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灭国的仗多的是,你还怕没个爵位?
再掉马尿仔细我捶你!”
“谁……谁哭哭啼啼掉马尿了?”
庄杰嘴硬,抹了把脸,道:“我……我是被烟呛的!
王爷,这可是您说的,在你跟前没上下尊卑,许崇那王八羔子再仗势欺人,我可要和他这个得志便猖狂的小人拼了!”
“打!武勋子弟,能动手就**!”
贾环看了眼满脸不屑看着庄杰的许崇,补充了句:“去远点打,别祸祸了老子的烤羊。
一点心性也没有,这点委屈就受不了了?
我要是你,就先忍着,好生学习海战。
等日后指挥战船,横行四海,灭国无数,lùn_gōng封公封王后,再回头收拾他。
也好让他彻底伏你!
你说你哭个什么玩意儿……”
“哈哈哈!”
牛奔等人都不是厚道人,见庄杰被贾环调理的欲仙欲死,都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
庄杰羞愤的面红耳赤,却迎着贾环的目光,咬牙道:“好!我就依王爷的话!
好生学习海战,日后灭国无数,不敢指望王爵,能封个国公,日后让许崇这狗.日的给我下跪!
他个旱鸭子,连水都不会浮,上回还是我救了他,以后绝比不过我……”
“谁说额不会浮水?”
许崇得意洋洋道:“上回王爷同额说,多淹几回,只要淹不死,就是头猪也会浮水。
额就让亲兵看着额浮,虽然淹了那么一两回,可额现在浮水浮的比鱼还快!
等下一回,上了战场额救你一回,咱们就扯平了!”
“行了,叽叽歪歪没完了!哪那么多废话?
该干嘛干嘛去……”
温博脾气暴躁些,喝退了相爱相杀的许崇、庄杰后,对贾环道:“环哥儿,我们都要受训,学海战兵法,你怎么办?
要我说,干脆留下来一起训练得了!
兄弟们在一起,才更快活!
你和天家那位牵扯那么深干什么?”
最后一句话,温博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说道。
其他人都为之一静,看向贾环。
许多人都不明白,贾环为何还会亲近,而且愈发亲近一个“废人”……
没错,在绝大多数人眼里,隆正帝如今地地道道的成了一个废人。
连手都抬不起的人,不是废人又是什么?
虽然他给武勋大肆封爵,大家都尊敬他。
但也只是尊敬。
毕竟,大家的爵位是实打实用军功换来的,不是谁施舍的。
隆正帝只是没有打压,实封而已,并非抬高了封。
所以,尊敬罢了,也就罢了。
若隆正帝依旧为帝,他们自会效忠。
可他已经退位成了太上皇,又成了这个样子,情况就完全是另一回事。
越是上层政治,越无情。
人走茶凉是规则……
贾环笑道:“我下江南,并非全为了陛下,还要再理一理银行。
早点做好准备,提前立好规矩,再摘几颗人头敲打敲打,免得翻过年,咱们出海后,大后方让人给抄了老窝儿。
再者,咱们纵然日后要纵横海外,可咱们的根,却永远在这里。
除非等咱们的封地上生满了秦人,和这里无二。
只是到那时,也就更割舍不开了。
和天家相处好关系,方便日后大规模的移民。
博哥,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了。
天家和咱们武勋的矛盾,随着咱们出海,将完全不再对立!
天家没有道理,也没有动机,再对咱们怎样。
等到五年后,伯伯他们交出兵权时,咱们也已经强大到任何人都对付不得了。
所以,不要担心。
我能有今日,除了几位叔伯倾心呵护外,实离不开那位的纵容和信任。
这是我的幸运,也是大家的幸运。
我贾环行事,利益从来位于第二位,情义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希望他能有个美好些的晚年……”
众人闻言,都沉默不出声了。
连一旁的篝火圈子周围的衙内们,都静静的看着贾环。
一双双眼睛在篝火的火光照耀下,都十分闪亮,也都透着敬意……
过了好一会儿,坐的最近的牛奔才拍了拍贾环的肩膀,却对第二堆篝火圈子边的人问道:“若环哥儿不是这样的人,你们会相信他,甘心跟着他去草原上救我?”
“能追随王爷,是我等毕生之行!”
“愿为王爷效死!!”
“死个屁!”
贾环没好气骂道:“海外虽然土地广袤,远超大秦,但那里的百姓,多连草原上的鞑子都不如,和这样的对手交战,哪个负伤了,就说明平日里偷懒了!
要是哪个敢死,我就把你们从地府里揪出来暴打一顿,再踢回大秦!
这种蠢货,老子不认他做兄弟!”
“哈哈哈!”
众人大笑,心里暖和。
秦风指了指还在不断上箱笼的大船,咂舌道:“环哥儿,这都上了多少了,还没上完?大船这么能装?”
贾环呵呵一笑,道:“风哥,可曾想到些什么?”
秦风没好气白了贾环一眼,道:“怎么着,还想考校考校我?”
牛奔叫道:“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拉倒!
你说这些风凉话有个屁用!”
“哈哈哈!”
众人大笑,秦风懒得和这粗坯一般见识,草原之事后,一般兄弟们,都下意识的呵护着牛奔的心思。
虽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