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离开是紧要的,切不能在这件事之上又闹出什么事情来。
李颜夕当着他应该从此以后放下那份对自己的心,不由得感叹自己又拔了一棵情深的情种。喝了口茶,看了看池塘中的鱼,欢快的跳了跳。
可是星辰走了不久之后又回来了,把身上的玉佩取下来送给李颜夕。李颜夕皱了皱眉,有些不解星辰之意。星辰坐在李颜夕的身旁,也不顾李颜夕不懂,一股脑的说:“既然你决定嫁给我了,那么口头说无妨,我们必须定情信物才是,可是你如今已经是在我这里了,你就不用给我,这个是我的,你好好的收着吧。”
星辰一句话说得李颜夕云里雾里的,皱着眉头看着星辰正要仔细的问,可是星辰却在李颜夕耳边言语道:“隔墙有耳。”李颜夕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就叫人生如戏了。
李颜夕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放进袖中:“那我好好的收着,倘若你不娶我,日后负我的话,这个东西断不能还了,你可是得想仔细了。”
星辰十分真诚的点了点头:“想仔细了,倘若日后负你,这东西断然我是不能收回去的,这里风大,你身子才好些,回去吧。”说着就扶着李颜夕起来,两个人,一场戏,淋漓尽致。不过就是一个面对心爱之人本就如此,一个把面前之人想成另外一个人才会如此罢了。
李颜夕回到房中,和兰儿一同琢磨针线,不一会就累了,觉得有些乏了,就躺在**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李颜夕睡下之后,兰儿就吩咐了丫鬟好生服侍,就去了二爷的院中。
“二爷,今日少爷来院中,姑娘对少爷不像从前那般冰冷了,反而更加像夫妻一般了。”兰儿皱了皱眉,看着二爷正在剪着兰花多出来的枝叶,道:“可是终归觉得他们两个情意不是真的,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二爷挑了挑眉,啪的一下剪下一段枝叶。问道:“怎么怪怪的。”
“姑娘前些天寻死觅活的,可是冷心姑娘来了不知道和姑娘说了什么,如今就再也没有提过寻死这样的事情了,好好的听太医的话好好的将养着。”二爷放下剪刀,外面一位管家走进来道:“二爷,冷心姑娘的太医来了,说是刚刚给冷心姑娘诊脉,如今过来回二爷。”
“你好好的盯着那边,不管怎么样,她安安静静本本分分也好,寻死觅活要死要活都好,莫不要她毁了她的皮囊。”二爷摆了摆手道:“退下吧。”
等兰儿退下之后,管家就说道:“倘若千面神医还在的话,如今爷也不必为冷心姑娘的事情如此费心了,而那位姑娘也不必毁了自己的人生来成全冷心姑娘了。”
“她不过就是罪有应得,倘若不是她,千面那里会死。恩怨情仇,有因有果,她如今的下场不过就是当初她对待别人的时候手下不留情的后果。”二爷冷漠说道。
管家看了看二爷,道:“您也是手下不留情。”
二爷眯着眼睛看了看管家一眼,管家就立即的不说话。二爷拿过一盏茶道:“不过我不会像她那样,手下不留情却十分的心软。心软纵然是个好处,在别人那里立个人情什么都好,可是终究还是会害了自己,让太医进来吧。冷心的病才是大事。”
夜色微凉,李颜夕却怎么也睡不着。听见耳边有脚步声,连忙闭上眼睛。只见宽厚的大掌揉了揉头发,道:“今日你收了我的定情信物,你说我要不要陪你演一场戏中戏呢?为什么你不选我而选那个无情之人呢?他负你,皇宫之中又重重的危险,为何你非要回去。”
他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久才离开,李颜夕睁开眼。不由得觉得情种怎么那么难断,今日她已经说成这样,一般的人早就已经收了心了,可是他为何还是如此苦苦的执着着。不由得感叹一声:“最后还是这样了啊。”
很快大婚就到了,到处张灯结彩的,暗示着今日的喜事。可是李颜夕这个新娘子从刚刚开始就没有笑过。妆容即使画的再精致,也盖不过李颜夕冷漠的脸。
兰儿拿上一盏茶递给李颜夕,看着她面色,觉得她是紧张才会如此,不由得宽慰两句:“姑娘看着是十分的紧张,没事,只是拜堂而已。”
李颜夕并未接兰儿的茶,兰儿好生劝道:“姑娘喝杯茶解解渴吧,一会想必什么都不能喝了。”
“我不喝,不过就是昨夜翻来覆去没睡好罢了。不过红盖头一盖,就很难看出我里面是什么神情。”李颜夕淡淡的看了一眼那盏茶。她好歹也跟过元辰几年,倘若练杯中的****都闻不出来,她也太对不起元辰了。
既然他们有心在她身上下****,那么断然不会放她离开了。李颜夕偷偷的拿过一旁的剪刀藏于袖中。
兰儿看着她实在不想喝,这才作罢,一旁的嬷嬷笑着说:“姑娘真是十分喜欢我们少爷的紧,想到今日要和少爷大婚,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李颜夕只不过淡淡一笑,并未答话。只是途中问了一句这茶是谁让送进来了,兰儿脱口而出就是星辰的名字,李颜夕听闻只是皱了皱眉。
兰儿说完就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李颜夕今日有些奇怪,会大闹天宫的错觉。不过想到这里不由得想打自己,呸了三声才作罢。
可不想今日她就是要大闹天宫。梳妆打扮整齐了,冷心就进来了,和李颜夕说了一会话就离开了。李颜夕并未提及茶的事情,不过就是套话两句,看着冷心没有不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