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心中无奈,就算冒些风险,也得先解了珠魅身上的怨气。只是此次爆发更加严重彻底,她多放了些血,又因为灵体被锁,失了血的她恢复起来格外慢些,整个人才会蔫蔫的没精神。
泱月来到门外,瑿月向年年介绍:“这是我师弟泱月,那场大火有些匪夷所思,他来了,正好讲讲事情的始末。”
年年打起精神,请泱月坐下,谢过她搭救姐姐一事。
泱月摆摆手,“都是大哥吩咐罢了。”他一双眼睛明亮灿然,让人一见便觉得清透见底,很是舒服。
年年友善一笑。她舒展了眉宇,唇瓣微微掀起,眼眸深处如春日解冻的山泉,动作漫展间仿若空山新雨,空灵出尘,再加上盈盈病态,举手投足间尽是说不出的fēng_liú绝色。
泱月见了,竟呆呆的愣住,忘了说话。
瑿月只好轻咳一声,泱月回过神,显得有些尴尬,又怕瑿月责怪他,眼神怯怯的扫向别处,随后,将那夜他赶到后所见到的:一大队人马前来,以及纵火的来去讲个明白。
年年听罢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她听到泱月描述时就知道那女子便是奉仙儿,没想到她找不到自己竟然依旧不死心,纵火将整个客栈的人都搭了进去。真是好啊,收拾了一个戚侯又来了一个奉族,她竟没想到有这么多人盼着她死!
“你又想做什么,”瑿月语气严肃,“你现在有什么资格与那奉仙儿斗?她的武功再不济,也到了调气境地,收拾你一个连阔脉都尚未完成的新人毫不费力;就算她不行,还有她背后的整个奉族,你打算如何?”
年年被瑿月兜头泼了盆冷水,心中一片冰凉,但也渐渐平静下来。
“不错,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这笔账,我会亲自找她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