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颜夕想了想,脸上绽放出美好的笑容:“是,即使如此我还是会把你当成朋友。”不过前提是不谈爱。
桌上的瓷杯,杯中冰冷的酒,两个因为不同事情会而迷茫找不到方向的人。如今也应该找到了那个答案,虽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那个终究是最好的结果。
李颜夕把剩下的酒喝完。就觉得脑袋有些沉,脸有些红,反而越来越清醒。起身就向营帐去,幸好无人看见星辰来过,大家该干嘛就干嘛。李颜夕回到营帐,直接靠在软塌之上。杏冷进来问李颜夕要不要伺候沐浴,可是李颜夕躺在软塌之上,酒得后劲就涌上来,只想安安静静的睡一觉。可是杏冷太吵了,摆了摆手让她出去。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历轩夜处理好事情回来就看见李颜夕就这样躺着,就拿过了一件衣裳,帮着李颜夕披上,不料李颜夕一把的握住他的手。梦中虽然无意识,可是握住他的手却十分的紧,有些不真切的呢喃:“对还是错。”
虽然是睡梦之中问出的话,可是历轩夜却横抱起李颜夕,放在**榻之上,帮着李颜夕脱掉外衣,脱掉头上带着的流苏珠花等物。又小心翼翼的帮着李颜夕盖好被子。故而才认真揉了揉散落的发,碰了碰她微红有些微烫的脸庞:“对错不过就是一念之间不是吗?你认为对的就是对的,而你认为对的,就是我认为对的。”
李颜夕听不见历轩夜说什么,她也不用听见,这样的深情在以后得漫长岁月中自然会知道。
天一亮,李颜夕就连忙起来收拾,问昨日自己是怎么躺到**上的,又怎么拖去外衣的。她头痛实在不记得了,为了避免昨夜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就问了问杏冷。
不料杏冷的回答更让李颜夕惊了惊。杏冷说是历轩夜亲自伺候的,让李颜夕震惊之外,甚是感动,心情就也跟着好了,头也不怎么痛了。
回宫的路上,虽然是快行,不过历轩夜体贴的想到李颜夕昨日没睡好,就陪着李颜夕一同坐马车。让李颜夕枕在腿上,小睡了一会。
李颜夕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进了曜城,外面还是十分的热闹。李颜夕挑起车帘就看见茶楼之上,半开的窗户中,坐着元辰。元辰意味深长的看下来,两个人的目光对视。历轩夜触及到,就扬手把链子放了下来。
李颜夕回到宫中,听闻林怡过来拜见,李颜夕如今并不想见她,就叫人随便找个借口敷衍她去了。
晚间的时候,又听闻宁嫔不好了,李颜夕就想着许久不去她的院子了,就换了一身衣裳要过去看看她,却没想到林怡并未曾离开,等在门口。
李颜夕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宫门道,打量了一身白衣,身上有淡淡杏花香的林怡。摆出一副唠嗑的神情:“妹妹今日可是十分的悠闲,竟然有空在来我这里。”
“听闻御花园的花都开了,而姐姐春猎也回来了,不知道姐姐赏不赏脸和妹妹去赏赏花啊?”林怡并没感觉到李颜夕有意的疏远:“妹妹也听闻了御花园的些许事情,想来姐姐应该是受了十分的委屈吧。不如和妹妹说说。”
李颜夕看了看一旁开得正好的茶花,上前采下一朵,毫不在意的说:“那里有人给我委屈。不过刚刚有人过来说宁嫔已经重病了,我如今正要过去看看呢。妹妹一个人赏景,也是一样的,不妨碍的。”
林怡面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姐姐当真不去,那样也太过可惜了。刚刚姐姐是说宁嫔病了,既然宁嫔病了,那么我就和姐姐过去一同看看她。我只从宫宴之上远远的看过她,不过还未曾和她说过话。”
李颜夕实在不想带着林怡过去,就推脱道:“她最喜是一个喜静之人,我如今过去已经是扰了她,加上你,再多说一会子的话,想来必然会闹得她不好好睡觉,那样对她的病也是不好的。今日我先过去了,你之后再来,比我们一同过去要好一些,妹妹觉得呢?”
李颜夕既然话说道这份上,林怡还能说什么:“还是姐姐想得周到一些,既然这样,那么姐姐就去吧,过几****再过去看看她。”
“好。”李颜夕清咳了两声就离开了,走之前深深的看了娟儿一眼。
娟儿立即低下头来,雪豹不知怎么了,就一直在娟儿身旁,不知在闻什么,就一直在她的身旁徘徊。
李颜夕回头看见雪豹这个样子,不由得又看了娟儿两眼。随即才招了招手,雪豹不甘不愿的回到李颜夕的身旁,还依旧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娟儿。
娟儿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刚刚雪豹在她身旁徘徊之时,她看见了雪豹露出来的牙齿,等李颜夕等人离开之后,才松了口气。看着他们走远,四下无人:“娘娘,如今柳夫人已经死了,那边原来说是已经推了她下悬崖,可是她怎么会回来,毕竟她的那张****,是千面做的最好的一张脸,况且那边不是觉得十分好的吗?怎么会这样轻易的就放她回来呢。”
林怡深深的看了娟儿一眼,缓缓的向前走去。娟儿看着林怡没有说话,就有些焦急:“本来可以把她杀了,可是娘娘你非要这样做,明明知道这样做会留下让她翻身的机会,可是娘娘还是心软了。”
“不是心软,是嫉妒。”林怡淡淡的说道。
娟儿有些不明白李颜夕的意思,这句话在林怡这样的人口中说出来实在是让人觉得十分的诡异:“娘娘您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在嫉妒。”林怡来到一棵桃树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