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黎月已命两个贵妃宫的嬷嬷制住了她,其中一个用不知哪找出来的破布堵住了她的嘴。
“皇上,”樊贵妃在宇文奎怀中笑得花枝招展,如娇似媚,“和亲赤夷刻不容缓,未免再发生方秀一样的意外,不如让夏家三秀住在宫里,由臣妾派人伺候着,顺便教她一些赤夷的规矩,省得丢了皇上的脸。”
到底是为保护夏玉然,还是想堵住她的嘴,也只有樊贵妃自个清楚,有心人可没有漏听夏玉然之前提到的“娘娘”,不过樊贵妃和夏莫然不都是七王爷的人吗?这次怎么窝里斗呢?
众人不解,但谁也不会去捅破这层窗户纸,皇上和七王爷可是明里暗里帮着樊贵妃的,最主要的是定下夏玉然和亲赤夷,自家女儿就安全了。
搅事的都被拖下去了,宴会继续进行,可是出了姐妹倾轧一事,到底为喜气洋洋的宴会添了几分压抑,众人情绪都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