏望着路口,别说出租车,连人的影子都没有。
“嘴硬的女人,我等着,只是等会儿可就没有那样白吃的午餐了。”赵顾墨也不恼,懒懒地靠在车背上等着。
顾初夏回一句:“我不喜欢白吃。”便不做声,继续等着。
顾初夏嘴硬赵顾墨是领教过了,却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知变通。倒是起了兴趣,看这个女人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闭着眼睛养神,就等着某人弃械投降。
顾初夏一边等,一边看手上的表,刚才电话里安景旭那样急促的语气,应该是迫在眉睫了,越是耗下去,越是不安。
好一会儿过去了,没有车来,顾初夏估计再等下去也是一样,暗自懊恼,怎么就让程叔叔停在了这个僻静的地方呢。她用余光瞟了瞟车里的赵顾墨,发现对方一双桃花眼正好死不死地看好戏。
顾初夏看着赵顾墨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开不了口妥协,便继续等。
车里的赵顾墨笑得十分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