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随风这下完全套出来了,顿时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一惊一乍:“妈呀,不会吧,昨晚真唱了这么一出啊。 ”顿时好奇赢过了惊奇,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猴急询问:“那结果呢,是生米做成熟饭,还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心里一想:看安景旭这幅欲求不满,一脸颓败的样子,没理由是第一种。
煮熟的鸭子飞了,可怜的男人。秦随风心里恨恨掬了一把同情泪。
安景旭凉凉冷笑:“哼——”
笑谁呢,自己还是那飞了的鸭子?这天神一般的男人食了人间烟火,已经被顾初夏弄得面目全非了,哪里还有半分恣意傲慢的模样。
秦随风觉得自己也被这声冷笑弄得浑身阴寒,站远了几步,继续问:“昨天晚上既然是机会,那你还叫我来作什么?”
“她中了那种药。”安景旭回答地毫无波澜。
那种药?哪种药?秦随风一时脑筋转不过来。摸不着头脑地傻问:“哪种药?”揪着眉一想,顿时一个踉跄,秦随风险些扑地,巴巴地望安景旭,啧啧叹道,“安景旭,真是天助你也啊。那种药可没有几个人能熬得住啊,何况还有现成的,送上门的解药,这鸭子好宰。”
秦随风转瞬一想:不对,鸭子不是飞了吗?中了药的鸭子还能飞?
秦随风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抬眸正要问,安景旭便开口:“我放她走了。”幽冷寂寥的嗓音让这初冬之日有些凄凄。
“啊?”秦随风又是一个趔趄,傻愣地看着安景旭。心里默念:怎一个惨字了得,怎一处悲哀了得,怎一个白痴了得。他整了整这乱七八糟的纠结戏码,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安景旭,我怀疑你不是男人。”继续详加补充,一脸正色,“美人在怀,又是你昭思暮念的女人,而且正好天时地利人和,你居然白白放弃了到嘴的鸭子,你绝对不是男人就是白痴。”
或者不是男人的白痴……秦随风在心里暗暗补了一句最狠的。
安景旭无动于衷,置若罔闻,一张俊脸黑色,言简意赅:“那药会怎么样?”他心不在焉一般地念着,“依着顾初夏的性子,一定不会找男人解药性,她浸了几个小时的冷水,会不会有什么危害?”
秦随风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一脸焦急的安景旭:这男人简直是找的很啊,眼里心里还是记挂着那个眼里心底里都没有他的女人,简直是极品。
秦随风吁了口气,收敛了看怪物一般的眼神,慢慢道来:“那种药就是加多了性激素的兴奋剂,一般只要挺过去了就没事。不过也有些变太级别的,不做那档子事根本没用,有的甚至做了也没用。”
他堂堂一个中医学博士居然开始研究这种药,简直是……
诶,算了,谁叫安景旭这厮已经完全论为白痴呢。
秦随风一番分析之后,安景旭的脸色一会而黑,一会儿红,眼眸充血,一字一字都是腾腾杀气:“她如果找别的男人,我一定杀了他。”
万一是那种必须要男人的药怎么办?万一即使如此还是没用怎么办?连接两个怎么办,瞬时让安景旭无力了。
能怎么办,他要顾初夏好好地,只要她没事就好。
秦随风却听得花枝招展,咬文嚼字地问个彻底:“哪个她,男字旁还是女字旁?”安景旭不答,一脸深沉,一脸慌乱,秦随风不忍,说,“放心,那种变太级别都是禁药,市面上没有。”安景旭脸色微微缓和,秦随风心里无比喟叹:安景旭啊安景旭一个顾初夏已经叫你这样百般无奈,千般无力了。
安景旭沉吟,眼眸沉暗,没有光影。
秦随风自顾yy看一会儿,还是没有所获,便直接开门见山地问这位已经三魂七魄都不在状态的某人:“那药是谁下的,不是你吧?那是谁啊?怎么送到你这来了?还有怎么做到心怀不乱的?你不是心心念念着顾初夏吗?我可不相信你是什么正人君子。还是你都治不了顾初夏,佩服啊,居然栽到你手里还能安然无恙,还有她顾初夏是不是女人啊,中了那种药,遇上你这样的极品居然不为所动,这是她太冷淡还是你太没有魅力啊?”
八卦男,十足的八卦男。
一开口,便充分发挥了他滔滔江水延绵不绝的好口才,中间都不带停顿,满脑的问号,嘴里全部一股脑的倒出,简直滴水不漏,无孔不入啊。
秦随风可能忘了有句话叫做:好奇害死猫。还有抽风的老狐狸也是老虎仔。
老虎发威了,只是秦随风兴致勃勃,忽视了安景旭越发黑沉的脸。
安景旭一蹙眉,一挑唇,邪邪语气冷意十足:“说够了?”秦随风愕然,表示说够了,用求知若渴一般的眸光看着安景旭,安景旭冷冷一哼,指了指门口,幽幽地说:“你可以走了。”
秦随风的脸顿时黑了,像锅底,烧焦了,脑袋上都冒烟了,心里委屈不甘,喉咙痒痒,想骂人,想说粗话,确实他也这么做了:“我才刚下飞机,你好意思赶我走,我这是托了谁的福?夜不能寐,好心当做驴肝肺?这么没心没肺没良心,难怪顾初夏看不上你。不懂温情的男人,女人可不是都像顾初年,自己扑向你。”
安景旭抬眸,声若冷玉:“你不走是吗?”
秦随风摇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痞里痞气地无赖样:“不走!凌东是你的地盘,你要好好招待我,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这事我就守口如瓶。不然,传出去……”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