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唉,你先自己练练,我躺一会儿!”迟茂舒伸了个懒腰,直接便躺在了沙发上,还用腿顶了顶她翘臀:“去椅子上坐,沙发给哥们躺。”
“讨厌死了,沙发这么大,还躺不下你啊?”月沉渊白了他一眼,看他一副疲惫的样子,又有些心疼,于是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了。
然后,迟茂舒便看着她练习手印,不知不觉之间,精神一点点恍惚,然后竟然就呼呼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还在推自己,于是迷迷糊糊地一伸手,竟然将那人直接搂进了怀里,好像软软的香香的弹弹的,抱着很舒服,嗯不管了,就这么抱着睡吧。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迟茂舒才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只觉鼻端充斥着熟悉的甜腻香气,闻着非常舒服,怀里还搂着一具温软的娇躯。他一愣,猛然睁开眼睛,此时还没天亮,客厅里面黑乎乎的,不过迟茂舒的变态视力,依然能看到,月沉渊还穿着衬衫短裙,裹着透明丝袜的美腿紧紧贴着自己双腿,裸露着的光滑玉臂搭在自己身上,明艳绝伦的小脸贴在自己胸前,精致的小鼻子随着呼吸轻轻地翕动,真是好美。
什么情况?
迟茂舒揉了揉脑门,才想起来,昨天似乎是太困了,然后躺在这里休息一下,结果就睡了过去。然后她应该是想来叫醒自己,结果被自己直接搂着了,估计她挣扎不开,又不想弄醒自己,然后就这样又搂着睡了一夜。
这真是,唉,和紫云裳妹妹都没这么抱着睡过呢,阴差阳错地,和月沉渊却已经两次了。
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这么着吧。只是不小心抱了抱,然后不小心睡了过去,应该不算特别对不起猫爪妹妹吧。抱着这么个顶级大美女不能吃,真是煎熬。不行,必须加快猫爪攻略了。算了,趁着她睡着了,亲一口先,然后继续睡。
他低下头。在她鲜红欲滴的樱唇上轻轻亲了一下,还舔了舔她微微张开小嘴里的小香舌,也不敢动作太激烈,担心弄醒了她。然后,他紧了紧手臂,身躯侧了侧,让自己刚刚睡醒之时的不和谐器官不致于顶到她,然后继续睡了过去。
他丝毫没想到,自己那会儿只是略微有点困,怎么竟然就直接睡了过去?
又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时,怀里佳人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
“醒来了?赶紧洗刷,准备吃饭!”月沉渊听到了他的声音,便喊了起来。
迟茂舒去了洗手间,月沉渊则是在炒菜,两人默契地谁都没提昨晚的事情。
吃完饭看看手机,紫云裳十一点多发了个短信过来:“吃猫鼠哥哥,最近太忙了人家好累,要睡觉了,你都睡着了吧。呜呜呜,人家好想你。”
迟茂舒回了几句安慰的话,暗道,今天下班后去看看她吧。
搭着月沉渊的车子直接去了公司。然后又开始一个个看大家写出来的略微改进一点的查窃电方案,看看这和小学生相仿的文笔和逻辑,真是蛋疼啊。
正看着的时候,调度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迟茂舒吗,我是调度肖平。刚才城南有一家客户内部故障。造成电网线路跳闸,请你们前去处理一下,你记一下客户名和杆号。”
迟茂舒随手记了下来,问道:“城南第二布鞋厂,杆号5-35-2,是谁的管辖段?”
“是我的班长!”旁边南倒灶蹭地站了起来,然后才想起了什么似的,低头说道:“班长,这一户非常难缠,好几次内部故障引起电网开关跳闸,发了整改通知书让他整改,都拒绝整改,我上次还被厂里的人打了一拳。”。
“这么嚣张?”迟茂舒放下手里的方案,说道:“我一起过去看看,倒灶,你把过去这家客户的内部故障记录都带上,小杨,家里有事请你看着办。”
随后,南倒灶开车橘红色的工具车,载着迟茂舒和他的搭档——一名快退休的姓田的老师傅,飞快向城南而去。
去这个二布厂(城南第二布鞋厂的简称)的的道路刚好经过先前刘家镇那台跳闸的开关,迟茂舒说要下去嘘嘘下,然后顺手把常常收了回来。
小家伙在外面野了两天,好像稍微活泼了一些,原本它只有恐惧和喜悦两种情绪的,现在似乎多了好奇这种情绪。
二布厂建厂比较早,厂房占地上百亩,现在专门做一些大牌子布鞋的贴牌货,生意还是非常不错的。老板是王家人,叫王敬,做事狠辣而且非常小气,据说有几个工人因为讨薪被他打断腿,却只赔了几百块的医药费。
这些,都是路上南倒灶说给迟茂舒的。估计是这小子吃过亏,于是心中怨怼,所以才会去费心思收集王敬的资料。
赶到现场的时候,便看到周文和赵远征两个家伙正被七八个人围着,一名生着三角眼、一脸横肉的家伙正对着两人指指点点,唾沫星子都要飞到两人脸上了,两人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嘎吱,工具车直接停在了一伙人旁边,三角眼立刻看到了开车的南倒灶,于是分开人群大步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嚷着:“老南,你们公司那两个什么狗屁抢修班的人,非说我厂子线路有故障,还停了我的电,你给我说说,我厂子哪里有故障?我明明才换了新设备的。”
南倒灶心说你新换的什么狗屁设备,都是别人用了七八年剩下的好不好,不过他当然不敢说这话,脸上堆着笑:“王哥,这样,我给您检查下电房您看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