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花又想到刚刚南城说的那番别走深意的话,就问道:“你刚刚跟着南城公子说了什么,他为何会如此对你。”
菊儿嘟囔道:“谁知道,他突然发疯了呗。我只不过只是说了他一个丧门星而已,哪里就惹到他了,真是小气,一点都不懂得谦让。”菊儿揉了揉手臂,一点都没有察觉身旁的葬花脸色越来越黑。
菊儿回头看着葬花的脸色不好,就问道:“师父怎么了,是我又说错了什么吗?”
葬花叹了口气:“这是一桩关于南城的陈年旧事,倘若你想知道的话,就去问九夫人吧。南城毕竟算是我们的师兄,我们不应该背后议论他的事,你以后也不要在南城面前提起丧门星这样的话了。”葬花看着院中的血迹斑斑:“李府被刺客闯入这件事情郡主也得知了,郡主让我过来看看九夫人是否平安。如今主子在这里,那么想必九夫人应该也是平安的,我也该回去报信了,你记着我说的话,不要在他面前再提丧门星这三个字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能提及的过去,你也一样,他也一样。”葬花拍了拍菊儿的肩膀,就离开了。
菊儿抬起头,看着屋顶上面的南城,还是一副十分冷漠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能化开他心中冰。雪下了**,而历轩夜的伤口再次撕裂,元辰帮着包扎之后就去照顾秦羽裳了。李颜夕吩咐他们准备马车,让他们铺上上好的垫子,以免历轩夜再次伤口裂开。
李颜夕和历轩夜一同回的王府,一进王府夫人们就围上来查看历轩夜的伤。李颜夕向着历轩夜行礼说道:“颜夕先告退了,刚刚回来,很多东西要收拾呢。”
历轩夜摆了摆手,说道:“一会本王过去和你一同吃午饭。”
李颜夕点了点头,在众人的目光中就退下了。李颜夕沿着小道慢慢的走,青烟被她留在府中照顾秦羽裳了,所以李颜夕身边只有菊儿陪着菊儿跟着李颜夕,许久才屏蔽了丫鬟说道:“秀。”
李颜夕看着路旁的夹竹桃还是开得这样艳,就说道:“我刚刚就察觉到你有事情想要问我,问吧,到底是何事?”
菊儿犹豫了两下,才说道:“昨日我和南城拌嘴,我一时气不过,就说了一句南城就是一个丧门星,要不是葬花师父及时赶到,她差点把我杀了。葬花师父劝我以后不要在南城面前提这件事,可是也没有说为什么。葬花师父让我来问问你。”
李颜夕摘下一支夹竹桃的花,说道:“原来如此,他不杀你应该就是因为葬花来了,倘若不是葬花恰巧路过的话,连我也保护不了你。毕竟那个是南城的私事,我原本不想和你多说,如今你却反了他的忌讳,我想倘若我不说的话,你应该会寝食难安吧。”
菊儿接过夹竹桃,说道:“嗯,如若秀不说。我应该会直接去问他。”
李颜夕抬起手,在菊儿的脑袋上面敲了敲说道:“你可知道,倘若你再去问他,他不但不会说,还会不计后果的把你杀了,你还真的会往刀口上面撞。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护着你,毕竟你有错在先。”
菊儿本来想着南城不会轻易对她动手,毕竟有李颜夕和历轩夜在。可是想到昨日南城出剑的时候的狠绝和杀气,又听到李颜夕如此说,就想到昨日的南城应该不是一时冲动才会这样做:秀,你还是把当中的隐情告诉我吧。”
李颜夕看着菊儿面色有些变了,就说道:“我也是偶然才得知这件事情的,这也是我不想你再去为难南城的原因。南城是在很小的时候被轩王爷看中,捡回来的。这是一桩旧事了,可能暗卫之中应该也就是葬花和青木知道一二了南城本生在边城的一个小山村中,可是他出生的时候,母亲就因为难产死了。之后的那几年,村中滴水不下,人都没有办法存活,何况是庄家。而南城的父亲因为上山打猎不慎**山崖而死了,没有父亲的南城就像是没有保护伞的孩子。之前有人说南城是天煞孤星,一出生就克死了母亲,还让整个村招到洪涝之灾,可是有南城的父亲护着,所以南城在父亲在的几年日子过得还是十分平稳的。可是如今南城的父亲不在了,村民们就肆意妄为了,都来骂南城是丧门星,最后把南城都赶出了那个村子。南城一路逃走,才来到了曜城,被养我看到,收养成为护卫。不过即使是多年过去了,南城依然讨厌丧门星的这个称呼,他们都会小心的避开南城的痛处,可能他这次也觉得你是无意说出这个词的,故也没有对你怎么样,以后莫要再说了。以后也不要为难他了,你们两个还是不要有任何的瓜葛了。”
菊儿应下:“是。”菊儿没有想到南城这样的人也会有如此悲惨的经历,菊儿也理解了,为什么南城要对历轩夜如此的尽心尽力了,毕竟历轩夜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拉了他一把:“秀也就是因为这个才心软吗?”
李颜夕走进的院门,看着丫鬟们齐齐行礼,进了屋才说道:“不是,他也没有多少错,他做的可以说是对的,一个不能保护自己的软助,对于轩王爷这样要办大事的人来说,的确不值得留在他的身边,也不能留在他的身边。”
菊儿扶着李颜夕坐下,说道:“不过秀还是帮着八夫人不是吗?不然秀怎么会去处置那个安家的公子呢?”
李颜夕喝了一杯茶说到:“他,本就该死。八夫人的命作为被人随意交换的物品,那么其中得的利,我也都要毁掉。那边如今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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